了好几个项目。
其中戚家的项目就被我们中途截胡了三四个。
不过我大概是忘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个道理。
有人还是坐不住了。
下班后在停车场,我被人身后捂住口鼻,随即失去意识。
从昏迷中清醒时,我正在一辆飞速行驶的车上。
无力的张了张嘴,身旁的男人意识到我的清醒。
他谄媚的冲着副驾驶上的人说:“老板,人醒了。”
那人没有说话,我只能依稀辨别出那是一个女人。
车猛地停下,我被粗暴的拽下车。
下一刻,膝弯处被毫不留情的踹了一脚,我控制不住的跪下。
下巴被重重挑起,我看清了眼前人——戚霜。
此刻她正满眼怨毒,“安枝,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个乡巴佬竟然能有这样的本事,抢了戚家这么多项目,真是风光无限啊。”
说罢,她侮辱性的拍了拍我的脸颊。
我轻笑,“戚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害怕我这个你眼中难登大雅之堂的乡巴佬?”
话音刚落,右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戚霜胸口不断起伏,恨恨的看着我。
“事到如今你还敢嚣张!
你到底有什么好?
一年前储易那个贱人为了你把我扔在国外,害得我被人耻笑!
一年后他又为了你,帮着你抢我戚家的生意!”
“你不过是个山沟子里爬出来的底层人,有哪里比得上我?
论出身,论相貌,论人脉,你处处不如我,可储易那个贱人就是选你不选我!”
我忍受着右脸火辣辣的疼,静静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可怜的看了我一眼,而后语气阴恻恻的:“你要是死了就没这么多事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和谁作对不好?
偏偏要和我作对。”
然后她摆摆手,那两个男人立马拉着我往前面的房子走。
我双腿无力,徒劳的挣扎。
8.他们离开后,当感受到空气里传来的一阵一阵的热浪时,我毫无表情。
大门从外面被粗暴的破开,我淡定起身拂了拂腿上的灰尘。
坐在返程的车上,我闭目沉思。
可笑戚霜机关算尽将我拉到这深山老林,也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我身体里种植着定位芯片。
毕竟在自由美利坚那半年,身为家族突然崛起的一个新人,这样的算计我经历的不算少了。
在公安局里,我看着审讯室里目呲欲裂的戚霜,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