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拍下来不是为了哄我开心,而是送给时安的新婚礼物啊。
她将空落落的行李箱随手推翻,拽住我的衣领。
我被她扯得呼吸困难,她却扬起唇角,高高在上,“薛声声,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窝囊啊?”
“刚才在门外,你不是都亲眼看见听见了吗?”
5“高一的车祸是阿宴为了我制造的,三天之后你和他的婚礼上新娘也是我,薛声声,我都为你感到可怜。”
时安将我耳朵上的助听器拽下来,扔到楼下。
我挣扎着想下楼,那是我最后一个配型的助听器了。
可是下一秒,时安抓住我的衣服,“不过没关系,明天你就可以去死了。”
随后,带着我一起向楼梯直直倒了下去。
还没反应过来,我和时安就已经摔在阶梯口。
“薛声声,你在干什么!”
<宴知行将时安抱在怀里,满眼怒火地看向我时。
一股极重的垂感从小腹处传来。
痛得我难以动弹。
我狼狈地趴在地上,将助听器捡起来。
“阿宴,声声不是故意的……安安你别替她讲话,都是我宠坏了她!”
宴知行将时安拦腰抱起来。
我疼得大脑空白,想抓着他的裤脚。
阿宴。
救救我。
救救孩子吧。
可话还未说出口,宴知行就嫌恶地迈开步子,回头扔下一句话,“要是安安出现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时安将下巴搭在宴知行的肩膀上,回头无声笑开,“薛声声,我又赢咯。”
我的小腹在流血。
鲜血顺着小腿蜿蜒而下,流了一地。
这样刺目的血滩。
可他什么都没看到。
就这样转身走了。
曾经说要拯救我的少年。
却亲手将我推入了一个又一个深渊。
6直到我被转移到普通病房,宴知行才发来消息解释。
声声,时小姐是公司的甲方,我不好让甲方因为家事而取消合作。
至于孩子,我们之后都会有的,你别伤心,晚上好好休息,后天就是婚礼了。
不会的宴知行。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没有回家。
宴知行也没有回去。
而是整天和时安探讨婚礼现场细节。
如他所愿,我坐上了那辆他为我准备的车,开到了为我策划的道路上去婚礼现场。
我给他发了一句新婚快乐后,就将电话卡折断扔进垃圾桶。
宴知行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