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对她我放心。
再开口,我脸色肃穆,“让去查绮罗的人去查我父亲的死,务必要查出真相!”
张嬷嬷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从袖口拿出一封信,依旧没有署名。
“小姐,昨天您晕倒,府里人心惶惶,一早我就在您床边看见这封信,昨夜我守夜可是什么人都没看到。”
我深吸一口气,“是敌是友,现在还不能下定论,最起码现在,他对我们是和善的。”
拆开信,里头是一些人名,还有一个地名,听着就像是边关那面的。
我让张嬷嬷八百里加急把消息送过去,并且尽快反馈。
做完这些,张嬷嬷就强制我躺下。
躺在床上,我不知道自己是真的累还是心里压的事太多,没一会又睡着。
我难得做了梦,梦里父亲一身血污,让我快点跑。
惊醒后,我摸着脸上的泪水,愣住。
月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坐着品茶,我惊得想要大叫。
那人轻笑一声,感觉有点熟悉。
“小姐,深夜私闯贵宅,实属无奈,我并无恶意,若是你喊了,就算你无错也有错了。”
我捂住嘴。
如今我以谢逸轩违背誓言为由休夫,若是传出对我不利的流言,恐生变故。
他打了个响指,“小姐乃是俊杰,我来是如今才找到合适机会,那信是我给你的,小姐若是想要查询真相,我亦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我心里大概猜得到,“你想要什么?”
他歪了歪头,“还没想到,不如小姐答应我一个要求,不违法律,不违人伦!”
6我依旧没放下防备,“只是这样?”
他点头,“只是这样。”
想了想,我还是摇了摇头,“对不住,不如等你想到了再来找我,不过还是很谢谢愿意告诉我这一切。”
即使蒙着脸,我也感觉到他笑了,带着点宠溺的味道,可是我们又不熟悉。
我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他已经站起来,“很好,我会再来找你的,早点休息吧。”
说着,从窗户飞了出去。
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也没觉得像我熟悉的哪个人。
翌日,宫里的公公带着御医来给我把脉,无外乎就是让我好好休息,又留下一堆药材。
我叫住公公交给他一封信,塞给他一袋银子,“劳烦公公帮我交给皇后或圣上,我知道这不符规矩,但我如今也不适合出现在御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