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只能坐得下一个人,傅弛林在浴室不知道忙什么。
司庭原打了电话过来,现在已经两点了。
我准备按挂断,不小心按下了接听。
“桑儿,你、找到地方了吗?”
“分手了,我怎么样都与你无关了,别再打扰我了。”
“我是想问,你钱够花吗?
不够我再打——姐姐,穿我的拖鞋行吗?
毛巾和洗漱用品都是新的。”
傅弛林的声音突然介入,司庭原呼吸突然加重了几分。
“你、你果然......桑雪,你是在报复我找女人吗?”
“我没你那么无聊。”
我把电话挂掉,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10司庭原再次给桑雪打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桑雪或许已经恨透了他。
柳清妍见司庭原房间的灯还亮着,穿着睡衣就进来了。
“你来做什么?
回自己屋里睡觉。”
“庭原哥,你让我和你演戏,气走了桑雪,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吗?”
“我只是把你当妹妹。”
当初柳清妍来公司应聘,司庭原见她和苏玉染有几分像,就破格录用了她,随时把他带在身边。
这样就能减轻他对苏玉染的愧疚。
他对苏玉染并没有男女之情,当看见柳清妍顶着一张她的脸来勾引他时,心里又说不清的恶心。
“你明早就搬走吧,你住在这里不合适。”
柳清妍失落地替他关好房门走了。
司庭原打开手机相册,翻看桑雪的一张张照片。
和桑雪的第一次见面,还是在高一下晚自习后,学校有人射杀流浪猫。
她怯懦地挡在流浪猫面前,跟人理论。
“老子拿流浪猫来练手,快滚开,不然下一箭就射你头上!”
她皱了皱眉,像在思考什么,最后冲上前把那个男生手里的弓抢走扔到了湖里。
“猫、猫的命也是命,你下次要是再敢伤害这些猫,我就告诉、告诉老师!”
司庭原在一旁笑了,她觉得桑雪倒像只受惊的流浪猫,害怕,但还是要弓背吓唬对方。
后来分到了一个班级,他们又做了同桌。
开家长会的时候,桑雪的父母没见到人,总是在走廊大喊‘桑贱仁’,他上去把两人领到班级去才算消停。
他一直不知道,桑雪在这样窒息压抑的家庭中长大,到底有多痛苦。
一定很苦,他每天都会给桑雪带一根棒棒糖,蜜桃味的。
在一起后,他发现桑雪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