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我高攀了。
但很快我就调整好状态,没事,毕竟我不要脸呀,从小到大,我认定的事,必须坚持到底。
一路上骆佳宁没搭理我,面色淡然的目视前方。
到了医院,骆佳宁吩咐我去挂号,我有些为难的看着她:“大小姐,我也不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呀,需要挂什么科呀?”
骆佳宁难得的脸红,粉唇轻启,“肛肠科。”
没想到,大小姐还有难言之隐,哈哈。
我一脸贱笑的去挂了号,陪着骆佳宁去了肛肠科。
站在门口的我抓心挠肝,骆佳宁到底得了什么病,是不是遗传病呀,会不会遗传给我们的孩子?
想得有点远哈。
一直等了半个小时,门开了,骆佳宁捂着屁股走了出来。
医生的叮嘱声在屋里传来,“小姑娘,这两天吃点清淡的,千万不能再吃辣了。”
骆佳宁红着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好吧,我知道了,真是有痔不在年高呀。
“嘿嘿,佛女,没想到你也管不住嘴呀,大昭寺还能吃到辣椒?
你这是内痔,外痔,还是混合痔?”
骆佳宁眼睛都要喷出火来,“我从来不吃辣,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
我被骆佳宁吼得一头雾水,难道我应该知道?
可我也没得痔疮呀。
转念一想,晕,我跟她共感,想了想前几天疯狂的吃辣,我有点心虚,这个确实怪我,毕竟在大昭寺吃了一个月斋饭,嘴里都淡出鸟了,回来后,我火锅川锅一顿炫。
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事有点太离奇了,“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是因为我呢?”
“大昭寺没人吃辣椒,我这段时间接触过的外人只有你,而且这段时间我总有奇奇怪怪的感觉,大致猜一下,只有你最可疑。”
扫了我一眼后,骆佳宁继续说道:“刚刚不是确定了吗?
就是你。”
好吧,确实。
从被她踹一脚,到自己掐自己,确实咱俩现在共感了。
骆佳宁看完医生,吩咐我去帮她取药,就直接回车上坐着等我。
我没二话去帮她办这些事,让她捂着屁股到处跑确实不雅。
于是我像个孙子一样,楼上楼下给她缴费取药。
忙了一个小时,我才大汗淋漓的回到车上。
边脱羽绒服边跟她抱怨。
“这大冬天的,把我都跑出汗了,你要怎么感谢我呀,大小姐。”
骆佳宁瞪了我一眼,“我这样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