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明轩傅晚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恨昭昭,聚散皆随风全文小说沈明轩傅晚晴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谈笑封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订婚宴当天,假少爷沈明轩衣衫破烂,满脸是血的冲进来,跪下痛哭:“哥哥,你已经让人毁了我的脸,我再也不能威胁到你的地位了。”“求你不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不要让我和姐姐们,还有晚晴分开好不好?”大姐瞬间黑了脸,狠狠扇了我三十几个耳光。二姐当场掀桌,用高脚杯的碎片划花我的脸。未婚妻傅晚晴直接取消订婚,把血淋淋的我拖上车,关进精神病院。她们为了给沈明轩出气,让院方把我当最严重的病人处置。三年里,我被电击了上万次,皮肤焦糊萎缩,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更狠的是,她们说我得了肾病,强行手术摘除时连麻药都不给我打。后来……姐姐们哭着求我回家,傅晚晴张罗给我举办世纪婚礼。我却眨着无辜的眼睛,疑惑不解:“你们是谁呀?!”……时隔三年,我裹着又破又烂...
《爱恨昭昭,聚散皆随风全文小说沈明轩傅晚晴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订婚宴当天,假少爷沈明轩衣衫破烂,满脸是血的冲进来,跪下痛哭:
“哥哥,你已经让人毁了我的脸,我再也不能威胁到你的地位了。”
“求你不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不要让我和姐姐们,还有晚晴分开好不好?”
大姐瞬间黑了脸,狠狠扇了我三十几个耳光。
二姐当场掀桌,用高脚杯的碎片划花我的脸。
未婚妻傅晚晴直接取消订婚,把血淋淋的我拖上车,关进精神病院。
她们为了给沈明轩出气,让院方把我当最严重的病人处置。
三年里,我被电击了上万次,皮肤焦糊萎缩,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更狠的是,她们说我得了肾病,强行手术摘除时连麻药都不给我打。
后来……姐姐们哭着求我回家,傅晚晴张罗给我举办世纪婚礼。
我却眨着无辜的眼睛,疑惑不解:
“你们是谁呀?!”
……
时隔三年,我裹着又破又烂的棉袄,被送进了傅家的老宅。
傅晚晴和我的二姐沈月坐在沙发上,冷漠地看着我。
二姐打量了我一眼,满眼厌恶:
“沈星野,你是白痴吗?大夏天的穿个破棉袄,也不怕捂死你。”
“还有,我不是早就让人给你送过祛疤膏了吗?为什么你的疤看起来更严重了?这副鬼样子跑出来,等会儿吓到明轩怎么办?我看你就是故意恶心人!”
我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沈星野,已经三年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竟然觉得好陌生。
傅晚晴在看见我的脸时,眼中闪过一丝烦躁。
她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打火机,点燃口中的香烟。
那样特别的设计……像极了电击枪。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后背爬上密密麻麻的冷汗,那种骨头缝都在疼的感觉仿佛再次席卷而来。
下一秒,我猛地跪在地上,不停地朝傅晚晴磕头:
“主人,小狗知道错了,我不该伤害明轩小姐,也不配姓沈,求你不要对我用电击枪,小狗真的错了……”
最初,那些人把我摁在床上,一遍遍问我知道错了没有,每问一次,我就要承受一遍电击的痛苦。
后来,他们说我是野种,不配姓沈,沈家的少爷永远只有沈明轩一人,傅晚晴
和他才是天生一对,我只配做他们的狗。
三年来,上万次的电击让我形成了肌肉记忆,学会了绝对顺从。
我忘记了姓名,只记得自己是一条卑微的狗。
额头传来剧痛,打火机被丢在我面前。
傅晚晴眉头紧皱:
“沈星野,你是在精神病院呆傻了吗?什么小狗和主人,什么电击枪?”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只是个打火机而已!”
她将打火机递到我面前,想让我看清楚。
可那太过相似的外形,让我想起无数次被电击枪戳着太阳穴,整个头颅几乎都要被电碎的疼痛。
我猛地推开她的手,不停地作揖,哀求道:
“不不不,我不叫沈星野,我叫小狗,我只是一条下贱的狗,求您放过我吧……”
傅晚晴愣了几秒,厌恶地推开我:
“几年不见,装可怜的本事倒是见长了,难怪故意不用祛疤膏,是想博取同情吗?”
“就算我当初一气之下,让院方把你当最严重的病人处置,可明轩心软,早就让我跟院长打过招呼了。”
“不过是让你做了三年护工而已,明轩被你害得差点毁容,好不容易才恢复,比起他身心受到的创伤,你已经捡了很大的便宜,还有脸在这演戏?!”
二姐指向窗外,傅家养的猎犬正在啃咬一根牛骨,口水四溢。
“沈星野,你不是喜欢装吗?不是说自己是狗吗?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去跟它抢骨头啊,正好你的晚饭也省了。”
她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被她欺负时,张牙舞爪地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让她向我道歉。
可我没有任何犹豫,踉踉跄跄地冲出去,和那条猎犬撕打在一起。
曾经,我被和十几个有暴力倾向的患者关在一个房间三个月,充当他们发泄暴力的玩具。
起初,我也挣扎反抗过,可换来的,却是头破血流,浑身被烟头烫得没有一块好肉。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没有食物和水,奄奄一息。
院长笑眯眯地告诉我,这些都是姐姐们和傅晚晴的吩咐。
只要我乖乖的,就不会饿死。
后来我不再挣扎,只为了等那些人高兴,从嘴里吐出一口食物,作为‘奖励’。
三年的折磨,我早就没
反应看在眼里,嘴角勾起,尖锐的指尖在刀疤上来回摩擦,切割着我紧绷的神经。
当初那些人怕玩儿出人命,草草将伤口缝合。
可那种剜肉蚀骨的疼痛,却好像永远地留在了那条刀疤上,成为我不可触碰的逆鳞。
哪怕只要轻轻碰上那么一下,都能让我浑身颤抖。
仿佛随时有人会将疤撕开,再次夺走我的某个器官。
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推开沈明轩,哑声嘶吼:
“不要碰我!”
我根本没有用力,沈明轩却尖叫着扑向旁边的香槟塔。
酒杯碎裂的声音接连响起,沈明轩的脸颊被玻璃碎片划出一条血痕。
傅晚晴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数不清的碎片摁进两手掌心,我痛得脸色惨白。
她扶住沈明轩,朝我怒吼:
“沈星野,你发什么疯?!”
“刚刚不还卑微地像条狗,这么快就演不下去了?三年时间还不够你学乖,还想再次伤害明轩吗?赶紧道歉!”
大姐冲上来,一连扇了我十几个耳光,骂道:
“明轩不计前嫌,好心给你过生日,不知道感恩的贱货,居然敢对明轩动手!”
这样的情形,仿佛让我再次回到了精神病院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狱。
在所有人的怒视下,我不顾掌心的疼痛,跪在地上,用碎片疯狂割着自己的脸。
“对不起主人,小狗错了,我该死,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伤害明轩少爷。”
“我把自己的脸皮赔给他,我愿意三天不吃饭,不要用电击惩罚我,不要抢走我的器官……”
全场哗然,大姐和二姐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看到一丝震惊。
傅晚晴松开沈明轩,死死握住我的手腕,脸色难看:
“沈星野,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只是让你向明轩道歉,谁要你割自己的脸,谁要抢走你的器官?!”
“你这样装疯卖傻地伤害自己,是觉得你没错,在向我抗议吗?!”
不等我说话,沈明轩突然惊呼出声:
“天啊,这是什么?!”
大屏幕上,突然放出了一条视频。
画面里,男人闭着眼,不着寸缕地躺在一个女人怀里,女人穿着病号服,低头吻着男人。
视频拍的很糊,由于角度的关系,看不清女人的
我的衣服,像是对待案板上的一条死鱼。
巨大的阴影笼上心头,我拼命挣扎,崩溃哭求:
“求求你放开我,不要碰那里,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去死都行,求你不要碰我的衣服!!!”
傅晚晴眼中怒意更盛,动作更加粗暴,冷笑道:
“怎么,还想为那个野女人守身如玉吗?沈星野,照照镜子吧,你都烂成这样了,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取悦我,平息掉我的怒气!”
嘶啦——
随着布料碎裂的声音响起,我残破不堪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傅晚晴看见了那些焦糊萎缩,乌黑的痕迹。
她只愣了一瞬,就嘲讽道:
“沈星野,看不出来,你口味还挺重。”
“宁愿让那个精神病这么玩儿,都不肯让我碰,你可真是好样的,也够恶心。”
我脑中的某根弦终于彻底断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有满心的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看?
为什么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肯留给我?
她像是没了兴趣,将浴袍扔在我脸上,喊来了一名私人医生,声音冷漠:
“治好他脸上的伤,还有身上的疤,我嫌恶心。”
我麻木地任凭私人医生检查身体,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再也没有挣扎过。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死去,只剩下一副躯壳,大脑陷入混沌之中。
半晌后,私人医生有些焦急地对傅晚晴说:
“傅总,当务之急不是治沈先生的疤痕,而是赶紧把他送医院。”
傅晚晴一脸不解:
“什么意思?”
“我虽然不知道沈先生为什么会少了一个肾,但从他的刀疤来看,当初的手术环境极其不卫生,操刀的人也不够专业,刀口一直没有完全恢复,且有感染的迹象,一直靠廉价的消炎药吊着命。”
“沈先生刚刚沾了冷水,感染加重,他现在烧得很厉害,这里条件有限,必须立马送去医院,晚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傅晚晴瞬间愣在原地。
脸,却依稀能辨认出来,里面的男人是我。
全场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要是没瞎,那应该是沈星野吧?天啊,他不是傅总的未婚夫吗,居然和精神病乱搞,还幕天席地的,太不要脸了吧!”
“看他身上那些痕迹,又黑又紫的,还那么多,肯定不止跟一个人乱搞,好恶心啊。”
沈明轩震惊地捂住嘴:
“哥哥,就算你在精神病院寂寞,也不能给晚晴戴绿帽子啊。”
二姐一脚踹向我的后腰,咒骂道:
“不要脸的狗东西,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而傅晚晴,脸色早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
她拎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向大屏幕,显示屏应声而碎,变成死寂的黑。
“你们先带明轩去医院,我还有事要办。”
傅晚晴冷冷地交代完,拖着我直奔顶楼客房。
她将我整个人丢进浴缸,抬手拧开花洒,冰冷的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可傅晚晴的声音更冷:
“沈星野,好好洗洗吧,你不觉得自己脏吗?!”
“我送你进去,是让你反思自己的罪孽,不是让你出轨背叛我的,你把我傅晚晴当什么了?王八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将我从浴缸中拎出来。
脸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渗血,傅晚晴盯着看了半晌,取来一瓶药膏。
黏腻清香的药膏刚沾到我的脸,我却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拍开她的手,尖叫道:
“别碰我的脸!”
刚进精神病院时,那些人也说要给我的脸上药。
可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在我的伤口上涂满蜂蜜,然后放出上万只蚂蚁,让它们啃食我的血肉。
直到我愿意称自己为‘小狗’。
从那时候开始,我抗拒往脸上抹一切黏腻香甜的东西。
傅晚晴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背,忍无可忍地怒吼:
“沈星野,你别得寸进尺,我还没跟你算出轨的帐,你倒是给我蹬鼻子上脸起来了,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不能碰你,那些精神病就可以是吗?!”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上最能碰你的女人!”
她扑上来撕扯我的衣服,手无意识地扣住我后腰的疤痕。
当初那些人夺走我的肾时,也是这样摁着我,扯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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