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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妻子重生90,我成全她的爱情陶兰心兰心后续+全文

陶兰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是啊。没了我,你还能当上教授?但我面上不显,只是神色淡淡地应好。隔天,陶兰心穿上自己最贵重的一套裙装,浑身散发着意气风发。今天连省城里面的领导都会来,不知道多出风头。这段时间因为悔婚、借钱的事儿街坊们在背后嚼舌根的不少。陶兰心忍辱负重,就等着今天可以好好扬眉吐气。陶母甚至是半个月前,就到处宣扬自己的闺女要出国了,吆喝了半条街的人过来,喜糖都揣在兜里了,就等着就派发。街坊四邻更是奉承的话说个不停:“我活这么多年了,连省城都没去过。兰心年纪轻轻能去国外。真的是有出息!”“是啊,我听人说回来以后就能去首都当老师的老师,搞什么科学研究。以后都能上电视表彰。这一辈子,就算有了。”“兰心,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说出去街坊四邻的,我们都跟着沾...

主角:陶兰心兰心   更新:2025-03-19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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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兰心兰心的女频言情小说《和妻子重生90,我成全她的爱情陶兰心兰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陶兰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啊。没了我,你还能当上教授?但我面上不显,只是神色淡淡地应好。隔天,陶兰心穿上自己最贵重的一套裙装,浑身散发着意气风发。今天连省城里面的领导都会来,不知道多出风头。这段时间因为悔婚、借钱的事儿街坊们在背后嚼舌根的不少。陶兰心忍辱负重,就等着今天可以好好扬眉吐气。陶母甚至是半个月前,就到处宣扬自己的闺女要出国了,吆喝了半条街的人过来,喜糖都揣在兜里了,就等着就派发。街坊四邻更是奉承的话说个不停:“我活这么多年了,连省城都没去过。兰心年纪轻轻能去国外。真的是有出息!”“是啊,我听人说回来以后就能去首都当老师的老师,搞什么科学研究。以后都能上电视表彰。这一辈子,就算有了。”“兰心,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说出去街坊四邻的,我们都跟着沾...

《和妻子重生90,我成全她的爱情陶兰心兰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是啊。

没了我,你还能当上教授?

但我面上不显,只是神色淡淡地应好。

隔天,陶兰心穿上自己最贵重的一套裙装,浑身散发着意气风发。

今天连省城里面的领导都会来,不知道多出风头。

这段时间因为悔婚、借钱的事儿街坊们在背后嚼舌根的不少。

陶兰心忍辱负重,就等着今天可以好好扬眉吐气。

陶母甚至是半个月前,就到处宣扬自己的闺女要出国了,吆喝了半条街的人过来,喜糖都揣在兜里了,就等着就派发。

街坊四邻更是奉承的话说个不停:“我活这么多年了,连省城都没去过。

兰心年纪轻轻能去国外。

真的是有出息!”

“是啊,我听人说回来以后就能去首都当老师的老师,搞什么科学研究。

以后都能上电视表彰。

这一辈子,就算有了。”

“兰心,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

说出去街坊四邻的,我们都跟着沾光呢!”

……一句又一句的马屁拍得陶兰心忘乎所以。

陶兰心见我来了,将下巴抬得更高:“下次见面,你可要叫我陶教授了。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个投机倒把卖货的,怎么配得上我。”

我没有生气,反倒是笑着回应道:“陶教授,放尊重点,现在已经没有投机倒把了,这个叫经商。”

陶兰心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哼,倒是会狡辩。

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没有人会说我陶兰心是靠你于家才有出息的!”

“都只会说你是你于正阳配不上我!”

大会的贺词说了半个钟,接下来就是激动人心的宣布时间了。

话筒里传来一个个申请人的名字,宣布着是否入选。

“季然,未入选。”

“于真皓,未入选。”

……“林悦,入选。”

一听到这个名字,陶兰心笑得更加灿烂。

上辈子,只有她和这个叫林悦的成功入选,看来这一世,什么都没变。

“向天淑,未入选。”

……“陶兰心。”

喊到名字一瞬间,全场的目光齐刷刷地往陶兰心身上聚焦。

她满脸得意地站了起来,理了理衣领,将身体绷得笔直。

只要入选,她就还是上辈子那个受人敬仰的陶教授。

邻里的指指点点、家里借的钱、甚至是陈卫川的报名费,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她会拥有最幸福、成功的人生。

陶兰心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往前迈出半只脚,目光轻蔑地扫过我。

但下一秒,话筒里传来声音:“未入选!”


后来不知道陶兰心是从哪里借的钱,反正陈卫川是去参加考试了。

放榜那天,我正在服装城里上货,现在又盘了个上下两层的铺子。

生意越做越大,我也越来越忙了。

赵大娘的小孙子突然冲进来找我,急匆匆地说:“于哥,你快去帮帮我妈吧!

那头岳母和女婿吵架,我妈一个人根本拦不住,险些连她都伤到了。”

赵大娘是妇联的,平时也会和负责一些家庭之间的矛盾调解,情绪上来了,打人见血都是有可能的。

我二话不说跟着小孙子就往外冲,到了地方才发现,吵架的居然是熟人。

陶母和陈卫川。

陶母被赵大娘一把抱住,人还在不停挣扎着,指着陈卫川就骂道:“白眼狼!

天天花钱买衣服的,家里都被你败完了,就知道跑外面喝酒见朋友,一分钱不挣,家务活也不做,在家跟大爷一样的!”

“兰心怎么嫁给你这个祸害!

还让你入赘!”

陈卫川情绪也上来了,伸出头怼道:“那是你闺女愿意!”

“再说了,我是跳舞的。

舞蹈家的手,怎么能洗衣服做饭呢,要做也是女人做!”

陶母火气更盛,伸出手就开始抓陈卫川的脸:“她连房子都抵押了,说是要给你交什么报名费。

现在你说你没考上,你对得起我闺女吗?

你对得起我们家吗?”

“今天要不是我在河边洗衣服,发现你躲在小树林里和那个洋妞亲嘴。

我闺女不知道要被你骗多久呢!”

陈卫川吃痛,立马一脚踹向陶母。

她被踢得摔倒在地,可陈卫川一走,她也不顾疼扑过去抱住她的腿。

两个打的是乌烟瘴气,难舍难分。

“住手!

都给我住手!”

陶兰心回来了。

在警察出面下,几个人勉强安定下来说话。

陶兰心看着围着里三层外层看热闹的人群,一脸的羞愤难当:“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

“非要把我的脸都丢光吗?

这以后我还怎么抬得起头。”

陶母一把抱住陶兰心,就是开始哭着控诉道:“我的闺女啊,你可算来了。”

“这个吃软饭的被我发现在外面乱搞后,就收拾东西要走。

咱们家当初让他入赘,欠了一屁股债。

他现在傍上有钱人就要走了,没有天理啊!”

陶兰心显然没有接话,反倒是冷着脸质问陈卫川:“陈卫川,你跟我说你是发挥失常。

可我到你们学校去问了,你们老师说你三天两头的不来上课,成绩老是倒数,还跟一个外国人走得很近。”

“成绩一直拿第一的,是你的同班同学,陈伟川。”

“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陈卫川有些恼羞成怒:“你居然查我?”

“我问你是不是!”

面对陶兰心的质问,陈卫川有种破罐子破摔地坦然:“是!

既然你发现了,我也就不粉饰太平了。

你妈说的是真的,你说的也是真的。

但这一切都不怪我。”

“你说你能当上教授,能出国留学拿大把的补贴,以后飞黄腾达,我才跟着你的。”

陈卫川轻蔑地看着陶兰心说道:“可你看看,结婚之后我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什么都是借来的!

每个月到发工资的日子,家里那些要债的人恨不得连锅都拿走!”

“顿顿饭连猪油都舍不得放,更别提荤腥了。

唯一一件新衣服,你还要拿去退。”

“像你这种穷酸文人,除了死清高和骨气,你还有什么?

眼高手低的,不挣放下身段去挣钱。

娶你,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六十岁那年,我缠绵病榻。

手术需要家人签字,我才得以见到分居多年的妻子。

“兰心,同意继续治疗吧,我还想陪孩子们……”陶兰心却一脸不耐烦:“害人精,我真不知道你活下去有什么意思!”

“要不是当年你用婚约要挟我,我就能和卫川在一起。

如今他为了我离婚回国,我们很快就能重新在一起,你不要再耽误我了!”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妻子签下放弃治疗的协议书,亲手拔了我的氧气面罩。

再睁眼,我重回90年代。

看着家门口和陈卫川拉拉扯扯的陶兰心,我坚定道:“我要退婚!”

这一世,这婚谁爱结谁结,我要趁改革春风做第一代企业家!

……再睁眼,我呆呆地看着墙上挂着的生肖日历。

1997年3月。

离我跟陶兰心结婚还有一周。

我惊得从床上冲到镜子前,看着自己青春的面庞愣神,手上没有布满治疗留下的针孔。

我颤抖着抬手捂住心口,激动得几近落泪。

我还没踏入婚姻的牢笼!

一切都还来得及!

还没等我完全清醒过来,院子外面就传来动静。

是陶兰心。

她一脸激动地拽着陈卫川表白心迹:“卫川,这一辈子,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失去你以后,我才知道我有多后悔,跟不爱的人共度一生,太痛苦了。”

“我不想再等到他六十岁才死了,这辈子,不,我要我们现在就在一起!”

“走,我们现在就去退婚!”

陶兰心的话听得我心里一震。

我几乎是不可控地看着门外那张尚且青春的脸,她的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个事实:陶兰心也重生了!

上一世,陶兰心狠心拔了我的氧气面罩,却还要在众人面前装情深。

赶来的医生、护士都纷纷安慰她:“陶教授,您和您先生这么多年相濡以沫。

我们知道您做这个决定是迫不得已,不忍心看他再受苦。

请节哀!”

“是啊,我们都知道教授您情深,人生很长,您也要向前看。”

可只有我知道,陶兰心只是因为过度激动而流泪。

她装出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带着花踉跄着离开,努力维持着她在众人面前好妻子好教授的样子。

实际上,她已经等不及要去机场,接回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花瓣砸在地上,被陶兰心的鞋底踩出汁液,染得污糟一片。

如同我这荒唐的一生。

我闭上眼,彻底失去意识,仪器长鸣。

滴——……思及此,我攥紧了拳头。

爸妈见我呆愣站在门口的样子,以为我是难过,冷着脸对着陶兰心破口大骂:“你们陶家还真是白眼狼!”

“这些年,看在儿女婚事的份儿上,我们于家对你们家是有钱出钱,有人出人。

当年你妈病重,还是我和正阳拉着板车顶着大雪天把人送到医院里去了。”

“现在,你却说你不喜欢正阳了?”

我和陶兰心是爷爷辈订下的娃娃亲。

陶兰心家境很差,家里基本上靠着借钱过日子。

而我爸妈看在这场婚约的面子,也愿意时常帮衬她家两把。

身旁的陈卫川可怜巴巴地看向陶兰心,委屈道:“兰心,你千万别因为我跟于哥闹得不愉快。

于叔说得对,你必须跟于哥结婚,毕竟受了人家这么多恩惠,你得还。”

“即使我再怎么深爱你,也必须放手。”

陈卫川看似理中客的一番话,听得陶兰心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嫌恶。

后面陶母气喘吁吁地赶来,抬起巴掌作势就要打她:“不孝子!

于家对我们有大恩,正阳更是救过我的命。

你要是退了亲,我们家也没脸也在这里生活了。”

可是陶母的巴掌举了又举,终究还是没舍得落下。

这是等着我和以前一样心疼地冲上去拦呢。

狗屁!

我现在巴不得亲自上手两巴掌呼死陶兰心。

既然重来一世,我再也不要全心全意只为她陶兰心而活了,我要做回我自己。

“好,我同意退婚!”


陈卫川的一番话震得陶兰心难以相信,她几乎是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学费、生活费,都是我借钱给你交的!”

“卫川,虽说现在生活差了,可你当初和我结婚,不是说不在乎我的家境如何,有没有钱,你说我们一起奋斗,会把日子过好的。”

陈卫川冷哼一声:“这种鬼话你也信啊。

没有钱,你拿什么给我好日子!”

“我告诉你,我过几天就要跟着那个外国妞出国。

她是富豪,在美国可是有工厂呢。

咱俩赶紧把婚离了,我是不想再跟你这个废物有半点瓜葛了!”

陈卫川没再多解释,一把推开陶兰心朝外面走远。

“王八蛋,害我们家背了那么多债,居然就……”陶母指着陈卫川的背影就开始叫骂,说着说着,气血翻涌就开始大喘气。

上气不接下气,身体也逐渐软了下去。

哮喘发作了。

“正阳,谢谢你。

要不是你,我妈可能就……”我立马抬起手,打断了陶兰心的话。

“今天换作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救的。”

“你好好照顾你妈吧,我店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陶母立马拉着我的手说道:“正阳,都是陈卫川那个废物不好。

当初要不是他勾引兰心,你们俩的婚事就成了。

都说患难见真情,你是真心人啊。”

“听说你现在还没谈朋友,是不是……这样,妈做主了。

兰心,你赶紧跟那个废物离婚,嫁给正阳。

我早就听说正阳的铺子生意好了,改天我老婆子也去柜台上帮帮忙。”

算盘珠子都要崩我脸上了。

我原本还算温和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对这个老婆子升起的怜悯半点都没有了。

我好好的发什么慈悲救人啊。

我扯开陶母的手,冷漠道;“不可能,我没结婚是我不想结婚,跟陶兰心半点关系没有。

至于我和她,我这辈子不可能和她结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笑了笑,存心恶心陶母和陶兰心:“因为我于正阳,不娶二婚女!”

看着面前陶母和陶兰心脸色铁青,被我羞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心里爽得不行。

我微微抬起下巴,轻蔑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但似乎,我的拒绝并没有让陶兰心死心。

第二天,她就拎着鸡汤出现在我影像城的门口:“我看服装店你不在,就猜到你在这里。

我亲手炖了点鸡汤,我妈觉得味道不错,我拿点给你尝尝。”

我没有伸过接过:“不用,你自己喝吧。”

“于正阳,别抗拒我,就当是我在报恩,也当是为我这辈子、上辈子干的错事赔罪。”

我冷冷地看她一眼:“报恩?

可不敢这么说,你功成名就之后,不知道多少次冷嘲热讽过我,‘当年要不是为了报恩,我怎么会嫁给你这么一个男人’,‘就知道投机倒把,不知道看看书’。”

“你要真知道错了,就赶紧滚,越远越好。

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更别让我一身的铜臭味,玷污了你这样清高的读书人!”

陶兰心被我说得抬不起头来,一张脸臊得通红。

不知道沉默着站了多久,等我再抬头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小朱,下次她再来,就别让她进来了。”


省城到底是先进不少,如今经济发展快。

县里我开的那些服装、影音店可能未必照样受欢迎。

但毕竟是90年代,溜冰场、卡拉OK、网吧、手机店、电脑城、娱乐城还有各种的奶茶店这才是这个时代受追捧的东西。

从这些地方出发,很快就有了成绩。

一步步从于哥、于老板、于总到如今的许企业家。

至于陶兰心,到了省城后我便很少听到她的消息了。

只有父母回去探亲时,偶尔提到的只言片语。

说什么,她现在干起以前最瞧不起的活儿,在卖玩具。

又说,她母亲病重不治去世了。

她被催债的人撵得到处乱跑,不小心腿被车撞瘸了。

但最多的,还是说我有出息。

电视里、报纸里都说小县城里走出一个大企业家,街坊四邻说认识我沾光。

全靠我出资,县城的柏油路是第一个修起来的。

我没发表评论,笑着把新买的衣服、首饰往爸妈身上套。

上辈子,我是一个家庭主妇,手心向上跟着陶兰心过日子,根本没钱给爸妈买什么好东西,更别提照顾了。

现在,有钱又不用看别人脸色,我巴不得什么好的都买给爸妈。

“好了。

正阳,这首饰重的都戴不下呢。”

“老婆子你就戴着吧,都是女儿的心意。

现在回去,谁不说我们正阳有出息。”

……一晃,又是二十多年。

可能是这辈子过太幸福,我已经都快忘了上辈子的事情了。

就是今天带着女儿回县城看爸妈,看到有个推着炉子卖烤红薯的瘸腿男人,格外眼熟。

“妈,我在外面上大学,食堂里连个烤红薯都没的卖,馋死了。”

我笑眯眯地停下车,带着女儿去挑。

卖红薯的女人头发花白苍老,手掌粗糙。

劣质的棉帽已经有些脱线了,佝偻着身子往炉子里塞着烤红薯,整个人显得灰蒙蒙的。

是陶兰心。

四目相对时,她显得格外的尴尬,伸出手胡乱地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正阳,好久不见。”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

临走的时候,陶兰心死活不收钱,说是请小孩吃的。

拉扯之际,我听见身后有人喊我。

是我的妻子,林悦。

她捧着一大束花,打开车门笑着朝我一路小跑了过来:“国外有个座谈会,实在是耽误了。

刚下飞机,我就搭车赶了过来。

希望咱们帅气的于先生不要生气,结婚纪念日快乐!”

我摇摇头收下花,亲了亲她的脸颊:“不用这么赶,也就是个普通日子。

你看你,眼下全是黑眼圈。”

女儿在一旁起哄:“于总,干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搞这么肉麻!”

我笑了笑,佯装嗔怒:“诶,你妈妈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小姑娘。”

林悦从皮夹里掏出钱,塞到陶兰心手里,笑得幸福而灿烂:“十五块钱四个。

我只有二十的票子,没有零钱了,剩下就都给你吧。

今天我跟我先生的结婚纪念日,都开心开心。”

路过的行人忍不住小声议论,这就是梦想中的爱情。

年少夫妻走到两鬓微白,恩爱不疑。

听得陶兰心眼角泛红。

我们一家三口转身走远:“正阳,咱们一家先去逛超市。

我做的可乐鸡翅,你妈当初吃了可是嗷嗷叫呢!”

“小悦,别胡说八道,我当时就是惊讶,一个拿笔杆子的怎么还会拿锅铲。”

“那又怎么了,我不但能拿锅铲,还有扫把、拖把…….”我被林悦孩子气的话惹笑了。

目光落在她怀着的那束花上,鲜艳欲滴。

这一世,每一片花瓣都被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细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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