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窦红胭沈易书的其他类型小说《独上西楼全局》,由网络作家“四夜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易书赞同地点点头。那燕窝是糟蹋了,但尚能果腹。还是他的柳娘贴心。沈毓珩的眉头一皱,疑惑地看了眼窦红胭。他们刚还嫌弃母亲的燕窝,如今又来讨要?窦红胭看透了他的心间所想,摇摇头示意他不要理会,这两人脑子不正常。沈毓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沈易书见他们打着眉眼官司,没有一个认搭理自己,鼻子都气歪了。休妻必须休妻!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马车的动静。沈老夫人回来了。沈易书激动地站起来,但因为吃了张嬷嬷的教训,他没有立即上前认母,而是仔细辨认了一番,目光落在了最后进来的妇人身上。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因为沈老夫人年近五十,这些年娇生惯养得跟四十没区别,穿着打扮也很讲究,庄重得体,但不沉闷,不老气,脸色还特别红润,乍一眼以为才三十出头。沈易书没敢认这...
《独上西楼全局》精彩片段
沈易书赞同地点点头。
那燕窝是糟蹋了,但尚能果腹。
还是他的柳娘贴心。
沈毓珩的眉头一皱,疑惑地看了眼窦红胭。
他们刚还嫌弃母亲的燕窝,如今又来讨要?
窦红胭看透了他的心间所想,摇摇头示意他不要理会,这两人脑子不正常。
沈毓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沈易书见他们打着眉眼官司,没有一个认搭理自己,鼻子都气歪了。
休妻必须休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马车的动静。
沈老夫人回来了。
沈易书激动地站起来,但因为吃了张嬷嬷的教训,他没有立即上前认母,而是仔细辨认了一番,目光落在了最后进来的妇人身上。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因为沈老夫人年近五十,这些年娇生惯养得跟四十没区别,穿着打扮也很讲究,庄重得体,但不沉闷,不老气,脸色还特别红润,乍一眼以为才三十出头。
沈易书没敢认这是自己的亲娘。
沈老夫人本来心潮澎拜,但没想到儿子见到自己一点不激动,反而盯得她浑身发怵,她不自觉地藏了藏手腕有些花俏的镯子。
“娘。”沈易书最终从沈老夫人常年不离身的翡翠簪子认出了她。
这是父亲与母亲的定情信物。
“哎哎......”沈老夫人霎那红了眼眶,抱着沈易书,一声心肝肉一声我的儿叫了半天。
沈易书总算在沈老夫人这里找到了归家的感觉,耐着性子哄好沈老夫人,迫不及待道:“娘,我要休妻,窦氏不配做我沈家妇。”
沈老夫人以为自己耳背了:“你说什么?”
他疯了?
窦红胭可是那位的人......
她第一次撞见两人的奸情,就被那人阴鸷病态的模样吓到了。
而那人更是故意让她看到的,只是为了对她撂句狠话,侯府没了窦红胭,侯府也就没必要留了。但窦红胭没了侯府,窦红胭照旧是窦红胭。
沈老夫人连连保证侯府不敢有人欺负窦红胭。
而且侯府这些年被窦红胭治得服服帖帖,几百口人全靠她养活,连沈氏宗族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谁敢欺负她?
哦不对,说这话的是自己的儿子。
沈老夫人的手狠狠一抖,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她的儿子没有死,但她的儿媳妇已经跟别的男人厮混多年,她还是打掩护的帮凶......
可她没得选啊!那会儿侯府没了顶梁柱,还家徒四壁,就算窦红胭肚里有子嗣,但她们婆媳就是无主的肥羊,任人宰割。
那么儿子一回来就提休妻,是全都知道了?
那自己在外面干的事呢......
沈老夫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了儿子失而复得的喜悦,尤其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沈易书大惊失色:“娘!你怎么了?”
柳欣儿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先是着急,然后猛然看向窦红胭,不可置信道:“姐姐,你对婆母做了什么?为什么婆母好好的会晕倒?”
三言两语让窦红胭背上了残害婆母的罪名。
沈易书目眦欲裂:“窦红胭!你这个毒妇,怕被我休弃,就对我娘下手,我要你偿命!”
窦红胭也很意外,余光却捕捉到沈老夫人的手指头动了动。
......原来是装的。
母子两人前后脚,将顺哥儿死死按住,一切都控制在眼皮底下。
顺哥儿和几位官员子弟们搭上关系的消息传回听雨园,柳欣儿却十分喜悦,因为地连连夸赞:“不愧是你父亲的长子,亲生儿子和过继的到底不一样,第一日就和京中的少爷们玩到一起,可见你是有你爹爹的风范的。”
她捧着顺哥儿的脸,这就是将来能承袭爵位的长子,整个侯府注定是他的。
柳欣儿是对顺哥儿寄予厚望,接连期许:“和娘亲说说,他们是不是觉得你出身侯府,将来能袭爵,这才拉拢你的?”
京中贵族如何,自己的儿子才是最好的!
“母亲不反对我出去玩?”顺哥儿兴奋问道。
从前在外面的时候,母亲从来不许自己和外面的光屁股伙伴玩泥巴。
这次到了上京......他回忆今天的见识,这可比玩泥巴好玩多了,难怪母亲从前不许。
原来斗蛐蛐,摇骰子,唱曲的貌美姐姐,这才是配得上自己的游戏。
“自然,这些都是你将来的同僚,你与他们打好关系,莫要便宜了那过继子。”
“既如此......”
顺哥儿一伸手:“母亲,和那些人一起出来玩,是要花钱的,儿子没钱就只能被他们排挤。”
“什,什么。”柳欣儿一愣。
后又说服自己。
是了,外面的少爷穿金戴银,谈诗论画,哪个不是花钱如流水,真正的钟鼎世家,钱财乃是买见闻的身外之物。
给!
她咬咬牙,摸遍了全身,最后将头上一支幽静素雅的蝴蝶银簪狠狠心,交给顺哥儿:“你只管出人头地,剩下的交给娘亲。”
“娘亲,二丫也想要......”
小丫头期期艾艾,眼馋外面的饴糖首饰。
却被柳欣儿拧眉呵斥:“不懂事!将来你兄长出息了比什么都要紧,还不快去干活,喂你弟弟吃饭。”
二丫瘦瘦小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但不敢反驳,最后艳羡的看了一眼顺哥儿离开的身影,抹了把泪满院子找不肯好好吃饭的弟弟们。
她正找着,闷头装上一个丫鬟。
“小小姐?”
丫鬟回雪圆脸笑盈盈,见到二丫的泪痕后“呀”了一声,连忙蹲下身擦眼泪:“是谁惹小小姐不高兴了?奴婢替您出气。”
“娘,娘亲让我照顾弟弟。”
“那可不行,奴婢可不能和夫人作对,不过奴婢能替您照顾小公子们。”
“......”
回雪亲切温婉,哄好了二丫又哄好麟哥儿、安哥儿。
在二丫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轻松离开,一闪身,回了窦红胭的院子。
她面容一变,圆脸的喜庆丫鬟成了个温婉妥帖的侍女,俯身在窦红胭耳边,将听雨园的一幕幕悉数转告。
末了,补上自己对柳欣儿的总结:“主子,此人头脑欠缺。”
“噗......”
窦红胭自己自然知道。
她听到,对柳欣儿的不屑更甚,彻底没了正视的心思,无论是满心算计,实则愚蠢浅薄的柳欣儿,还是那个毫无担当的沈易书。
都不配她放在眼中。
与其将时间浪费在这两人身上,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提前安抚那人......
她咬了咬唇,有些难办,干脆起笔写信,提前顺顺那人走之前就赌的一口气。
信件刚送出去,就见回雪低着头,稳妥的前来汇报:“主子,柳欣儿在闹,想要将顺哥儿送入国子监读书。”
柳欣儿也讪讪道:“我只是随口一说。”
窦红胭微微一笑,目光闲凉地盯着柳欣儿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在上京随口一说的话,都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沈易书讨厌窦红胭,却也不得不认同这句话,所以罕见地没替柳欣儿说话。
柳欣儿的指尖一紧,柔柔道:“谢谢姐姐提醒。”
实际上她的心里都要气疯了!
商户女居然教她做事?
窦氏不会以为自己坐稳侯府主母的位置了吧?
“行了,周太医说婆母要静养,都退出去,留下一个伺候就行了。”窦红胭收回视线,抬抬手,带着珩哥儿和丫鬟退了出去集福堂。
沈易书和柳欣儿也不再逗留。
等屋里所有人都退出去,床上躺着的沈老夫人才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对话,她全都听见了。
儿子的反应并不像知道那些事的样子。
也是她自乱阵脚。
窦氏运筹帷幄,身后的那人又心狠手辣,绝不可能叫人将事情捅出去的。
沈老夫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只是黝黑的夜里,她透过屋里的窗户,远远看见了院子里伫立的那道贞节牌坊,老脸臊得不行,忙不迭钻回了自己的被窝。
......
窦红胭回到了挹芳小筑,而沈易书一家六口自然是回到沈易书之前住的听雨园,但听雨园常年没有人住,里面的气味并不好受。
所以她不停地听那边传来吆喝下人的声音。
沈易书毕竟是府里的大爷,那些下人不敢怠慢他。
窦红胭懒得管,随他们折腾去了,不一会儿听见院子里的丫鬟通传珩哥儿来了。
她的眉心稍蹙。
儿大避母,珩哥儿十岁后除了晨昏定省,就鲜少来她的院子。
今晚肯定是因为沈易书。
窦红胭自认不守妇道,唯利是图。
但对于珩哥儿,她却不希望母子之间有隔阂,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对珩哥儿隐瞒过他的身世。
当时珩哥儿才五岁,得知自己不是侯府血脉,说了句让她熨帖一辈子的话:“不管父亲是谁,儿子只认母亲,就算母亲不是亲的,儿子也认。”
但沈易书回来的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和珩哥儿通气。
窦红胭淡淡扫了屋里的丫鬟,丫鬟们立马会意地退出去。
沈毓珩进屋,只有母子二人,便直入主题道:“母亲,姓沈的回来了,那个人该怎么办?他那般小心眼,一定会找沈家麻烦,万一捅出娄子,势必对母亲不好。”
话说到最后,沈毓珩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但当着窦红胭的面,他藏得很好。
窦红胭对儿子的关心感到欣慰,安抚他道:“放心吧,娘自有对策。”
狗男人一直想要女儿,现在送上门来的女儿,他还不要?
沈毓珩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而是郑重其事地望着窦红胭的眼睛:“母亲,你难过吗?”
难过?
窦红胭只有苦恼。
本来屋里有个夜夜当祖宗哄着伺候着的奸夫就够了,好不容易奸夫出远门,她得了喘气儿,没想到“亡夫”回来了,还拖家带口。
这侯府里唯一能叫她顺心的男儿恐怕只有她的珩哥儿了。
窦红胭看着面前乖巧体贴的沈毓珩,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珩儿,不用担心娘,你往后有空,多去陪陪祖母。”
沈毓珩听懂她的话外音,有些不解:“母亲是觉得祖母会揭发我们?但她早就和我们绑在一条绳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窦红胭道:“世人往往无利不起早,你的祖母也是。但她也是位母亲,母亲为了孩子是不计一切的。”
沈毓珩很聪明,一点就通,但他还有疑惑:“我知道,就像母亲为了我。如果这样的话,我还去陪祖母做什么?”
窦红胭耐心地解释:“但母亲也是人,是人就会心寒,尤其是父母与孩子,爱之愈深,恨之愈切。等你为人父母就会明白了。”
沈毓珩尚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刚到可以议亲的年纪,对窦红胭的话不能理解全面。
但他知道自己下辈子还想做母亲的孩子。
而他当了父亲,绝不会像姓沈的抛妻弃子。更不会像那个人,见不得亲生儿子亲近母亲,连母亲养只鸟雀都要先分公母。
听雨园吵闹半夜才彻底歇下。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就再次传来吵闹声音,其中夹杂着沈易书颐指气使的呵斥,以及柳欣儿狐假虎威的高调做主。
她自认为带回来四个孩子,地位就应该远高于窦红胭这个不受喜欢的商户女!
昨夜歇的晚,再加上她彼时还自得于自己终于入主侯府,心中只有沾沾自喜。
但今天仔细看了听雨园的摆设。
又蹙眉想到昨天在集福堂,以及窦红胭那里看到的玉器红木,珍宝琉璃......心中瞬间不平衡了。
她咬唇看着厅堂中落了灰的小珊瑚树。
日子久了,就连珊瑚上的珍珠都泛黄蒙尘,更别提那本该色泽艳丽的红珊瑚,现在灰扑扑的。
一股子陈旧气息扑面而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昨天她可看得真切,窦红胭那里的红珊瑚足够半人高!
珍珠颗颗大的像眼珠子!
“夫君。”
柳欣儿咬唇,替沈易书鸣不平:“您看这屋子里的摆件,好东西都在夫人那里,您这里却什么也没有,欣儿心疼你。”
“什么?”沈易书经她提醒,注意到院子破败也就算了,东西也都是破烂。
当即不满,被柳欣儿怂恿的上头,想要表现自己在府中的地位:“来人,找管家过来,他是怎么当的差,如此苛待侯府未来的侯夫人和少爷小姐。”
身边是满眼都是自己的娇美女人,沈易书心中畅快。
窦氏那个粗人,他迟早要休,这个侯府是自己的,承袭的爵位也是自己的!
管家得了令,自己却做不了主,发愁的看着宝库,唯唯诺诺找到窦红胭。
“夫人......大爷他要新物件装点院子,您看这......”
这些年窦红胭将府中打理的井井有条,管家不敢擅作主张。
沈易书见不得侯府管家在窦红胭面前胆怯的样子,不悦道:“怎么,我才是侯府的主子,开个宝库还需要请示她一个女人?”
“呵。”窦红胭嘲讽地轻笑一声。
她对着日光瞄了眼理直气壮张口要钱的沈易书,意有所指:“想要好东西,你确定自己压得住?当心自己没那个福分。”
自己院中的东西不少都是那人送来。
非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宝那人看不上,如今沈易书倒是长了个好眼力。
要是被沈易书搬去......窦红胭既紧张那人会如何盛怒,又好奇沈易书的下场。
沈易书没听出来言外之意,只顾着恼怒:“窦氏,你记得你的身份!我才是一家之主,你若再不敬夫君,我照样能休了你!”
“行吧,那你去吧。”
窦红胭没了耐心。
她抬了抬下巴,精致的半张脸从雪白的白狐围脖中露出来。
精贵又傲慢,对沈易书说:“库房有的是,你若是运气好,那就自己选。”
运气好说不定选不到那人送来的,算沈易书这条命硬。
不过她不打算拆穿,镇定自若道:“快去请府医来给老夫人诊治。”
沈易书像只发狂的狮子,声音嘶哑地吼道:“你少在这里装模做样,谁知道府医是不是你的人!”
柳欣儿一旁带着哭腔:“夫君,我去城里找大夫回来吧,虽然天色晚了,但肯定还来得及。”
“柳娘......”沈易书无比动容,关键时刻只有柳娘与自己夫妻同心。
窦红胭挺好奇他们的脑子里装的什么。
得亏婆婆是装的。
不然很有可能这点耽误丢了命。
但做戏要做全套,她不想落人话柄,快刀斩乱麻道:“那就请太医吧。你们不信我,总信得过太医吧。”
沈易书的愤怒戛然而止,下一刻心中激荡。
他知道承恩侯府重获圣眷,但居然达到请动太医的地步?
柳欣儿同样呼吸一滞,眼里闪烁着异光道:“姐姐在开什么玩笑,太医可不是说请就请的。”
“流云,你去一趟吧。”窦红胭懒得废话,直接递出了太医院的通行令,可以任意差遣太医院的医士。
其实就是一块巴掌大的铜牌子。
但为了让那人给她整来,窦红胭被折腾得都快下不了榻了。
用的由头是烈士子女应当受到重视,尤其是像珩哥儿这种十三岁中举,前朝都未有的栋梁之材,朝廷该着重呵护。
这次她正好试试好不好用。
不好用的话那个狗男人别想再上她的床......
“这是太医令?”沈易书盯着那枚通行令,浑身气血翻涌,呼吸急促起来。
这枚令牌,他只在幼年侯府没有衰败时见过一次。
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在窦红胭的手里?
肯定是她抢的!
柳欣儿没见过通行令,但瞥见沈易书的反应,也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看来皇帝真的很看重自己的这位婆母,侯府前途无量,而这一切都是属于她和她儿子的!
窦红胭这个商户女有什么资格?
流云瞧着他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大咧咧地拿着通行令去太医署。
窦红胭吩咐其余几位嬷嬷道:“将老夫人移到集福堂的暖阁。”
天冷地寒,沈老夫人的身子骨可吃不消,真冻坏了,她还得床前伺候,连喝碗药都得哄着来。
沈易书这才想起躺在地上的老娘,冷冷道:“窦氏,你最好祈祷我娘没有大碍,否则我要你偿命,让全上京的人都知道你的嘴脸!”
沈老夫人又是一哆嗦,想赶紧劝阻儿子,听见沈易书继续道:“等我娘醒了,我就休了你!”
“......”沈老夫人紧紧闭着眼,不敢再动了。
片刻功夫,周太医便赶来了,年过五旬的小老头跑得气喘吁吁,一进屋里顾不上喘气,急忙忙地问:“快,夫人呢,夫人......”
然后他转头看到窦红胭在一旁好端端地站着,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
窦红胭打了个照面,就知道周太医是自己人了。
她垂眸,掩过眼底的一丝波澜。
周太医立即反应过来,面不改色道:“病人呢?”
因为流云嘴巴严,周太医现在才知道出事的是沈老夫人,他仍旧尽职尽责地诊脉,没有诊断出大问题,但也不是没有。
“太医,我娘怎么了?”沈易书在旁急得来回踱步。
“是呀,太医,我婆母身子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柳欣儿也急于表现自己。
周太医捕捉到两人的用词,看了眼窦红胭,见女人镇定自若,便如实道:“老妇人并无大碍,平日让老夫人多走动走动,饮食也清淡些。”
言外之意就是养的太好了,补得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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