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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嗣老公太撩,随军后她三年抱俩前文+后续

酒酿小汤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其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委屈地说道:“妈,这汤没毒,不信我喝给你们看。”她端起来就喝了一口,声音柔柔弱弱,“我也是被胡医生给骗了!他说自己有本事,什么病都能治,我这才找他。谁知道他竟是个骗子,还差点害了斯年,我心里也难受着。”“妈,斯年,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要是包藏祸心,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傅斯年看着宋其芳的表演,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和宋其芳撕破脸的时候,便开口说道:“奶奶,宋姨也是一片好心,您就别怪她了。”沈黎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奶奶,芳姨也是被那个胡医生给蒙蔽了,您就别生气了。”傅奶奶见傅斯年和沈黎都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宋其芳一眼,便不再理她。宋其芳自觉不讨喜,没有多待,假惺惺说...

主角:沈黎沈青青   更新:2025-03-19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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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黎沈青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绝嗣老公太撩,随军后她三年抱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酒酿小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其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委屈地说道:“妈,这汤没毒,不信我喝给你们看。”她端起来就喝了一口,声音柔柔弱弱,“我也是被胡医生给骗了!他说自己有本事,什么病都能治,我这才找他。谁知道他竟是个骗子,还差点害了斯年,我心里也难受着。”“妈,斯年,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要是包藏祸心,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傅斯年看着宋其芳的表演,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和宋其芳撕破脸的时候,便开口说道:“奶奶,宋姨也是一片好心,您就别怪她了。”沈黎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奶奶,芳姨也是被那个胡医生给蒙蔽了,您就别生气了。”傅奶奶见傅斯年和沈黎都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宋其芳一眼,便不再理她。宋其芳自觉不讨喜,没有多待,假惺惺说...

《绝嗣老公太撩,随军后她三年抱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其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委屈地说道:“妈,这汤没毒,不信我喝给你们看。”
她端起来就喝了一口,声音柔柔弱弱,“我也是被胡医生给骗了!他说自己有本事,什么病都能治,我这才找他。谁知道他竟是个骗子,还差点害了斯年,我心里也难受着。”
“妈,斯年,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要是包藏祸心,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傅斯年看着宋其芳的表演,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和宋其芳撕破脸的时候,便开口说道:“奶奶,宋姨也是一片好心,您就别怪她了。”
沈黎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奶奶,芳姨也是被那个胡医生给蒙蔽了,您就别生气了。”
傅奶奶见傅斯年和沈黎都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宋其芳一眼,便不再理她。
宋其芳自觉不讨喜,没有多待,假惺惺说了几句关怀话就离开了。
傅奶奶陪了傅斯年许久,直到夜幕低垂,才依依不舍回房。
折腾一天,沈黎熟练地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褥,准备打地铺。
傅斯年看着她忙碌的娇小身影,眉头微蹙,声音低沉:“你上床睡,我睡地上。”
沈黎把被褥铺好,回头冲他一笑:“不用,你这身体状况,不适合折腾,就这样吧。”
傅斯年眉头紧皱,心里根本过意不去。他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让一个小姑娘睡地上,这算什么事?
沈黎见他一脸纠结,眼珠一转,忽然说道:“要不,咱俩一起睡床上?”
“什么?”傅斯年一愣,随即耳根泛起一抹薄红,声音正直而严肃,“这怎么行?孤男寡女的,对你名声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沈黎眨眨眼,“我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睡一张床怎么了?”
“话虽如此。”傅斯年皱着眉,一脸正色地看着她,“但你一个姑娘家,吃亏的是你。”
沈黎被他这副老学究的模样逗笑了,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你......”
傅斯年目瞪口呆,看着她像只小猫一样钻进被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啦,别你啊我的了。”沈黎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一丝困倦,“我困了,要睡了。”
说着,她闭上眼睛,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
傅斯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可真是......
这都叫什么事!
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沈黎似乎已经睡着。
一时间,傅斯年都不知道沈黎是没防备心,还是压根不把他当男人。
就不怕他是个坏人吗?
女人睡颜恬静,乖巧,微微翕张的樱色唇瓣,隐隐露出粉色舌尖。
傅斯年喉结一滚,俊脸上多了几分燥热。
男人飞快移开视线,生怕唐突了她,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却不知,这时沈黎悄悄睁开眼,明亮的眼眸中带着狡黠的笑意。
翌日。
傅念安和傅小淮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饭,蹑手蹑脚溜进傅斯年的房间。
碗筷轻轻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在这静谧的清晨格外清晰。
两个小家伙的目光,却齐刷刷地落在了床上,眼睛瞪得浑圆。
他们的沈姐姐......不对,是二妈。
居然跟二爸睡在同一张床上!
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同一件事。
“要去找找吗?”傅小淮小心翼翼咽了口口水。
“嘘......”傅念安竖起食指,压低声音说,“小点声,别吵醒他们。”
傅小淮点点头。
然后,两个小家伙放下食物,就开始在床上“寻宝”。
他们的小手在被子上摸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珍贵的宝藏。
傅斯年被这动静弄醒。
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两个小家伙正撅着屁股,在床上翻来找去。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傅斯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不失威严。
傅念安抬起头,一脸认真盯着傅斯年,声音奶声奶气:“二爸,我们的弟弟妹妹呢?”
傅斯年一脸懵:“什么弟弟妹妹?”
傅小淮抢着回答,“他们都说,你跟和二妈一起睡觉,就会有弟弟妹妹啊!”
傅念安也跟着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傅斯年。
“二爸,你把弟弟妹妹藏哪儿了?我们想跟他们玩!”
经过傅老太太昨天一番安抚,俩小孩已经知道傅斯年不会不要他们。而且等将来有了孩子,他们不仅有弟弟妹妹,还会有玩伴和更多的玩具跟零食。
他们就对弟弟妹妹充满期待,见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才要“验收成果”。
傅斯年哭笑不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都什么跟什么?
“二爸,我弟弟妹妹呢?你让他们出来嘛,我们要一起玩。”
眼见傅斯年半天不作答,安安急切的催促起来。
“噗嗤。”
傅斯年犯难之际,却听到一声欢快轻笑。
一回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沈黎乐不可支。
肩膀一抖一抖的,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傅斯年眸光一沉,忽地清了清嗓子,笑得意味深长。
“小孩的事,问你们二妈吧。”
傅念安和傅小淮一听,立马调转枪头,跑到沈黎跟前,眼睛闪闪发亮。
“二妈,我们的弟弟妹妹呢?”
沈黎:“......”
笑不出来,根本笑不出来。
一旁的傅斯年也玩味看着沈黎,学着俩孩子模样追问,“是啊,二妈,他们的弟弟妹妹呢?”
磁性的嗓音听得沈黎耳根微微发热,昨天还要放他走的人,今早就揶揄起她来。
是为了报复她刚才的取笑吗?小心眼的男人。
沈黎毫不接招,被子一掀,人往外走,“我可不知道,我要下楼吃饭去了。”
她溜进卫生间洗漱,避开这一难题。
两个小孩还想跟上去追问,被傅斯年拦住。
逗乐归逗乐,玩笑开过头就不好了。
沈黎来到楼下时,立刻收到傅老太太欢迎,拉着她坐下,投喂了好多食物。
“多吃点,看你瘦的。”
傅奶奶的关心让沈黎暖心,但吃的太多真遭不住,赶忙转移话题,说了自己今天要去山上采药治病的事。
傅奶奶诧异,不想让沈黎奔波受累。
“什么药啊,买不到吗?还得去山上采,太辛苦了,我让人去?”
沈黎点了点头,“那种药新鲜刚才的药效好,只有我认识,不好找,还是我自己跑一趟吧。”
傅奶奶听她这么说,心里很是动容,欣慰地轻拍沈黎手背。
“好孩子,那就辛苦你了,斯年有你是他和我们的福气。”
“奶奶,你又说这种话了,我们可是一家人。”
沈黎的话哄的傅奶奶眉开眼笑,这时,同桌吃饭但一直坐在角落里没发声的宋其芳突然表示:“小黎要一个人山上啊,会不会太危险了?”
然后,她对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的青年说:“斯聪,你跟嫂子一起去。”
沈黎心中警铃大作,宋其芳能有那么好心?
派人跟着她干嘛?

孙母连连叹气,孙志海不明所以,赶忙询问,“妈,是身体不舒服了吗?我让沈青青去给你端药过来。”
孙母摆了摆手,一脸惆怅,“我们孙家就你一个独子,你妈我年纪大了,想早点抱孙子,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啊。”
这话一出,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不是他们不想生,而是目前还不稳定。
况且也才结婚没几天,孙志海也是第一次尝到人间极乐,要是让沈青青怀了孩子,那他不就苦了吗?
不过孙母的脸色看上去十分忧愁,他也有些担忧起孙家的香火,于是连忙对孙母保证,“妈,你放心好了,我早晚给你抱上孙子。”
沈青青本来还在犹豫,但一想到孙志海马上就要去城里当老师,她现在非常需要一个孩子稳住。
她还记得前一世,孙志海身边围着不少莺莺燕燕,倒是沈黎管住了他。
但有孙母这个婆婆在,沈青青也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牢牢抓住他。
所以,她也想早点要个孩子,有了孩子傍身,她才能把孙志海捆在身边。
孙母见二人被自己说动,于是赶忙软下语气,“青青,你刚从娘家回来,又做了那么久的饭,这碗就让我来洗吧,你们赶紧回房间给我造孙子去。”
孙志海十分听孙母的话,拉着沈青青就往房里走。
很快,两人房内就传来动静,动静之大,倒惹得很多邻居不满起来。
第二天一早,沈青青拖着疲惫的身体早早地下河洗衣服。
这种事情她本就不愿意做,但孙母认为,沈青青嫁到他们家就是一家人,这种事她本来也该做。
她不是没有怨言,但在一切都没有落地之前,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这种活,以前在他们家可都是沈黎干,哪里伦得到她啊。
她十分不平的抱着一摞脏衣服,往河边走去,刚蹲下,邻居的胖婶看到了她,止不住打趣,“哟,是青青呀,这才结婚多久啊,就跑来洗衣服。昨晚上你们院子里动静可扰得我们睡不着,大半夜才消停,怎么没好好休息,一大早就跑来洗衣服,身体受得了吗?”
沈青青有些难堪,不过她并没当回事,这些乡下人,还想奚落她,做梦!
“我男人他要下地干活,我们女人家跑来洗衣服是很正常的。胖婶,你不也在洗衣服吗,况且我婆婆最近病了,我总不能让她像你一样下地干活吧。”
一句话噎得胖婶没了声响,她也是当婆婆的人,也有一个儿子,但她儿子把儿媳宠的不像样,就连洗碗做饭的活也不让她干,更何况是洗衣服这样的累活。她没少惹得村里人笑话,但这个刚过门的新媳妇也想奚落她,那怎么行!
她在家受气也就算了,就连在外干活,还要被新过门的新媳妇儿来嘲讽,她可不干,“我记得你们家出嫁的还有一个女儿,叫沈黎是吧?”
听到胖婶提到她,沈青青脸上划过一丝妒意。
胖婶见她脸色不好,心中乐呵呵的,继续添油加醋,“哎,你说这人也真是的,都是一家人,你说她怎么能嫁给那么有钱的人家,都不用像你我这样还得大早上爬起来给人洗衣服。人家都不知道有多少佣人,抢着帮着干这些杂活。要我说,还是人沈黎命好啊!”
言外之意不就是她沈青青命不好吗?
沈青青冷哼一声,“她嫁得再好有什么用,不照样是一个下不了蛋的母鸡。”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听墙角的几个大婶闻言,赶忙凑了上来,“你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怀不了孩子?”
沈青青拿着棒槌,一下一下的锤在衣服上,溅起了不少水花,脸上满是得意,“那是当然,我跟你们说,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嫁的再好有什么用,没有孩子作为依傍,迟早要被傅家赶出去。”
上一世,沈黎就因为怀不上孩子才导致孙家绝嗣。
要不是孙家善良,这才没有把她赶走。
但傅家可就不一样了,傅家可是大户人家,有不少家产继承。
傅家要是知道她不能生,要不了多久一定会把她赶出去,她等着看好戏。
不少村里人嘴上说着可惜,但是讨论的声丝毫不减,声音越来越大,传得越来越广。
此刻的沈黎刚从山上回来,她把草药放好,一坐在餐桌旁,就见傅家众人以及佣人看她的神色有些奇怪。
她本就累了一早上,早就饿了,并没有当回事。
当下动筷,将吃的塞进嘴里。
宋其芳见她一点不受影响,猛地放下筷子,对着沈黎斥责,“沈黎,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们傅家说。”
沈黎有些不明所以,“芳姨,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转过头看到傅老太太的脸色也十分不好,心中警铃大作,傅老太太可从来没有对她摆过这样的脸色。
宋其芳加大音量,“你瞒着自己不能生也就算了,嫁过来欺骗我们傅家吗?我可告诉你,我们傅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
宋其芳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高兴,别管沈黎医术再高明,就算把傅斯年从鬼门关救回来又怎么样,就她不能生,就断了傅斯年的后路。
沈黎闻言微微凝眉,而在座傅家众人都等着她的答复,他们傅家还没有被人这么欺骗过。
沈黎只是微微思索,就猜到这事儿是沈青青传的,因为只有她是带着重生剧本来的,只有她知道上一世的事情。
想到这儿,尽管她心中已有答案,她还是开口询问,“芳姨,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傅老太太原本神色就很不好,但听她这么一说,也开始质疑宋其芳的消息。
毕竟傅斯年可不是宋其芳所出,按理来说她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自然的为傅斯年打抱不平。
或者说,她故意传谣,不过是为了离间她与沈黎的关系,让沈黎在傅家不好过,而傅斯年没了沈黎在,想要痊愈恐怕是不可能的。

想到此,傅老太太心下稳了下来,活了这么多年,里面的利害关系她早就明白个彻底。
要不是因为宋其芳这句话让她失了方寸,也不会这么动容。
不过傅老太太还是想知道真相,“宋其芳,沈黎不能怀孕的消息,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宋琪芳也不回避傅老太太的目光,十分笃定,“这可是她娘家人亲口说的,还是她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沈青青口中说出来的,这能造假吗?”
此话一出,餐桌上又陷入了寂静。
毕竟能从娘家人口中传出,那这事情应该是做足了。
沈黎并没有因为宋其芳的话而方寸大乱,毕竟她不仅能生,还是易孕体质。
她十分淡定,看向脸色难看的傅老太太,“傅奶奶,今天也不怕明说,自我父母死后我就被姑姑和叔叔收养,他们虽然说是收养我,但家里面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是我来做,平时也只能吃剩菜剩饭。”
沈黎说着,开始抽泣起来,傅老太太原本对沈黎还有些意见,此刻全部化为心疼。
她的大孙子傅斯年,可是她最疼爱的孙子,也是最有本事的孙子,如果他不能延续香火,那家里的家产这一切不不都得拱手让给宋其芳了吗?
但见她如此伤心,还是有些不忍。
沈黎见傅老太太神色有些动容,继续添了一把火,“当初父母留给我的彩礼钱,还是我自己哭着求着要来的,傅奶奶,我知道你是好人。一定会信我,就以他们的品性自然见不得我好,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正常。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我能不能生,他们怎么知道。就因为他们无凭无据的几句话,就要毁了我的一生吗?况且我自己本就是医生,我的身体十分健康,自然是能生的。
傅奶奶,你放心好了欺骗您的事情,我这辈子都做不出来,您对我这么好,我把您当我的亲奶奶,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长辈。”
一番话下来,不仅让傅老太太信服,就连宋其芳也被怼得哑口无言。
这顿时怀疑傅斯聪的话,这小妮子哪里笨了,她长得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却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傅菁也在一旁松了一口气,沈黎才过门没多久。
虽然她跟沈黎并不是很熟,但是沈黎能够治好她大哥的病,为人善良,她也十分敬重。
见她罪名被洗清,也十分为她高兴。
见一切尘埃落定,沈黎吃完饭也不多做停留,跟傅老太太打了声招呼,便去厨房煎药了。
药煎好后,又端着药回到房间。
而此刻的傅斯年,早就自己坐在了床上。
沈黎一进门看到这一幕,有些惊奇,“你怎么自己就坐起来了?”
傅斯年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听佣人说你被宋其芳针对了,一时心急就起来了。”
沈黎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身体还没彻底好,这要是从床上摔下来可怎么办。”
沈黎说完将药放在一旁,上前蹲下,很自然的掀开他的腿按摩。
傅斯年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还从来没有哪个女孩子这么触碰过他。
但在沈黎眼中,他不过就是一个病人,自然而然也就习惯了。
“宋其芳说了你什么?”
沈黎听他这么一问,抬头看向他,看到他的神色十分单纯,顿时起了坏心思,“你这么想知道?”
傅斯年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但没有细想,点了点头。
沈黎的手从小腿慢慢按摩到大腿,力道不轻不重,开口,“宋其芳她说我跟你这么久都没有孩子,怀疑我不能生,你说说,我为什么不能生啊?”
话落,傅斯年的耳根彻底红了。
他赶忙转移话题,从枕头下拿出玉坠,递给沈黎。
原本还想继续逗傅斯年的沈黎看到东西十分惊奇。
她昨天刚画了一个草图给他,再加上傅斯年随意一瞥,没想到做出来的跟傅念安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也就算了,还做得这么快!
沈黎让他把玉坠子放好,随后开口,“我有事情得出去一趟,药你喝完之后记得让佣人端下去洗了。”
傅斯年点头答应,见她脸色凝重,猜到她要出去办的事跟刚才说的有关。
于是并没有过多过问,让她安心离开。
沈黎特意穿了一身价格不菲的衣服,这衣服虽然是黄色碎花裙,但布料精良。
还是傅老太太见她十分辛苦,特意为她挑选的。
沈黎出了门,朝着孙家走。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段的孙家会为了去城里的工作来求傅家。
毕竟上一世,就是孙家母子逼迫她来求沈青青的。
她刚进到院内,不少邻居看到了光鲜亮丽的她,一时没认出来。
直到她转过头,胖婶看到她的脸,才认出她。
“沈黎!”
听到胖婶的惊呼,沈黎礼貌的打了声招呼,随后脚步不停的往孙家去。
这句话一出,让不少在家劳作的妇人纷纷探出头,看到来人后,妇人们往胖婶身边凑。
“她不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所以才特意过来的吧?咱们可不要惹了她,你看她穿的衣服这么好,人还比以前好看了不少,她现在在傅家很受宠,咱们可得罪不起。”
胖婶推了推她,“瞧你没出息的样儿,想什么呢?她刚才还跟我打招呼呢,怎么可能找我们麻烦,我看她就是来找沈青青的。”
胖婶洋洋得意,谁让沈青青今儿个敢讥讽她,“怕啥?你们要是怕,咱们就在孙家门外听一听。”
几个十分担忧的妇人闻言,全部达成统一战线,往孙家门外一站,耳朵贴在墙角偷听。
沈黎敲了敲门,孙母很快开了门。
孙母见到来人一时没有认出来,直到看见她那张脸,这才注意到是沈黎。
她昨天可听到了孙志海说,城里当老师的肥差需要傅家帮忙。
当老师一个月的工资,可比他们在村里劳作一年赚的都多。
见到来人,她十分欣喜,以为对方专门为了孙志海的事情来。
赶忙招呼沈黎坐下,随后跑去厨房沏茶。

“哼,骗人!不告诉你,才不信你!”
“回你家去!不要你在我家!”
两个小孩一致对外,任凭沈黎说什么,他们都坚定她在撒谎,不肯听她说话,笃笃笃的玩具枪声吵得耳膜疼。
沈黎干脆改变策略。
“我可以回去,可是外面天那么黑,我家又远,要是遇到坏人......唔啊,好可怕。”
沈黎一番“胆怯畏惧”模样,两个小家伙看了眼窗外,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几点昏黄的灯光,确实有点吓人。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原先的抵触开始动摇。
“好叭,那你只能在我家住一晚。”
“就一晚哦。”傅念安伸出一根手指,附和着哥哥的话。
“好。”
沈黎莞尔,虽然他们受人挑唆,暂时不待见自己,但都是本性善良的好孩子。
他们还坚持留下,守着傅斯年睡觉,美其名曰保护。
沈黎毫无意见,按照原定计划打了地铺,一屋四个人就这么睡下了。
半夜,一声啼哭惊醒沈黎。
她扯下灯带开关,昏黄的灯光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
定睛一看,是两个小孩睡迷糊了,不小心碰到了傅斯年的伤口,导致伤口开裂。鲜血浸透了衣服和红床单,晕开一片深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孩子们都醒了,被吓得不轻。
傅小淮小脸惨白,傅念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二爸要死了。奶奶......唔。”
沈黎捂住她的嘴。
眼下将近凌晨,惊动其他人只怕好一顿闹腾。
她柔声安抚小姑娘,“别哭,不会死。我是医生,给你二爸处理。”
“把大人们叫过来会打扰姐姐治病,你也想让你二爸早点好对不对?那先保持安静好不好?”
或许是她的语气太温柔,又或许是“医生”这个身份令人安心,两个小家伙神奇地安静下来,配合沈黎行动。
沈黎先打开了傅家的药柜一番检查,药柜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瓶,有中药也有西药,但都没什么问题,没有下午闻到的那股异香。
她只好暂时放下疑心,有条不紊地给傅斯年检查,治疗。
脱下傅斯年衣服时,沈黎看到了男人左臂上那块不规则胎记,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她始终记得,被埋在杂石下气息奄奄时,是这只胳膊将她拉出了黑暗,带来生机。
上辈子,她没来得及看清救命恩人模样,山上的碎石就滚了下来......是他用身体护住了她,被砸断脊椎,陷入昏迷。
醒来时,沈黎已经脱离危险,救援队的人说他被家人带走,不知姓名,不知所踪。
此刻看着傅斯年的脸,沈黎心里感慨万千。
她认真给傅斯年检查了身体,情况很遭,但不至于药石无医,就是要费些心力仔细照顾。
她很快给傅斯年清创,上药,重新包扎伤口。
随后,沈黎又翻出自己行李,先给傅斯年打了一管抗生素,又用银针给他扎了一套。
忙活完一回头,就见两个小家伙瑟缩在角落里,彼此拥抱,脸上充满了畏惧和不安,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复刚才的嚣张。
对上沈黎的眼,他们竟不约而同抖了一下。
傅小淮紧张地吞下口水,声音发抖,“你会给我们打针吗?”
沈黎失笑,原来他们的弱点是这个。
“怎么会,你们都没有生病不是吗?”
“那生病了会打吗?”傅念安很是不安,眼睛湿漉漉的。
“也不会,我不给小朋友打针。”
不想加重他们不安,沈黎便撒了个小慌。
夜色越来越深,折腾了一整天沈黎早已经累到不行,招呼着两个小孩。
这次他们学乖了,跟沈黎一起睡地铺,一左一右围着她,像两个天然的小火炉。
沈黎一夜好梦。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响起突兀的敲门声,整个门板都要被震碎了似的。
两个小家伙睡眼惺忪,迷茫地看着沈黎。
沈黎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一脸寒气地起床开门。
门外站着个二十出头的少女,穿着统一的藕粉色布衣黑裤的佣人装,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布鞋,头上梳着一条长长的麻花辫,脸上一股子傲劲,眼皮子半耷拉着不正眼看她。
“按规矩,新媳妇要给全家做早饭,你快点下去。”
沈黎皱了皱眉,有佣人不用非得使唤她?
“我不会做饭,谁定的规矩,我问问去。”
意料之外的回答,张玲玲诧异地抬起眼,刚动了动唇瓣,就听到屋里传来咳嗽声,还有傅念安惊恐的哭声。
“血,二爸吐血了。”
“我不要二爸死呜呜呜呜。”
听到这话,门口两人迅速跑进屋里,沈黎先一步赶到床头,取出银针刚要为傅斯年扎针,张玲玲瞪大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干什么?”
“救他。”
然而,张玲玲才不管这些,扯着嗓子大声喊:“来人啊,杀人了!新媳妇杀人了!”
“小淮,安安,快去叫人!”
“放手,我得救他!”
沈黎试图抽回手,可张巧玲跟吃错了药似的,手劲大得吓人,指甲都快嵌进她肉里,腕骨怕是要被捏碎了。
“呸!要不是你乱扎针,二少爷能吐血?”张巧玲眼睛瞪得像铜铃,唾沫星子乱飞,“你个小贱蹄子,嫁了个瘫子就记恨上了,想害死他!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张巧玲越说越上头,挥起手就朝沈黎脸上挠去,尖锐的指甲像小刀子似的,在她脸上划拉一下,火辣辣的疼。
沈黎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直接把张巧玲打懵了。
张巧玲捂着脸,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像发面馒头似的,她气得浑身发抖,尖叫着:“我要杀了你!”
“你们这是要翻天?”
一声怒喝,像平地惊雷,吓得屋里几人一哆嗦。
宋其芳穿着一身枣红色真丝睡衣,领口袖口滚着金边,头发用发网兜着,珠圆玉润的脸上满是怒气,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群佣人。
张巧玲像是见了救星,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开始告状:“太太,你可算来了。沈黎要害二少爷,我拦着她,她还要弄死我。你看,都是血!”
她哭得那叫一个惨,从兜里掏出块帕子,沾了沾傅斯年嘴边的血,举到众人面前,像展示什么罪证似的。

傅老太太本来就腿脚不利索,被这变故吓得差点没站稳,多亏了旁边的李妈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像个破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失望。
“小黎,你这是干啥?我老婆子还以为你是个好的......”
“什么好姑娘,都是装的!小小年纪心眼子比马蜂窝都多,那传家镯子就不该给她!”宋其芳打断了傅老太太的话,气势汹汹地朝沈黎抬起手,“你给我过来!”
沈黎灵活地一闪,躲开了,冷着脸解释:“我在给他针灸治疗。”
傅老太太一愣,宋其芳却叉着腰,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你救个屁!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医术?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你一根银针就能治好?当我们都是傻子呢?”
“我跟爷爷学过。”沈黎不卑不亢,语气平静。
沈爷爷救过傅老爷子一条命,这是傅家上下都知道的事。
宋其芳噎了一下,眼神闪烁,声音更大了,“学过就能把人扎吐血了?我看你就是存心害斯年!张嫂,打电话报警!其他人也过来帮忙,别让她跑了!”
宋其芳一声令下,几个五大三粗的佣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把沈黎团团围住,那架势,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沈黎眉头微蹙,刚要开口,就听见一声惊呼:“二少爷睁眼了!”
这声音像是有魔力似的,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子全看向了床上的傅斯年。
只见原本双眼紧闭的男人,此刻正睁着眼,眼神清明,像一汪深潭,深不见底。他静静地打量着周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傅老太太喜极而泣,连滚带爬地扑到傅斯年身上,“老天保佑,你可算醒了。斯年,你这是要吓死奶奶啊......”
老太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搭搭地诉说着他昏迷后的辛酸,听得人心里酸酸的。
沈黎也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说:“都说了我在救人,没骗人吧。”
她声音清脆,像山间清泉,在房间里回荡。
其他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谁也没想到,沈黎这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把傅斯年给救醒了。只有张巧玲,脸色阴沉得像锅底灰,眼睛里闪烁着嫉妒和不甘。
宋其芳不显山露水,变脸比翻书还快,“哎呀,这都是误会。小黎啊,我们也是担心斯年,刚才的事,你可别往心里去。”
傅老太太也回过神来,连忙转身拉住沈黎的手,那手粗糙得像老树皮,却温暖有力,“是啊,我也误会了。你这孩子也是,懂医术要给斯年治疗,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可把我们吓坏了。”
“对不起,奶奶。”沈黎乖乖道歉,这事儿确实是她做得不周到。
傅老太太摇摇头,满脸的褶子都笑开了花,“该我谢谢你,你救了斯年,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头激动地对傅斯年说:“斯年,这是你昨天刚过门的媳妇,沈黎。你也看看,以后好好对她,知道吗?”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沈黎有点懵,她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
两家结亲,傅斯年这个当事人可还蒙在鼓里呢。
他会怎么想?
沈黎偷偷抬眼,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双眼睛,像无底的漩涡,要把人吸进去似的。虚弱的目光像带着钩子,一寸寸在她脸上扫过,沈黎的心跳都乱了节奏,像小鹿乱撞。
她紧张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手心里全是汗。
扑通,扑通。
沈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响,喉咙也干得发紧。
就在这时,傅斯年突然闭上了眼睛,又晕了过去。
“这是咋回事?”
傅老太太吓得六神无主,连忙看向沈黎,俨然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
“没事,应该是太虚弱了。”
沈黎也回过神来,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一边安抚着傅老太太,一边又给傅斯年扎了几针。
得知傅斯年过不了多久还会醒来,傅老太太高兴得合不拢嘴,拉着沈黎的手千恩万谢,还说:“娶了你,是我们傅家的福气。你救了斯年就是救了我,以后我的那些东西都留给你。”
这话一出,旁边的宋其芳脸色立马就变了,像调色盘似的,五颜六色的。她连忙插嘴:“妈,这些都不急。你看小黎都忙活一早上了,饭也没吃,先下去用早饭吧。”
“小黎觉得呢?”
宋其芳笑眯眯地看着沈黎,那笑容里藏着刀,让人不寒而栗。
沈黎看着宋其芳这副猴急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宋其芳这是怕老太太把家底都留给自己呢。不过,她可不是吃素的。
沈黎也不拆穿,顺着宋其芳的话点了点头,撸起袖子说:“那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做早饭。”
傅老太太和宋其芳都愣住了,前者连忙拉住她,“说什么傻话呢,家里有佣人,哪能让你做早餐?”
“欸,这样吗?”沈黎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指着张巧玲说,“刚才她来叫我,说新媳妇要给全家做早饭,我还以为芳姨也是这个意思。”
张巧玲吓得脸都白了,像一张薄薄的纸,风一吹就要破了似的。
傅老太太的脸也沉了下来,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宋其芳,“其芳,你什么意思?”
“妈,这我真不知道。”宋其芳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连忙赔笑,“巧玲,你反了天了?谁让你这么干的?”
张巧玲吓得都快哭了,声音都带着颤音,“对不起,我以为太太和老太太吃上沈小姐亲自做的早饭会高兴,才......”
“才什么才?擅作主张你还有理了?”宋其芳不等她说完,就劈头盖脸一顿骂,“让新媳妇做饭?你可真干得出来,我花钱请你来是干什么的?”
“你存心给我们傅家脸上抹黑,给我添堵是不是?”
张巧玲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宋其芳看得心烦,“滚出去,看在你妈的面子上我不赶你。再有下次,你自己看着办!”
宋其芳一番训斥,张巧玲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傅老太太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她握着沈黎的手,粗糙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往后啊,再有这样的事,你尽管告诉我。小黎,你记住,我们家娶你是让你当少奶奶,不是让你做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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