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沉默了。
对于二哥,现在我不敢再称他为二哥,因为我不配。
我当然喜欢,甚至是爱。
可是我却可以为了太子殿下伤他杀他。
于是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此后,我独自一人游山玩水,见过了大商朝许多许多的风景。
这中间,总有和我一同赶路的人,他们问。
“公子,一个人,不寂寞吗?”
我也总是摇头。
我是活的的,可是有的人却已经因为我而离开了。
我尚且能看到如此美景,怎么还敢说孤单。
可是我不想让他一个人孤单,所以我第一次认认真真学了作画,学了写字。
每到一个地方,我都新笔画给他,然后烧给他看。
后来,我游遍大商,看无可看,就回到他他的陵墓前,建起一座小屋,成为了他的守陵人。
每天,我都会打扫陵园,陪他说说话,仿佛他从未离开。
直到那一年,一个年幼的孩童走到我面前。
他指着木门上刻的两行诗,奶声奶气的赞道:“这是你写的诗吗?
写的真好。”
我看着他晃了神。
即使他只有六岁左右,我还是在他脸上找到了相似的眉眼。
他又看向我。
“叔叔,我叫严洲。
这是你写的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