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毒雾让人头晕目眩，翅膀扇动时掀起狂风，卷起地上的碎石如雨般砸下。
墨璃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寒光，剑气划破雾气，斩断怪兽的触手，剑刃上沾满了暗绿色的血液；萧然机身手了得，折扇弹出利刃，配合暗器击退兽群，暗器在空中划出道道银光，精准地射入神兽的要害。
两人配合默契，杀出一条血路，地上满是神兽的残肢和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最终，他们抵达一处悬崖，崖边立着一面巨镜，正是山海镜的核心。
镜面已修复大半，散发着毁灭的气息，镜框上的神兽纹路仿佛在蠕动，透出一股邪恶的力量。
悬崖下是无尽的深渊，雾气从下方升起，隐约传来低沉的轰鸣声，像是某种巨兽在沉睡。
“快！”
墨璃催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手中的长剑微微颤抖。
萧然走上前，再次割破手掌，将血涂满镜面。
镜子剧烈震动，裂纹再度蔓延，但这次，一股黑气从镜中涌出，化作一道人影——柳承德。
他的身影扭曲，眼中满是怨毒，嘴角咧开露出狰狞的笑容，声音尖锐而刺耳：“你以为能毁了我？
我已与山海镜融为一体，我就是它的意志！”
萧然冷哼：“那便一起毁了。”
他拔出折扇，扇骨弹出机关利刃，与墨璃联手攻向柳承德。
战斗激烈，柳承德操控黑气，招式诡异，化出无数幻影袭来，幻影在雾中穿梭，难以捉摸。
萧然身法灵活，利刃刺破黑气，动作如行云流水；墨璃长剑如虹，一剑斩断柳承德的左臂，剑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最终，萧然一刀刺入柳承德胸口，墨璃长剑贯穿他的头颅，黑气消散，柳承德化为灰烬，惨叫声在崖间回荡，久久不散。
镜面轰然碎裂，镜中界开始崩塌，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悬崖摇摇欲坠。
墨璃抓住萧然，冲向出口。
最后一刻，萧然将她推回镜门，自己却被崩塌的巨石压住。
“走！”
萧然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眼中闪过一丝解脱，“别辜负周郎中的期望！”
墨璃咬牙，眼角泛起泪光，转身跃出镜门。
身后，镜中界彻底崩毁，萧然的身影消失在雾中，巨石滚落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令人心碎。
第十二章：雾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