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屑簌簌掉落，“他本该让真相永远沉默，就像那五个‘意外死亡’的证人。”
陈橙橙后退半步，脚跟撞到废弃储气罐。
罐体表面布满指甲抓痕，缝隙里卡着半枚带血指纹——与父亲笔记本夹层里的DNA样本完全匹配。
“你们用LSD致幻剂让他产生自杀幻觉，再伪造坠楼现场。”
她举起手机，实时传输的直播画面里，数万网友正在观看这场死亡游戏的终章，“但你们忘了，玫瑰齿现象会戳穿所有溺亡谎言。”
男人冷笑抬手，暗处传来子弹上膛声。
陈橙橙突然扯开储气罐阀门，刺鼻的硫化氢喷涌而出。
“江城化工厂从未停止非法排污！”
她对镜头嘶喊，“这些气体样本和我的尸检报告，会在120秒后自动发送给全球媒体——”陈橙橙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储气罐，硫化氢的腐蛋味灼烧着鼻腔。
直播观看人数正在疯狂飙升，弹幕如暴雨般冲刷屏幕。
灰西装男人抬手示意狙击手停止动作，领带夹的银雀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