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了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我心里猛地一紧,他终于还是问了。
“爸爸,是妈妈让我模仿姐姐笔迹的。
妈妈说,如果有一天姐姐被弄死了,就让我伪造一张遗书,这样咱们就不用担责任了。”
爸爸深深地看了我几眼,又沉默不语了。
但我知道,他肯定会去问妈妈。
没关系,这句话本来就是妈妈说的,只是被我听到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从那天之后,爸爸对我的警惕放松了一些,不再总是盯着我看,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妈妈身上。
这些日子,在我的不断挑拨下,妈妈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提起当年的事。
爸爸的拳头越握越紧,我心里想着,不知道他还能忍多久,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这天,爸爸又出去了,我从下屋翻出一个包,满心疑惑地拿到妈妈面前,问道:“妈妈,这是什么呀?
好像是爸爸的包。”
妈妈看着那个包,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飞快地接了过去,拉开拉链。
顿时,她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随即站起身,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把门插得严严实实,抓着我的胳膊急切地问:“欢欢,你从哪找到这个东西的?”
我故作疑惑地说:“我刚才去那边玩秋千,手里的溜溜球滚到角落里了,我去找的时候,在几个袋子后面看到了这个包,觉得有点眼熟。
前几天我看见爸爸手上拎着东西往这个包里放,当时还觉得奇怪呢。
我在屋里也没再见过这个包,原来在这儿啊。
妈妈,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妈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一会儿就哭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抱着我,身子微微发抖。
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妈妈,你怎么了呀?
你这个样子好像姐姐呢。
欢欢记得,姐姐那天也是这样,就提了一嘴何兰兰,就被爸爸往死里打。
我还听见他边打边问姐姐是不是拿这件事威胁他,还说要先杀了姐姐,这样他就不会蹲监狱了。
妈妈,欢欢也觉得爸爸最近怪怪的,总是问欢欢记没记起什么。
爸爸的眼神好吓人啊,我都没敢说实话,其实我全都记起来了。”
妈妈抖得更厉害了,抓着包的手也越来越紧。
我抱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又说了很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