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她踉跄摔倒,水泥地冰冷刺骨,他逼近,低吼:“装什么清高?
厂里要裁员,老子能救你!”
她爬起,喘息如困兽,怒吼:“救?
老娘不稀罕你的臭手!”
他猛抓她肩,咆哮:“不听话,你就死在这破厂!”
她甩开他手,吼道:“滚!”
声音撕裂喉咙,他狞笑摔门而去,门板“轰”地颤响,震得墙灰簌簌落下。
她猛冲到门边,“砰”地踹上一脚,靠着门板喘气,脑子炸成一团。
羞耻像鞭子抽在心口,可她眼里却燃起一丝异样的光。
几天后的夜晚更热,空气黏得像糖浆,压得人喘不过气。
徐曼丽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滴水,站在屋中央扇风,破旧的风扇吱吱作响,像在嘲笑她的处境。
门又被敲响,沉重如丧钟。
她犹豫片刻,猛拉开门。
老王这次没穿西装,只一件汗臭的衬衫,眼如饿狼。
他闯进来,门“砰”地关上,低吼:“车间主任的位子空着,你要不要?”
她猛撞他胸,怒吼:“凭什么给你?”
他狞笑,拍她脸,力道重得她脸颊发烫:“不给,你就烂在这破宿舍!”
她猛推他,门“砰”地砸开,他踉跄摔出,低吼:“等着瞧!”
她喘着,胸口像被火烧,低吼:“老娘自己拿!”
她猛冲到裂缝镜前,手抖着撕开衣领,眼里炸开狂光,低吼:“老娘的命,老娘自己抢!”
那夜,她没睡,窗外纺织机轰鸣如战鼓,催她堕落。
她坐在床边,回忆涌上来。
她十六岁辍学,父母早逝,跟着姑姑在南江市讨生活,纺织厂是她唯一的出路。
工友们说她长得俊,像电影里的女明星,可她知道,这张脸在这肮脏的厂里,只会招来狼。
她攥拳砸床,木板“咔”地裂开,低吼:“我要爬上去!”
晨光刺进屋子,她站起身,眼里多了一抹冷酷,像被重生。
现实中的徐曼丽猛回神,红酒杯在她手中炸碎,血混着酒液滴落地板,猩红一片。
她踹翻椅子,冲到窗前,俯瞰南江市闪烁的灯火,咆哮:“老娘踩出来的江山,谁敢碰?”
风撕开她的吼声,玻璃震颤,那个二十岁的影子被碾成灰。
她低喃:“从那天起,老娘就没回头。”
窗外,城市的喧嚣像在低语,预示她的巅峰与深渊。
---### 第二章: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