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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歧对她的亲吻从耳朵到脸颊,正要吻住她的唇,却发现她整个人几乎是僵硬的。她虽然没有反抗,眼泪却汹涌地在流。他察觉到不对劲,松开了她。“哭什么?”他拧眉。本以为她会说出一些怨恨的话来,谁知她抽抽搭搭半天,嘟囔了一声:“我,我饿了。”那声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傅歧失笑,“你想用这样拙劣的借口躲避我吗?”她摇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泪珠划过娇艳的脸庞,真正诠释了梨花带雨。“你是因为不想在车里?”傅歧松了松领带,呼出一口浊气,“行,那就先去吃饭。”司机重新回到驾驶座上,中途傅歧让司机停在路边,他下车买了一瓶化瘀的喷雾。“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他目光深邃,在她身上流连。“我自己来。”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把喷雾握在手里,却迟迟不动。傅歧靠着...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7 0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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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歧对她的亲吻从耳朵到脸颊,正要吻住她的唇,却发现她整个人几乎是僵硬的。她虽然没有反抗,眼泪却汹涌地在流。他察觉到不对劲,松开了她。“哭什么?”他拧眉。本以为她会说出一些怨恨的话来,谁知她抽抽搭搭半天,嘟囔了一声:“我,我饿了。”那声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傅歧失笑,“你想用这样拙劣的借口躲避我吗?”她摇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泪珠划过娇艳的脸庞,真正诠释了梨花带雨。“你是因为不想在车里?”傅歧松了松领带,呼出一口浊气,“行,那就先去吃饭。”司机重新回到驾驶座上,中途傅歧让司机停在路边,他下车买了一瓶化瘀的喷雾。“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他目光深邃,在她身上流连。“我自己来。”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把喷雾握在手里,却迟迟不动。傅歧靠着...

《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傅歧对她的亲吻从耳朵到脸颊,正要吻住她的唇,却发现她整个人几乎是僵硬的。

她虽然没有反抗,眼泪却汹涌地在流。

他察觉到不对劲,松开了她。

“哭什么?”他拧眉。

本以为她会说出一些怨恨的话来,谁知她抽抽搭搭半天,嘟囔了一声:“我,我饿了。”

那声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傅歧失笑,“你想用这样拙劣的借口躲避我吗?”

她摇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泪珠划过娇艳的脸庞,真正诠释了梨花带雨。

“你是因为不想在车里?”傅歧松了松领带,呼出一口浊气,“行,那就先去吃饭。”

司机重新回到驾驶座上,中途傅歧让司机停在路边,他下车买了一瓶化瘀的喷雾。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他目光深邃,在她身上流连。

“我自己来。”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把喷雾握在手里,却迟迟不动。

傅歧靠着真皮椅背,嘴角一勾,“该看的都看过了,还在装什么,你身子上下我哪没碰过?”

她身子一僵。

他毫不在意她的尊严,巴不得把它踩碎,无所谓司机在不在场。

傅歧在后座摸索到一个按钮按了下去,驾驶座和后座之间缓缓升起一个黑色金属板,将两边空间隔绝开来。

傅歧仰头靠在靠枕上,闭目休息。

祁嫣把玩着手里的药瓶。

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还有很多。

审判执行者不能在世界里肆无忌,这里面的规矩多得很,譬如不能伤害群众,不能连累无辜,所以,她一定要保全父母亲人。

每年执行者也是有绩效考核的,业绩最差的执行者要接受惩罚,今年好像是派去某个沙漠世界里种树。

杀死目标也算任务成功,但得到的分很低,为了保证自己不接受惩罚,除非逼不得已,祁嫣尽量不用杀人的手段去解决目标。

毕竟多挣一点是一点,这年头啥行业都卷,她可不想被贬到荒无人烟的沙漠里玩沙子。

她掀开衣服喷药,也就意思了两下,这些痕迹想要彻底消除只需要她对系统下达一个指令罢了。

当她整理好衣服时,却发现傅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眸正盯着她。

她吓了一跳,“你……”

“不能看?”他反问。

“随便你,说了你也不会听。”她摆烂了,反正他是个很有主意的人。

“我要真的不听,刚刚就直接把你办了。”傅歧再次一按,阻隔空间的金属板降下,司机目视前方,不敢看后视镜一眼。

没过几分钟,司机稳稳停下车子,这里是一家江南菜馆。

店面的装修是现代和典雅的结合,以白色为主,墙顶映着暖灯,墙根种着翠竹,暖灯照映下来,既能体现古风的雅致,也有现代的浪漫。

走入店中,迎宾的服务员穿着紧身旗袍,微微弯腰做出请的动作。

傅歧是这里的老顾客,他走在前头径直上了二楼,祁嫣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D77:【完了完了完了,大人,白娴月也在这里。】

系统可以检索到与反派有直接关系的关键人物,而白娴月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她是傅歧的初恋。

傅歧白手起家,靠得不仅是商业上雷厉风行的手段,还有黑道势力的支持,但他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在他小有名声的时候,白娴月和他在一起,在他跌落低谷的时候,她离开了。

他不仅不恨她,甚至还有些怀念。

不管怎样,年少时的喜欢回忆起来总是如月光一般让人难以忘记,如果真让这两个人碰面,祁嫣就要倒大霉了。

目标对她的感情还不够稳固,白月光这时候出现,她会立刻被踹出局。

祁嫣心道:白娴月在哪?

D77:【二楼V24房!开着门呢!傅歧想要带你去V25,那一定会经过V24的,怎么办怎么办,他们要是相遇的话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V23。

傅歧走在最前面,只要他再向前一步,他的身形就会立刻出现在V24的视野中。

祁嫣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

男人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的动作,“怎么了?”

祁嫣的大脑飞速思考。

以他敏感多疑的态度,如果她突然说不想在这里吃了,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他更会寻找答案。

她也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否则白娴月主动从房间中出来,二人必将打个照面。

怎么看都是一条死路。

祁嫣的手心微微出汗,她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想说话却难以启齿的模样。

她拽了拽他,后者心领神会,微微俯身,听她说话。

她微微踮脚,小声在他耳边用气音说:“我,我……好像生理期来了。”

他一怔,显然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与此同时,祁嫣发布命令:制造流血,别太多。

果然,一道血滴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格外刺目,女孩儿的短裙毫无遮掩的作用,那双白嫩的大腿此刻微微打颤。

傅歧利落脱下外套,围上她的腰,垂下来的布料挡住了她腿上的血痕。

“你去卫生间。”

“不。”她拒绝了他,果断地说:“我要回家。”

他紧紧皱起眉,算是见识了这个女孩儿死要面子的程度,还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面子比天大。

但他能说什么,女孩儿脸色惨白,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他面色阴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手臂架在她的腿弯下,同时夹住了西装外套,不至于让她走光。

她轻叫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

“傅总……”服务员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先不吃了。”他冷冷丢下四个字,抱着她下楼,脚步又快又稳。

V24包房内。

这是一桌酒局,白娴月作为助理陪着老总来喝酒,桌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不停地给她灌酒,还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心里不耐烦,脸上却要陪着笑,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恍然间,她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

她以要去洗手间为借口走出包房,餐厅内用餐的客人很多,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有一个高大的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势带着女人走了出去。

那个背影,怎么看都很熟悉。

她找来旁边的服务生询问:“请问刚刚抱着女孩离开的是谁?”

“傅歧,傅总。”

白娴月惊呼:“傅歧?!”她不可思议看着门口,立刻狂奔追了出去。


女人努力地讨好。

森纳集团的一众员工表面上在忙工作,实际上耳朵全部竖起来偷听。

这可是公司的大八卦,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傅总还有这样一段情史。

傅歧伸出手,掌心向上,指腹托起白娴月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他,他目光沉冷,像是深蓝色望不见底的海面,幽深壮阔,有着强大的吞噬力,“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好好想想你刚才说的话。”

白娴月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从前只有野心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城府极深,她有些害怕,却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她点了点头,露出讨好的笑容:“不用时间去想,我是爱你的,和从前一样。”

傅歧盯着她的眉眼看了半晌,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撒谎。”

她视线飘忽,心神不宁,瞒不住他。

白娴月顿时觉得脚底生寒,下意识要跑,却被傅歧强硬地按住肩膀,“既然爱我就证明一下,今晚我给你发酒店位置,记得来。”

男人的声音又沉又蛊,她沉溺其中,情不自禁点头答应。

将白娴月打发走之后,傅歧按照蒋韬留下的定位驱车来到那条街,一眼便看见街边停靠的计程车,此时正打着双闪。

他下车踹了一脚计程车的副驾车门,蒋韬发现后立刻下来。

“傅总。”

傅歧低声说:“查查白娴月,她有没有出国,出国后都干了什么。”

这个人他都快忘了,如今她突然回来告白,他虽然心里动容,但他也不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傻子。

蒋韬立刻去办事,街上只留下傅歧和祁嫣。

他敲了敲车窗,“下来。”

她这才慢吞吞打开车门,动作谨慎又害怕地缩着。

他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拖着她上了自己的车。

他把她塞到副驾,关车门的动作干脆利落,绕过车头大步流星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将车窗上锁。

她咬紧嘴唇,整个人几乎要贴在车门上,开着冷空调的车内,她居然还出了汗,显然吓得不轻。

傅歧眸色深沉如墨,面色紧绷,唇线抿直。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你开个价。”

她怕他,怕得极为明显,当他现在靠近他的时候,她连呼吸都是压抑的。

尤其知道这个人不是普通的企业家,而是一个夺人性命的刽子手时,所有的看法都会改变。

“开,开什么价?”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

傅歧将她勉强自我安慰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跟我一个月,多少钱?”

她立刻摇头,“傅总可以找到更好的,我不合适。”

“好,我不勉强你。”傅歧点燃一支烟,他打开车窗,让烟雾顺着窗户飘出去,他睨了她一眼:“你的父亲自称被人陷害,最近正在提起上诉,这是他为数不多可以翻身的机会。”

她脸色刷得变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你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我没用,应该问你,回到刚才的问题,买你一个月,多少钱?”他将烟灰从窗户抖落,冷冽的目光透过烟雾看着她。

她颤抖着唇,眼眶通红,“别逼我……”

“祁小姐,我只是给你做选择。”傅歧的声音沉静而冷漠,丝毫不为她即将崩溃的情绪所动。

她抓紧自己的衣衫,恐惧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随时可以吸食人骨肉的恶鬼:“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放过我。”

“好。”

他答应之后,她想了想:“一个月后,你也不能拿我的父母威胁我。”

“可以。”

他答应得很干脆,显然早有打算。

她卸了所有的力气,仿佛认命一般颓废地低着头:“我答应你,酬劳就是我母亲治病所需要的医药费。”

傅歧将烟蒂按灭,扔在车载垃圾收纳的小桶里,轻呵一声:“你倒是会盘算。”

他探出身子,来到她面前,在她剧烈的颤抖中帮她系好了安全带。

她害怕紧张地看着他,他伸出手拨开她额头前略微凌乱的碎发,手在她精致的眉眼慢慢划过,她的睫毛又长又翘,就像只翩然飞动的蝴蝶。

如果把这只蝴蝶碾碎,一定很美。

“游戏还没开始,你的恐惧来的太早了。”他说。

她不敢看他,眼神飘来飘去,落在哪都很不安,最后盯着自己的裙子。

他的目光下移,扫了一眼,“我想在车上。”

现在临近中午,街上来来往往,正是人多的时候。

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一般,她想拒绝,却被男人用大手钳住下巴,“刚答应的条件,你就忘了?”

她嘴唇几乎要失了血色,耳朵和脸颊又红得厉害,她的手几乎要绞在一起,所有的纠结与难堪涌上心头。

然而正如他所说,她没有拒绝的权力,这一个月,他想怎么玩,都可以。

繁华的中央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这里是最出名的商业街,店肆林立,引擎的轰隆声、行人的谈笑声、过往车辆的喇叭声,连绵不绝。

而停在街边那辆吸引了无数人目光的数百万美元豪车,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微微震动着。

流畅华丽的车型起伏出规律的弧动,里面此刻发生着什么,所有路过的人皆心知肚明。

有人暧昧一笑,有人拿出手机拍摄,有人鄙夷嫌弃。

这场近乎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欢爱,更像一场刑罚,那是将她所有尊严一片一片割下来的凌迟。

结束的时候,男人衣裳完好,依旧是西装革履的模样,只是发丝有些凌乱,看着依旧整洁干净。

而她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整个人像是被蹂躏破碎的布娃娃,没有得到一丝怜惜。

傅歧要开窗透透风,却听到急促紧张的声音:“别……别开。”

他启动车子,驾离这条商业街,直奔人少的高速。

直到周围看不见一个人,他才打开车窗吹风,将车内旖旎的味道散去。

她也找到了衣服,逐一穿好,也将头发梳理整齐。

她看着窗外高速上的风景,似是在发呆。

她起初的所有高傲,在刚刚的几个小时里碎得一干二净,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她迎着风,低低缓慢地开口:“傅歧,做我男朋友吧。”


能顺利离开就好,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她还没上车,就服了软。

“傅歧。”

女孩儿的声音轻柔而绵软,落在耳朵里像滑进去一根羽毛。

傅歧心底的怒火被这一声呼唤瞬间浇灭,他没了脾气,在车门旁站定,“解释。”

祁嫣叹了口气,“我本来想体验一下画画,画完了就回家,后来有一个男生过来搭讪,我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就和他聊了一会,期间我和那个路人绝对没有亲密举动,谁知那个画馆老板能这么阴阳怪气,让人不舒服。”

“刚才在画馆你怎么不说?”

她摇摇头:“画馆人那么多,因为这种事吵起来,是给人看热闹吗?”她停顿一会儿,语气有些不悦:“你没有听到我的任何解释,第一反应是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我自然会不高兴。”

“以后不会了。”傅歧掐了掐她的脸蛋,软软的,手感很好:“我信你说的。”

她好似被哄好了似的,噗嗤一笑,好奇地打量着他:“你好像变了个人。”

她那双灵动娇媚的眼睛看他的时候,就像有蚂蚁在他心上爬,弄得喉咙干涩,心尖发痒。

他抵着她,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祁嫣,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她一怔,真的被吓住了,“结,结婚?”

“嗯,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现在的你好像随时都会离开,我也知道自己对你做过什么,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后会对你好。”

此时的傅歧温柔而克制,与他平时的风格大相径庭。

她虽不是受虐狂,但面对这么有商有量的态度时,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街市车水马龙,过往行人时不时都会投来视线,她不想当猴子被人围观,手向后摸索着,找到门的把手,轻轻一下掰开:“别在街上。”

傅歧也不想吓着她,这种事只能慢慢来。

这次他临时起意过来,是他亲自开车,没有找司机和蒋韬,他坐在驾驶位,最先探过身来到祁嫣的副驾,帮她系好安全带。

祁嫣闻到了香味,木质香调。

刚才在室外不太明显,这会儿在封闭的车内,那种很淡很淡的味道才幽幽浮现。

“怎么了?”傅歧帮她系好安全带后,拨弄了一下她的碎发。

“很好闻。”她又轻轻嗅了一下。

“嗯,是你的眼光好。”他稳稳坐了回去。

祁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说她的购物眼光,这款香水就是她送给他的。

但这只是她在商场为了应付随意拿的一款,甚至都没有挑选。

她有些心虚,只得看向窗外。

傅歧开车的间隙余光看了她一眼,随后说:“过几天你去接一下你父亲吧。”

她惊喜转过头:“他出狱了吗?”

“嗯,嫌犯已经自首,他自然会无罪释放,这两天在走流程,大概后天上午你就能去接他了。”

其实谁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二人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想戳破这层窗户纸。

她总不能现在指着他的鼻子让他去自首吧。

祁嫣嘴角微微勾起嘲讽的弧度,语气却是平和自然,“谢谢,我后天就过去,你去吗?”

“不了,你们父女那么久没见,应该有很多话说,过一阵我会单独约你父亲谈谈。”傅歧看着面前的马路,思绪有些飘忽。

一路无话,傅歧将祁嫣送到公寓,他便开车先回公司了。

公寓楼下,祁嫣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停留了一会儿,吹着微风,远眺高楼栋栋大厦。


她闷着不说话,也不去看他。

傅歧在办公室里找到备用医药箱,重新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一边缠着纱布一边说:“你最好别等我去查。”

那话里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我说。”她很紧张,“我去了中心医院,看望了白娴月。”

“然后被打了?”他皱着眉,将她的伤口包好。

“我只是担心她。”她伸出手,有些小心地抓住他的西服袖子,“你别去找她麻烦了,她不是有意的。”

傅歧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她伤口上戳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能省省你那无处可放的同情心,她怎么不打死你。”

她急促地痛呼了一声,捂着脑袋委屈地看着他。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片消炎药,又接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祁嫣喝药的时候,在落地窗前看到依旧在楼下呼喊求个公道的村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刚才在楼下,有人说你为了抢占土地,杀了一个孩子……”

傅歧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那个小孩顶不住学业压力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虽这么说,但她注意到,他的眉宇里皆是对这个答案的满意。

傅歧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

没过多久,来了许多警车,把闹事的村民驱散,森纳一直是知法守法的好企业,傅歧甚至数次主动为贫困地区捐款,得了许多好名声。

这场讨公道的行为在路人眼里,便是有人眼红森纳的发展,故意挑唆村民闹事,甚至利用孩子自杀一事在森纳这么好的企业上泼脏水。

经过媒体报道,森纳集团的名声上了一层新高度。

而那个村子,也顺利被森纳收购,那块土地开始建设庞大的能源主题游乐场,同时受到当地扶持,成为金海市未来重点旅游项目之一。

这场闹剧对于傅歧来说,是他经营管理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但是祁嫣清楚,那个小孩的死亡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学业压力。

小孩的死,只是一个激发矛盾的导火索,傅歧用来营销宣传反向洗白的一环。

这两天她跟在傅歧身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傅歧面对工作的态度。

果断、狠辣。

他从不给竞争对手任何可以东山再起的机会,让对方家破人亡是他最满意的结局,他会利用人心,也会利用钱,更会利用权势,黑白两道的关系全部拿捏在掌心,如今,说他在金海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她每天要做的,就是在他忙工作的时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待着,可以发呆,但不能玩手机。

他若得了空闲,便会过来抱住她逗弄一番,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撩拨,将她弄得气喘吁吁眼泪汪汪才放过她。

蒋韬有时会报告一些事情,起初还会因为她在场,说话隐晦些,渐渐地他也不避讳了。

这一天,蒋韬一如既往敲门。

“进。”

他推开门,先是看向办公桌那里空荡荡的,一转头,果然两人在沙发上。

男人坐在沙发上,动作恣意,女孩跨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如交颈的天鹅,亲昵极了。

蒋韬习以为常,关好办公室的门,直接说:“晚宴的定制礼服已经做好了,一会就有人送过来,另外线上赌博的通道已经开启,大概一周的时间就能见到数据。”

傅歧揽着纤软的腰,随意散漫地应了一声。

蒋韬默默地退了出去。

傅歧搂紧了怀里的人,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蛊惑:“想不想试试线上赌博?”

她立刻摇头,“不了,我没兴趣,也输不起。”

傅歧拿出手机,一番操作后点开了赌博页面,“刚上线还没有多少用户,无论输赢,都是玩我的钱,你怕什么?”

手机屏幕上,美女荷官素手一晃,两张牌分到了她的面前。

“点开。”傅歧声音沉沉。

她尝试着触摸牌面,纸牌发出沙沙的转动声,随后两张牌展示在她的面前。

黑桃10,黑桃K。

“这两张是你的手牌,牌桌上有五张公共牌,每个人都可以用公共牌和自己的手牌进行组合,从这七张里选出最好的五张。”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将她圈在怀里,“你的运气很好,皇家同花顺是最大的,一下赢几百万也不是不可能。”

五张公共牌里面,有三张翻牌,一张转牌,一张河牌。

对于赌徒来说,每一次翻牌都是他们加注博弈的机会。

她有些紧张,“我应该加注吗?”

“如果别人加注你不加,就视为你放弃了。”他捏着她的手腕,操控着她的手,点击[加注]。

一个筹码是十万,他带着她点了五次。

D77突然催促起来:【不行,接触手机的时间太短了,我这里根本拷贝不到太多东西,这是目标的私人手机,您想办法把手机拿住,这样所有的证据我都能复制过来。】

祁嫣自然地要接过他的手机自己操控,但傅歧手腕一偏,躲开了她的手。

哪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也没有要把手机放在她手里的打算。

“有些东西不能乱碰。”他警告道。

她轻声道歉,换来的是他的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探了进去。

她面色潮红,耳边那些规则越发模糊,什么同花顺、四条、葫芦的叫法搅合在一团,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咬着唇,声音干涩,“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示弱一般搭上他的手,软软地揉捏讨好,食指不动声色地搭在手机屏幕上。

他被她这番求饶的姿态撩得心里发痒,忍不住俯下头,与她亲吻,同时将继续加注。

筹码越累积越多,同桌的玩家被这个架势吓唬到了,纷纷弃牌,最后只剩一个对手。

D77:【大人,找到他和老袁联系的聊天记录了,多给我一点时间。】

D77:【目标的联系人里有一个叫‘砝码’的人,似乎是线上赌博的操盘手。】

但是D77还没来得及下载关于‘砝码’的聊天记录,傅歧便将手机扔到一边,双手钳住祁嫣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俨然来了兴致。

她下意识看向扔在一旁的手机,大脑飞速转动。


“好,我等你的消息。”她权当听不见他语气里的生气,这些误会以后会有机会解开的,眼下最要紧的是确定沈司羲的情况。

挂断电话没多久,卧室房门被敲响。

三声客气的敲门后,卧室门被直接推开,傅歧站在门外,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微湿,松松垮垮地耷拉着,显然刚洗过澡,比平时少了几分锋芒和锐利。

卧室里灯光昏黄,卧室外白炽灯明亮如昼,他站在中间,高挑欣长的身姿仿佛隔绝出两个世界。

“打完电话了?”他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手机上。

“嗯。”祁嫣没有否认,他的视线平静却有些烫人,她将电话放到一边。

“出来吃点东西,再不吃凉了。”

傅歧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似乎他不在乎她在和谁打电话。

她没什么朋友,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能联系谁也不难猜。

“我不饿。”她爬上床,钻入被窝,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了,晚安。”

傅歧走进屋,单膝跪在床边,撑着床头的软垫俯身:“睡了一天,刚才又折腾了那么久,不饿?”

“不饿。”祁嫣翻个身,背对着他,把被子拉高,盖住大半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

傅歧摸着她的发丝,目光温柔:“既然不饿,就再做一次?”

她掀开被子,扭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疯了?!”

他嘴角漾出一个笑容来,想来寡冷的寒眸多了许多暖意,化成一滩温和的水,眼底映着她的身影,“吃饭,好吗?”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傅歧,那么好说话,那么好商量。

她知道,若再得寸进尺下去,只会换来他的怒火,他会强行把她拽起来,往她嘴里塞食物,逼着她咽下去。

她不希望把场面闹得那样难看,慢腾腾坐起来,服了软。

傅歧扶着她坐起来,又嫌弃她的动作太慢,干脆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抱着她来到餐厅。

她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他转身去把凉掉的肉串拿进厨房的微波炉里热一下。

桌上的夜宵真的很多,就像走进了夜市,每一样合口味的小吃都被摆上了餐桌,充满着烟火的香味。

不闻还好,一闻就忍不住。

她也不委屈自己,大大方方拿起吃的往嘴里塞,一眼看到桌上还有一盒花甲粉,二话不说捞过来嗦粉。

配着各式烤肉,加上甜而不腻的点心,清脆爽口的果盘,别提有多香了。

傅歧将热好的肉串端上桌,见她愿意吃东西,他也松了口气。

“慢点吃。”他拆开饮品的包装,将吸管细致地插好,放到她面前,盯着她嘴巴鼓鼓像个小仓鼠的模样,他嘴角轻勾,“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或者你让人去买。”

祁嫣看他一眼,“我想要别的。”

“你说。”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她纠结片刻,说:“我想要出去走走。”

“当然可以,我又没有囚禁你,这种事你问我干什么?”傅歧起身走向衣架,从挂着的西服兜里拿出他的手机,“我把司机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以后你出门直接喊他,他二十四小时待命,会立刻来接你。”

祁嫣敛眸:“好。”

那个司机拿着他的工资,自然也会向他报告她的行踪,说好听点是送她到达目的地,说难听点就是实时监控她的动向。

但是用不用他的司机,怎么用,都是她说了算。

两日后,方知景主动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找到人了,星御海夜总会,二楼,具体哪个房间不清楚,我只能查到这了,他现在身边都是疯狗,你要是想去的话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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