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知道继续追求。
我跟他说了我不信爱。
他说,我可以一遍一遍向他确认,他爱我。
他说,他只会爱我一个人。
他炽热而真诚,也确实坚持了两年。
从排斥到无话不说到亲密无间。
终于在大学毕业那一年,我同意了。
我们在一起之后,他对我的喜好摸得清楚透彻。
可以说,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这是天定良缘,心有灵犀。
却抵不过,彩云易散琉璃碎。
短短不过三年,他的话刻薄而无情:“当初那么难追,现在还不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
“她离不开我的,她当我的妻子也最适合,乖,你该有的不会少。”
像尖刀利刃,将我的心扎得面目全非。
3订婚后他送我回家。
车上,他关怀备至:“卿卿,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去医院?”
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我的不适。
不过我不是身体不适,是心上难受。
“不用了。”
我听见我的声音,干哑滞涩。
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他坐在床沿,眸底满是欲望。
我想起,我家教严格,说的订婚了才能发生关系。
他走上前为我吹干头发,俯下身来,想要吻我。
我只觉一阵恶心,偏头避开。
“下次吧。”
忽略掉他眸底的失落,我钻进了床。
身后裴知怀悉悉索索,也钻进了被子,手搭上我的腰身。
什么也没有说。
这一刻,我们仿佛还是如胶似漆的爱人。
下一刻幻想就被打破。
半夜他收到电话,明目张胆接起来。
离得近,我听得清楚。
是秘书说公司有事情。
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可以不去吗?
我不舒服,可以陪我吗?”
他愣了一瞬,看向手机,看向那个人。
半晌,他还是道:“不可以。”
泪水缓缓滑进黑暗,我松了手。
他俯身,在我额头一吻:“我十二点之前回来,乖。”
他没有看到我的泪,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然后,他走了。
我出门,打了出租车,跟了上去。
公司隔壁的酒店,很好的地方,他有时间回到公司,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如果我还是如往常一般告知他我要来的话。
他刚到酒店门口,秘书就迎了上去,吻了一下他的唇。
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比我和他更像一对新婚燕尔:“老公,你来啦。”
裴知怀笑着,揽过她的腰,带着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