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受到干扰，而是直接离开了。”
我接着问道。
西雁陷入了回忆，“我只知道，那个人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而留在这里的纸人终于心灰意冷，结束了自己，在这之后，灵魂中介的人劝我们，再也不要做这种傻事了，所以，后来便再也没有纸人同意放弃交换。”
“你们没有电话，又不能出门，彼此之间怎么沟通呢？”
我问出了我这几天的疑惑。
“我们可以听到彼此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一直如此。”
原来如此。
“你为什么同意放弃交换呢。”
我追问西雁。
“因为是你啊，之之。”
这是我第二次在这里流泪。
当我再回到卧房，小雨乖巧地坐在那里等我。
“小雨，你是希望我留下来，换西雁离开的对吗？”
小雨并没有回答我。
“你们中介还是挺良心的，真为签订契约的纸人着想。”
“你们阳间之人，可没有心，就不该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西雁是傻的，他让你走，我可不让。”
听了小雨的话，我笑了笑，“那如你所愿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走了吗？
你也傻了吗？”
小雨听到我的话，难以置信。
“你急什么，你不该高兴吗？
你的任务完成了，我留在这里，让西雁走吧。”
此刻我竟然有些如释重负，大不了重新做人。
我拉着小雨，走到西雁那里，“西雁，你离开吧，你应该去看看人间的世界，你要是放弃了这个机会，你再也没办法去往人间了，我不一样，我只是提前结束了这一生而已，我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我不走，你不在那里我去了有何意义。”
西雁冷冷的接话。
“万一我重新投生，还能遇到你呢？
你快走吧，别浪费了这个机会。”
我安慰道。
“我不走，你别逼我，你逼我我直接冲雨里。”
西雅气的脸都鼓了起来。
小雨终于忍不住了，“你们两个都有病吧，谁都不走，那我走好了。”
气氛冷的尴尬，小雨再次开口，“我再跟你们确认一下，到底谁走？”
“他。”
“她。”
“耶，我打破记录了，我是第一个送出去越界石的人，回去一定被表彰。”
小雨开心的跳了起来，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绿色的发着光的小石头，一把塞到我手里，“给你拿着，你走吧，记得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