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想起出院前，顾医生让我熟背的刑法：”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伤人是不对的，可是，我是精神病啊，我没吃药！
而且是她让我动手的，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呢。
3樊晓看我站在原地没有进一步动作，还以为我只是虚张声势。
“哼，吓人谁不会，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投诉到你干不下去！”
下一秒，我翻身越过柜台，动作干脆利落。
樊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一脚踹中肚子，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撞在后面的烟柜上。
烟柜摇晃了几下，各种烟盒”哗啦啦”地掉下来，砸在她头上、身上。
她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尖叫声像杀猪一样刺耳：”救命啊！
杀人了！”
哥哥想要阻止我，却被隔在柜台外面。
“小星！
别打了！
快住手！”
还没过瘾，怎么能停。
我挥舞着瓶子，朝樊晓的脸上划去。
她吓得一偏头，瓶子擦着她的耳朵撞在墙上，”啪”的一声彻底粉碎，碎片划破了我满是伤疤的手。
“你吃没吃外卖？”
我骑在她身上，揪住领子，狠狠地抽她。
每抽一下，我就问一句：”吃没吃？”
她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两颊上印着两个血手印。
“我吃了！
别打了！”
“吃了就给我吐出来！”
我冷笑一声，手指插进她的喉咙。
“你不赔钱，我就把你吃下去的外卖打到吐出来！”
她一边干呕，一边说：”我赔…哕…钱！
我现在就赔！
哕…不，你不赔。”
说完我继续抠她嗓子眼儿。
哥哥终于绕过柜台，冲到我身边把我往后拖：”小星！
够了！
别再打了！
她说的赔钱！”
我挣扎了几下，还是被哥哥拖了起来。
“赔钱！”
我手指戳着她的鼻子。
樊晓怂了，哆哆嗦嗦地捡起地上的手机，给我哥哥转了 50 块钱。
“多了多了。”
哥哥又给她转回 3 块钱，”这是外卖钱和配送费，还有你答应的加价十块。
扯平了，我们是好人，又不是打劫的，多一分都不拿的。”
樊晓嘴角抽搐，重新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衣服上沾满了红色，分不清是血还是酒。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嘴里嘟囔着：”你们…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