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的小城市想要挣大钱，要么搞走私，要么正儿八经的做进出口贸易。
干走私我没那个胆，做进出口贸易我没那个本钱。
我只能开出租车，与那些兼职的网约车抢食。
1、“师傅，可以载我去1307号国界碑吗？”
女孩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委婉动听。
1307号国界碑在一座偏远的山上，偶尔会有网红去那里打卡。
“可以的，您请上车！”
在街边等了大半天，终于来大单了，我心里狂喜。
女孩听罢，往后座扔进大包小包，跟着一屁股坐了进去，一股幽香的味道在车里蔓延开来。
她说她叫冬子，从北方来的，来这边是为了办事，也是为了玩。
我载着冬子出了城，沿着国境线的公路颠簸的行驶。
前方就是边防检站点，荷枪实弹的边防战士在检查每一辆过往的车辆。
冬子问道:“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还会有检查站？”
“沿边公路上有很多这种边防检查站，主要是国防和缉私，还有打击偷渡。”
我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是从哪里来？
你是做什么的？
你要到哪里去？
边防站的那些人，会向过往的车辆索要这些问题的答案。
他们会仔细聆听你的回答，观察你的表情，然后再核对你的身份信息。
他们总有着一双敏锐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你的前世今生。
冬子面对边防士兵的询问，回答得紊乱了些，表情不自然。
我可以肯定，这不是少女在面对帅哥时的心慌意乱。
站在车头的边防士兵示意我把车开到旁边。
看着他握紧钢枪的样子，我顿时感觉情况不妙，乖乖把车开到指定位置。
一名士兵对我的后尾箱进行搜查，看得那么仔细，一根针也不放过。
另一名女兵把冬子的摄影包、化妆包、旅行包统统都打开，对里面的物品逐一查验。
一个装满白色粉末的玻璃大瓶，被女兵从行旅包里拿了出来，问冬子:“这是什么东西？”
“灰！”
冬子就蹦出一个字。
那个瓶子里的白色粉末，仔细看还略带一点灰色。
女兵随即要拧开瓶盖，想检查个究竟。
不料被冬子一把抢了回去，急切的说:“这个不能打开！”
女兵伸手就要夺走玻璃瓶子。
冬子把玻璃瓶揣入怀中，死死抱紧，就是不肯松手。
哗啦啦，一下子围拢过来几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