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也应声碎裂——我终于打破了那面铜镜。
虽然剪刀捅进了我的脖子，但我看到自己并没有流血，原来我已经快要完全变成一个纸扎人了，所以我体内早已没有了鲜血。
我感觉到，我体内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纸扎人的气息也随之消散。
老人依旧站在我身旁，但他的身影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完全消散在空气中。
就在最后的时刻，我仿佛听见了无数纸扎人的挣扎和喑哑，但它们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我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入那片虚无。
19、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头顶是丽江古城特有的青瓦屋檐，阳光从缝隙中漏下来，斑驳地洒在我的脸上。
耳边是熟悉的喧嚣——游客的谈笑声、小贩的吆喝声、远处酒吧传来的民谣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永不停歇的城市交响曲。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粗糙的石板地面。
指尖的触感让我感到一种久违的踏实——那层冰冷的纸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人类的温热。
没有那种诡异的纸质感，也没有冰冷的力量在体内流动。
我抬起手，仔细看了看，指尖的红润和掌心的纹路清晰可见。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脚步还有些虚浮，但每一步都踏在坚实的地面上。
古城的巷子里挤满了游客，他们举着相机，兴致勃勃地拍摄着每一处风景。
没有人注意到我，也没有人知道这里昨夜发生过什么。
路过一家茶馆时，我听见几个游客在闲聊。
“我还以为自从2·3大地震之后，丽江至少要几十年上百年都不会发生地震呢。”
一个中年女人端着茶杯，语气里带着后怕。
不过昨晚才三四级地震，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就是晃了几下。”
她的同伴附和道。
我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昨晚这场“地震”，或许就是我和老人与纸扎人决斗时引发的震动。
没有人知道，昨晚那场小震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危机。
但现在这一切总算平安度过了。
我走到河边，河水清澈见底，倒映着蓝天白云。
我蹲下身，用手轻轻拨动水面，涟漪荡开，我仿佛看见了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