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着我继续说道:“再说了,当年的事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都已经是薄太太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推开程又萝的手,正欲开口,却见程又萝一个趔趄摔倒。
薄思言急切地跑过去扶起程又萝,继而满眼怒火:“夏念秋!
你干什么?”
“你怎么这么恶毒?
又萝可是个病人”我呆立当场,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病人?
难道你的儿子就不是病人吗?”
“怎么不见你如此紧张?”
程又萝娇柔地望向薄思言,转而看我:“念秋,这不是思言的错。
都怪我!”
“是我体质太差了。”
薄思言打断程又萝的解释,眼睛里的疼惜似要溢出般。
这样的眼神没有一刻是属于我的。
我一语不发,就那样直直的看着薄思言,像一个乞求施舍的乞丐。
薄思言大概是感觉到我的直视:“夏念秋,等我安顿好又萝,我就过来看子安这下你满意了吧?”
“又萝,我们走。”
薄思言小心翼翼的揽着程又萝,在我的视线里由大变小。
是了,如果不是我这个意外,也许他早就把程又萝娶回家了吧。
那是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的青梅啊!
可是薄思言,我也爱了你许多许多年啊!
可这份爱意就像落入大海的一滴水,一丝涟漪都不曾有过。
病房里,儿子梦呓的喊着爸爸。
听到儿子的呢喃,酸涩瞬间席卷全身,嘴唇微微发抖。
我仰起头,努力让掉落的眼泪倒流,可终是抵挡不住。
伸手擦拭着眼泪,扯出一个微笑:“爸爸在忙!
儿子乖!
我们回家了就能看到爸爸了。”
“爸爸还特意给妈妈打电话,说是给你准备了礼物。”
“所以你要快一些好起来,这样就能早点见到爸爸了好吗?”
儿子乖巧的点头,看着儿子这么坚强懂事。
我更加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借口跑去厕所,任凭眼泪无声的滴落。
我曾想过和薄思言离婚,可看到儿子如此期盼爸爸,又一次次的不忍。
哪怕薄思言看了儿子一眼,儿子都会开心好几天。
为了儿子,不管薄思言如何羞辱我,我都可以忍受。
儿子在医院住了七天,薄思言一面都不曾出现。
我带着儿子回了家,儿子兴冲冲的说道:“妈妈,你说爸爸这会儿会在家吗?”
“爸爸给我准备的礼物在哪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