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微笑道:“没关系的。”
李医生却表情沉闷。
他是我的私人医生,我俩关系一直不错。
我意识到,他可能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果然,等护士离开后,李医生神情严肃道:“阿桦,我们相识多年,那年你满身鲜血抬进来,也是我来治疗……你身体什么状况我是很明白的,张先生他……”我不由叹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你昏迷期间,张先生带了一个跟您很像的年轻女子,来做产检。”
我沉默了很久,药水输入我的血管里,好凉。
我的心更是凉透了。
“几个月了?”
“七个月,男孩。”
沉默后,李医生话锋一转,“说点积极的,或许阿桦你还可以活下去。”
“但是……”10我从检查室被推回病房。
张木生一直等在那里,见我回来,关切地询问医生我的状况。
“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为白小姐寻找救命方法,前几天,我们从国外的医疗机构寻找到一种新型手术,可以帮助治愈白小姐。”
张木生听此十分激动,“好!
一定要治好她!
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我只是静静躺在床上,用双眼描摹他的一举一动。
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轻轻握住我冰凉的双手,“阿桦,我们不离婚好吗?”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李医生,“李医生,能麻烦你将那份文件给他吗?”
张木生有些疑惑看着我,“什么,什么文件?”
我强撑着从床上坐起,轻轻开口道:“当然是,离婚协议。”
“我不签!”
张木生态度仍然十分强硬。
我缓缓抬头,气若游丝,忍不住反问道:“那,白樱的孩子怎么办?
嗯?”
听我提到孩子,张木生俊朗的脸庞“唰”地一下白了。
他丧失理智般揪住李医生的衣领,“是不是你?!
是你告诉她的,对吧!”
“张木生!
放开医生!”
我费力喘着气,“无论有没有那个孩子,我都要跟你离婚。”
他猛地将医生推开,李医生气愤地离开,并且怒道:“张先生,你会后悔的!”
我皱了皱眉,“收敛点你的性子,你现在不是二十二岁,是三十二岁!”
他扭了扭指节,冷笑道:“原来,你还知道我们结婚十年了呀。
“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集团呢。”
我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尽是无奈与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