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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时才知爱你贺书寒宁棠全文小说

芒果西米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醒来,贺书寒就对上楚云晚担忧的双眸,他动了动身子,膝盖处隐隐作痛。突然整个人快要呼吸不上来,剧烈地咳嗽,鲜血涌出,染红了床单。楚云晚一惊,忙要去喊家庭医生,却被贺书寒拦着不让,他只要了止痛药。服完药后贺书寒好受了很多,郑重地向楚云晚道了谢就要离开,却被楚云晚拦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生病了,这三年到底发生什么了?”女人的语气满是心疼,贺书寒被她炙热的眼神逼退,不自然地说了句没有,楚云晚拥住了他。“贺书寒,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其实四年前,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没等女人告白完,贺书寒就生硬地拒绝了不管不顾地出了门,泪水飘洒在空中。他知道楚云晚想说什么,但自己现在这副糟糕的样子,对谁来说都是累赘。等电梯时,贺书寒才看到手机上数十个未...

主角:贺书寒宁棠   更新:2025-03-20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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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书寒宁棠的女频言情小说《雪落时才知爱你贺书寒宁棠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醒来,贺书寒就对上楚云晚担忧的双眸,他动了动身子,膝盖处隐隐作痛。突然整个人快要呼吸不上来,剧烈地咳嗽,鲜血涌出,染红了床单。楚云晚一惊,忙要去喊家庭医生,却被贺书寒拦着不让,他只要了止痛药。服完药后贺书寒好受了很多,郑重地向楚云晚道了谢就要离开,却被楚云晚拦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生病了,这三年到底发生什么了?”女人的语气满是心疼,贺书寒被她炙热的眼神逼退,不自然地说了句没有,楚云晚拥住了他。“贺书寒,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其实四年前,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没等女人告白完,贺书寒就生硬地拒绝了不管不顾地出了门,泪水飘洒在空中。他知道楚云晚想说什么,但自己现在这副糟糕的样子,对谁来说都是累赘。等电梯时,贺书寒才看到手机上数十个未...

《雪落时才知爱你贺书寒宁棠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一醒来,贺书寒就对上楚云晚担忧的双眸,他动了动身子,膝盖处隐隐作痛。

突然整个人快要呼吸不上来,剧烈地咳嗽,鲜血涌出,染红了床单。

楚云晚一惊,忙要去喊家庭医生,却被贺书寒拦着不让,他只要了止痛药。

服完药后贺书寒好受了很多,郑重地向楚云晚道了谢就要离开,却被楚云晚拦住。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生病了,这三年到底发生什么了?”

女人的语气满是心疼,贺书寒被她炙热的眼神逼退,不自然地说了句没有,楚云晚拥住了他。

“贺书寒,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其实四年前,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

没等女人告白完,贺书寒就生硬地拒绝了不管不顾地出了门,泪水飘洒在空中。

他知道楚云晚想说什么,但自己现在这副糟糕的样子,对谁来说都是累赘。

等电梯时,贺书寒才看到手机上数十个未接来电,想忽视,宁棠的电话却又打了过来。

“贺书寒,你终于接通了,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怎么这么不安分?”

贺书寒先是一愣而后故作轻松地回答只是睡着了没听见。

宁棠被他这副无关紧要的态度气得更狠,冷笑一声,觉得自己真是白担心他了。

“现在给我来别墅一趟,思泽受了惊吓要喝粥,就你吧,做好了我当场给钱!”

贺书寒没拒绝,这一次别墅门口的保安主动给她放行,看着他的背影嘀咕,

“这年头保姆标准都这么低了,一个瘸子都能当上保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贺书寒装作没听见加快了脚步,一进门就洗食材淘米煮粥,又趁着熬粥的时间做了米糕。

等把粥端到餐桌前的时候,宁棠正被肖思泽抱下楼,她敞口的睡袍前红痕异常明显。

贺书寒不敢抬头再看,忙退到一旁,内心祈求着二人尽快吃完,他好离开去医院一趟。

谁知肖思泽喝粥的第一口就吐了出来,他捂着肚子说着粥里有让他过敏的坚果。

但贺书寒清楚没有,还没争辩两句,宁棠的巴掌落到他脸上。

“贺书寒,我请你来煮粥,不是让你害思泽的,你给我滚!滚!”

女人对自己的解释充耳不闻,贺书寒也不想再继续待着,刚服完药的肖思泽喊住了他。

“棠棠,我觉得贺先生也不是故意的,况且我也想我们的爱情多一个人见证。”

“我们等会要去滑雪场拍婚纱照,贺先生昨天的服务我还是满意的,不如一同前去,作为酬劳,我现场先转两万块给你。”

出乎两人意料,贺书寒拒绝了,眼见贺书寒离开,宁棠直接将价喊到了十万。

贺书寒答应后,宁棠想开口羞辱,看着他走路的艰难姿势话却被堵在嘴边。

临走前贺书寒回了医院一趟,一方面是拿更有效的止痛药,另一方面是看看弟弟。

今天早晨贺郁锦刚醒过来,他没还得及去医院,就被宁棠电话叫过去煮粥。

“郁锦乖,哥哥最迟明天就能回来,等哥哥回来,郁锦的治疗费就会更多一笔。”

贺郁锦想拦住贺书寒,可贺书寒被宁棠的电话催的着急,没注意到贺郁锦的呼喊声。

汽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城西的露天滑雪场,山脉蜿蜒巍峨,颇为壮丽。

贺书寒默默地跟在人群后侧,宁棠却指名让他带路。

“我听会所的人说过,你来过这两次,肯定比我们熟悉,就由你带路,思泽也会走得更安稳。”

贺书寒拎着装有衣物的大包,拄着一根竹棍,逐渐带着人向半山腰的滑雪场走去。

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算累的路程,对贺书寒来说却仿如酷刑般难熬。

他找到角落,忍不住将肺部的瘀血吐出,吃了几片止痛药,转过身时,瓶子却被女人抽走,

“贺书寒,你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呢?”




贺书寒回到病房时,弟弟贺郁锦已经睡下,贺书寒处理着风衣上的污渍,小心地揉搓。

这么多年,他只有这一件质量好的衣服,还是宁棠曾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后他将捡到的钱整齐码好,计划着明天的医药费,倚着墙角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贺书寒接到了个陌生电话,女人清亮的声音传来,

“现在来香榭兰庭3号楼一趟,记得带上城北那家网红店的小笼包,思泽爱吃。”

贺书寒本能地想拒绝,女人直接喊了句两千,笃定贺书寒拒绝不了。

他看了眼自己不足一千的账户余额,苦笑一声,替弟弟冲好牛奶,骑上电动车奔向城北。

半个多小时后,贺书寒满头大汗地赶到宁棠给的别墅门口,却被保安呵斥着不让进。

尽管贺书寒再三解释,保安嗤笑一声,

“像你这种送外卖的,我见多了,这点手段太小儿科,小子你还是回去想想其他招吧!”

怔愣时,披着外套的肖思泽从容地走来,仅仅两句话,保安就点头哈腰地让贺书寒进去。

贺书寒走到门口就想离开,开门的宁棠看了眼他畏头畏脑的样子,让他进来。

一进屋,贺书寒就看见地板上四散的女人内衣,肖思泽恰巧脱掉外套,露出胸膛上的吻痕。

他避开眼不再去看,心脏仿如被扎了刀子般生疼,宁棠瞥了他一眼,带着怒气开口,

“愣着做什么,不知道收拾东西吗?两千块可不是让你跑一趟就能给你的。”

贺书寒忍着酸意,拿起清扫工具,开始收拾着客厅,看着餐桌上的二人笑语晏晏。

好不容易打扫干净,贺书寒刚直起腰,视线落在宁棠亲密给肖思泽喂食的场面。

他想起了大学时每天和宁棠晨跑吃早饭的情景,那时他总会投喂宁棠,看着她和自己打闹。

吃完后他会贴心地擦尽她嘴角的污渍,还向她许下照顾她一辈子的诺言。

宁棠视线余光处看见一动不动的贺书寒,脸色变了变。

“贺书寒,还敢偷懒,扣你二百,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走神,接着扣。”

想到弟弟的病还等着钱,贺书寒忙跪下一个劲磕头,语气卑微,

“宁小姐,求您,别扣钱,我立刻做,求您了。”

看着男人委屈求全的熟练模样,宁棠莫名地不舒服,想着男人爱钱的本性讥讽一声。

“好啊,那你就把整个别墅打扫一遍,至于思泽的衣物,都给我手洗干净!”

贺书寒立马照做,比之前更加卖力,不敢出半分差错。

打扫完毕后,他清洗着肖思泽的衣物,看着上面白色水渍和垃圾桶旁数不清的包装晃了眼。

他忍住心口的钝痛,泪珠却在眼眶里反复打转。

做完一切后,贺书寒擦了擦被水冻红的手,打断了沙发上依偎着的两人,伸手讨要两千。

宁棠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情,甩出两千让贺书寒滚蛋,他收好钱后却没走,斟酌着开口。

“宁总,昨晚那张黑卡密码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宁棠的笑僵在脸上,肖思泽恼怒地看了眼贺书寒,一副惋惜的样子,

“贺先生,你怎么张嘴闭嘴都是钱?人怎么可以这么物质!”

宁棠揉了揉肖思泽的头,反讽了句贺书寒一直都是见钱眼开的人,他的本性就是贪婪。

被羞辱的贺书寒始终不肯离开,宁棠只觉得更气,抬起花瓶砸向他所在的位置。

贺书寒没躲,额头的鲜血很快流出,宁棠吃惊地望向他,不自在地说了句。

“好,今晚我和几个女投资商谈生意,你作陪,要是她们都高兴了,我告诉你密码。”




贺书寒点头道了谢,看了眼时钟,匆匆离开,自然没注意到宁棠发暗的双眸。

赶到病房时,贺郁锦刚做完检查回来,护士告诉贺书寒,贺郁锦各项指标都在向均线靠近。

贺书寒弯了弯嘴角,等护士离开后,向贺郁锦展示着手里的钱,握住了他的手。

“郁锦,有什么想吃的,告诉哥哥,以后我会更努力地赚钱,一定会让郁锦康复!”

贺郁锦摇摇头,指着贺书寒额头上的创可贴,红了眼眶。

“哥哥,是不是为了赚钱才受伤的,郁锦不治了好不好,我不想让哥哥你再受伤了。”

贺书寒看着懂事的弟弟,笑着摇摇头,做了个鬼脸逗笑他。

“怎么可能?就是哥哥不小心摔的,哥哥身体可棒了,郁锦只要安心治病就行!”

哄着贺郁锦睡下,贺书寒才偷摸摸地到医院呼吸科开止痛药,负责的医生无声叹了口气。

“都说了,止痛药治标不治本,为什么不住院治疗?我眼睁睁地看着你从肺癌中期到晚期,我们做医生的也不好受,你才二十几岁,怎么这样轻贱自己呢?”

贺书寒每次都笑着打马虎眼过去,即使他不说,医生也知道原因。

他没钱治,换句话来说,即便有钱,他更想将钱花在他唯一的亲人贺郁锦身上。

下午刚五点,贺书寒便急匆匆地往会所赶,顶着其他人的冷嘲热讽,换好衬衫。

七点刚过,宁棠的秘书就冷着脸把贺书寒带到包厢。

进门的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上。

他眼见地认出其中两个年轻的是他和宁棠的大学校友,一个人甚至还追过他。

没等贺书寒开口,宁棠就对着所有人介绍贺书寒负责服侍包厢内的所有人。

众人的目光变得微妙,贺书寒掐了掐手心换上了伪装,从善如流地在这些人中周旋。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贺书寒感觉到整个腹部火辣辣的疼,一口瘀血堵在她喉咙中。

再回过神时,一个女总裁身子攀上他的胳膊,要同他喝交杯酒。

贺书寒想找理由,对方豪气地甩下一沓钞票,表示只要贺书寒喝了这杯酒,钱就是他的。

宁棠看着贺书寒肩头的手,怒气更盛,主动出言嘲讽,

“怎么是嫌李总给的钱少?不少了,一万块,一杯酒,好好陪,钱更多!”

贺书寒点了点头,一口干了下去,胃部翻涌下,他却吐了口血。

全场一惊,宁棠站起来想查看贺书寒的状况,只见他擦了擦嘴角,解释这是他特备的节目。

接着他又自罚三杯,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不忘将钞票装在包里。

在场的人都看不上他这副小家子做派,宁棠更是气得要捏碎杯子。

她叫贺书寒来是想羞辱他,没想到他倒乐在其中?

趁着上洗手间的功夫,贺书寒上吐下泻,又草草补了个妆,想回到包厢,却被宁棠堵住。

“怎么,让你陪年龄比你大一轮的女人喝酒就这么开心?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自甘下贱?”

贺书寒避开女人恶狠狠的目光,却被女人拦着不让走,宁棠的唇要落下的一瞬停下了。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我还没有这么饥不择食,我嫌脏!”

贺书寒被冷冷推开,满腔的苦涩将他包围,看着他低垂下头,宁棠只觉得更加烦躁。

“用舌头帮我高跟鞋舔干净,乖乖照做,做完后,我立刻告诉你黑卡密码。”

贺书寒抬起头,与女人对视上眼神,勉强露出个笑,立刻跪了下来。

舌头要舔上的一刻,宁棠嫌恶地将她踹开,一脸愤懑,

“贺书寒,你就这么着急,你的骄傲,骨气呢?我真是看错你了,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至于密码,1208,五天后,我和思泽的婚礼。”

宁棠身影消失在走廊,贺书寒再也忍不住一个劲地咳血,直到把地板染红。

他脑袋嗡嗡,满脑子都是1208这个日期,他知道她们要结婚,却没想到这么快。

就像宁棠恨透了他一样,她爱惨了肖思泽,已经等不及要嫁给他了。




“没什么,就是吃点维生素。”

贺书寒边说边观察宁棠的反应,见她只是皱着眉看了看维生素的瓶子,才松了口气。

从中午到下午三点,贺书寒忙得都没吃上饭,不是在帮肖思泽拿西裤,就是在找拍摄道具。

看着摄像机前二人甜蜜的模样,贺书寒的心从一开始的酸涩到最后如死水一般平静。

眼见只剩最后一套衣服收工,肖思泽却提出了想顺着山路到对面山顶处拍收官照。

宁棠的视线隐秘地看向贺书寒,他却压根没注意到,男人掩下眼底的失意,露出笑,

“好,老婆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贺书寒跟上!”

在导游的带领下,四十多分钟后,宁棠和肖思泽一行人到了目的地。

同一时刻贺书寒竭尽所能地加快步子,终于跟上了队尾。

还没喘几口气,肖思泽就需要换衣服。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打开包,映入眼帘的就是被剪坏的鱼尾抹胸婚纱和破洞的西装外套。

肖思泽看着那几块碎布,惊讶地捂住嘴,眼角有些泛红,人群里传来小幅度议论声。

宁棠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将破布扔到贺书寒身上,让他解释。

因为巨大的体力消耗,贺书寒的呼吸不畅,嗓子里卡着血痰,只要开口,一定会吐血。

他只是反复地摇着头,死死咬着嘴唇,在宁棠眼里却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好,贺书寒,这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所有人现在走,不用管他!”

一声令下,不到一分钟所有人全部离开,贺书寒停在原地只能看见肖思泽抱着宁棠的一幕。

待人影消失,他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到巨石上,整个人瞬间虚脱。

夕阳的余晖照到贺书寒的身上,他想起了他和宁棠过去那些年的美好。

有她过生日将蛋糕抹在他脸上共同嬉笑,有他生病发烧宁棠守在他身旁的温馨画面。

最后在时光的消磨下,他和宁棠之间只有无尽的隔阂与恨意。

或许在她眼里,他就是个肤浅,愚蠢,自作自受又贪小便宜的渣男。

想挣扎着起身,贺书寒脚底一滑,顺着巨石翻滚,全身仿佛被车轮碾压一般生疼。

偏偏他的右脚卡在石缝,跛的左脚一丝力气都使不上,一摸后背,满手的血迹。

贺书寒的手机早已被摔坏,身边只剩那件婚纱的破布,无奈地摇摇头。

眺望远处,滑雪场内人影掇动,贺书寒的呼喊声最终消散在风中,无人在意。

太阳很快落山,已经到达山下的宁棠却迟迟不见贺书寒的身影,不自觉地瞥向山顶的方向。

肖思泽遮住眼里的不甘,轻声劝着宁棠,

“棠棠,贺先生来过这里这么多次,估计找其它小路下山了,我们快回去吧,今晚有家宴。”

宁棠还是没放下心,吩咐两个保镖在原地等着贺书寒,只是这两个人却早已被肖思泽收买。

整整一夜,贺书寒被卡在石凹处,全身哆嗦着,嘴唇已经乌紫。

感受到身上暖融融的阳光,贺书寒扯出笑容,仿佛这样就能洗去他全身的污浊。

眼皮越来越沉重,贺书寒再也支撑不住闭上了眼,视线里只余黑暗。

如果能来得及开口,他想向弟弟还有宁棠说一句对不起,可是没有如果了。

一早醒来,宁棠收到贺书寒下山的消息,也没多想,开始换衣忙碌。

偌大的别墅后院,宁棠同来访的宾客打招呼,视线却频频看向门口。

她给贺书寒发了几条消息,均没有回应,打了电话也显示关机,让宁棠有些生疑。

肖思泽却宽慰她起来,

“棠棠,说不定贺先生昨天太累了还在休息,而且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他有些失落也正常。”

宁棠将脑子里贺书寒的身影甩了出去,登上了婚礼舞台,静静地等待着时间到来。

手机却突然响了,她以为是贺书寒,心急地打开才发现是陌生号码。

接通,一道沙哑的男声传来,

“你是棠棠姐吗?我想问问,我哥哥去哪了?他从昨天上午到现在都没回来…”

没等宁棠回答,贺郁锦哭着补充,“都怪我的病让哥哥吃了很多苦,他的腿还因为救你被那群人弄瘸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欺负他了,放过我们吧!”




肖思泽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但贺书寒知道他怕是再高兴不过。

整整一下午,贺书寒给他端茶送糕点,穿鞋换衣,婚纱店的员工以为他是肖思泽的专职保姆。

服侍完肖思泽换回大衣后,肖思泽将一款香水递了过来,名字很好听,叫梦之州。

稍加一挥发,整个婚纱店弥漫着雪松加淡调甜香,引得女员工纷纷感慨。

“肖先生不愧是有名的调香大师,玉树临风,专业技术还过硬,跟宁小姐真是郎才女貌。”

“那可不是,听说三天后的婚礼宁小姐精心策划了好久,婚礼结束后还有一夜的烟火呢。”

贺书寒无心听这些人对肖思泽的恭维,他额头忍不住出汗,心跳加快。

三年前那伙人身上喷的就是这种香味,只有肖思泽对此了如指掌。

看着贺书寒迟迟没动作,宁棠喊了贺书寒两声,他却依旧没反应。

拍他肩膀时,贺书寒反射般的打了宁棠一巴掌,手上的热茶溅到了肖思泽身上。

宁棠着急地查看肖思泽的伤势,看到泛红的膝盖和小腿,直接让保镖压着贺书寒跪下。

“贺书寒,你能做好什么,你就因为我不让你当伴郎要害思泽?那好,今天直到店关门,你都给我跪在这反省,至于你的工资还不够思泽的医药费呢!”

宁棠搀扶着肖思泽大步离开,一左一右两个保镖架着贺书寒跪下。

膝盖传来钻心的痛,他攥紧了右拳,头脑越发昏昏沉沉,随后被女员工拿扫把赶起来。

“我们都要关店了,还赖着不走,赶紧滚,真是晦气死了!”

刚出婚纱店,膝盖处的陶瓷碎片扎进肉里让贺书寒步子一顿。

从药店买来酒精和创可贴处理好伤口,贺书寒在路边等车,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贺书寒被冷水泼醒,环顾四周,一片黑暗,三年前的恐惧在心底蔓延开来。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被进来的大汉连扇两个巴掌,让他安分一点。

很快肖思泽走进来,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起来,贺书寒却只觉得恐惧。

“醒了?等会就要有好戏看了,你说棠棠在我们之间二选一会救谁,就像三年前一样?”

没等贺书寒反应,一个保镖就跑进来对肖思泽说了两句。

不到两分钟,肖思泽立刻伪装成了受害者,与此同时,他和肖思泽被推到赶来的宁棠面前。

“宁总,我们可查过了,左边是你的前男友,右边是你的未婚夫,你说你救谁?”

对上女人冰冷的目光,贺书寒就知道了答案,内心的最后一丝希冀破灭。

“肯定是我的未婚夫,至于那个男人,当初要不是他贪钱,我不也至于被人埋伏!”

“我的老公我带走了,至于他,任你们处置。”

贺书寒的头被压在烂泥里,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身影落下了泪。

有一瞬间贺书寒想放弃挣扎,可想起ICU里躺着的弟弟,他心一震。

不知哪来的力气,贺书寒拿起运动鞋砸到两人的后脑,一瘸一拐地跑出去。

他从废弃的仓库一直跑,直到累倒在公路上,迎面轿车开来,在离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停下。

车门被一开一关,迷糊的视线里人影闪过,有人下令让保镖将他带上车,是楚云晚。

另一边,宁棠坐在车后座,脑海里反复浮现贺书寒绝望的双眸,心尖颤了颤。

一股不安环绕在她的心头,想起贺书寒脚上的缺陷,她有些着急忙让秘书停车。

不顾肖思泽的劝阻,她带着人开车回去仓库,却只发现带血的运动鞋,心口空落落的。

“都给我找,一定要找到贺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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