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菀栀宋茹柒的女频言情小说《风情长遣两心知温菀栀宋茹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奥美拉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望陛下准许民女离开。”“温菀栀,朕是一定要娶宋茹柒为皇后,朕是天子,必须要为江山稳定考虑,你莫要无理取闹!”“封你为贵妃已经是朕仁慈,你确定要同朕请辞?”眼前的男人似乎气急,双颊涨得通红。温菀栀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微红的眸中满是泪意。“陛下,您曾说过,要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男人眸子冷了下来,猛的一甩衣袖。“既然你不愿成为朕的贵妃,那就继续当个宫女好了。”“传旨,将温菀栀贬为末等宫女,送去太后殿里侍奉。”靳斯南最后瞥了温菀栀一眼,见她没有半点动容,直接踏着大步离开寝殿,留下的尾音里还带着愠怒。脚步声逐渐远去,周围的宫女太监面面相觑,却都不敢上前扶起跌坐在地的温菀栀。脑海中,电子音带着些许气急败坏的味道。“你怎么回事啊?不就是让...
《风情长遣两心知温菀栀宋茹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还望陛下准许民女离开。”
“温菀栀,朕是一定要娶宋茹柒为皇后,朕是天子,必须要为江山稳定考虑,你莫要无理取闹!”
“封你为贵妃已经是朕仁慈,你确定要同朕请辞?”
眼前的男人似乎气急,双颊涨得通红。
温菀栀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微红的眸中满是泪意。
“陛下,您曾说过,要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男人眸子冷了下来,猛的一甩衣袖。
“既然你不愿成为朕的贵妃,那就继续当个宫女好了。”
“传旨,将温菀栀贬为末等宫女,送去太后殿里侍奉。”
靳斯南最后瞥了温菀栀一眼,见她没有半点动容,直接踏着大步离开寝殿,留下的尾音里还带着愠怒。
脚步声逐渐远去,周围的宫女太监面面相觑,却都不敢上前扶起跌坐在地的温菀栀。
脑海中,电子音带着些许气急败坏的味道。
“你怎么回事啊?不就是让你做贵妃吗?你还想不想完成任务了?”
任务……
她都快忘了,自己其实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当年,她一时心软,舍身救了站在十字路口的小女孩,自己却被撞得飞出去很远,模糊的意识里,她恍惚看到了自己满身是血的样子。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稀里糊涂结束了,脑中却传来微弱的电流声。
系统告诉她,她救下的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气运之子横死,整个世界都要陷入崩坏,作为答谢,可以带她去另一个世界过上富足无忧的生活。
她并不想死,所以迫不及待答应了下来,再睁眼时,脑子里全是紊乱的电流音,以及入目的雕花木窗。
这时的她没有任何记忆,不敢轻举妄动,直到电流声逐渐平息,
“系统已连接成功”
“宿主您好,相关记忆已经传输完毕,您的任务是保护六皇子,直到六皇子反叛成功,登上皇位。即可脱离此世界。”
“绑定之前没有说过需要完成任务啊”
系统电流声吱呀了半晌才道,
“因为宿主挑选的世界身份太过高贵,须完成新手助力任务后,才能成功抵达该世界。”
温菀栀信了,她信了整整五年。
这五年来,她一直跟随在靳斯南身边,用尽心血辅佐他。
他们相知相守,在无人的时候互相安慰鼓励对方,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那时,靳斯南握着她的手,言辞恳切。
“栀儿,谢谢你陪伴了我这么久,待我成功登基,必定风光迎你进门,成为我唯一的皇后,此后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绝不负你。”
那时她也曾动容,私下里问过系统,自己是否可以留在这个世界。
系统回答她,只要她愿意,任务完成后,她想留在哪个世界都可以。
直到靳斯南舍身为她挡箭的那一刻,她确定她要留在这个世界。
她待靳斯南越发好,浓烈的爱意几乎遮挡不住,在她和系统的帮助下,他终于顺利成为新皇,坐上了那万人之上的宝座。
登上皇位的那一刻,他迫不及待地下旨封后。
可圣旨上的那个人,却不是她。
他封了丞相之女宋茹柒为皇后,而自己,不过是皇后之下的贵妃。
曾经的誓言在这一道圣旨面前变得无比可笑。
温菀栀颤抖着手将脸上的泪水拭去。
“系统,靳斯南已经登上皇位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脑内的电子音卡顿了一瞬,这才诧异的反问。
“你要离开?做贵妃陪在他身边不好吗?这个朝代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做贵妃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明明是他辜负了我们的誓言!他说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系统,我们之前说好的,只要我完成任务,我想去哪个世界都可以。”
温菀栀的视线落到一旁的铜镜上,胸膛剧烈起伏,镜中的女人发髻凌乱,整个人颤抖的厉害,眼中原本憋回去的泪再度涌出。
系统的机械音逐渐稳定,也越发冰冷。
“好的,收到宿主愿望,三个月后封后大典,宿主死遁后方可离开本世界。”
“请宿主再此期间不要轻举妄动,防止脱离失败。”
太后的佛珠重重磕在案几上。
“看来昨日浣衣坊的嬷嬷,还是太仁慈了。来人啊...”
“太后息怒。”
宋茹柒突然起身,广袖拂过温菀栀灼伤的手背。带来一股清苦的药香,疼痛竟缓解了几分。
“臣女瞧着这婢女面善,倒像是……像是陛下书房里那幅画上的仙子。”
“这婢女这般品貌,当真是我见犹怜。”
她转头看向温菀栀,秋水眸中映着跳动的烛火。
温菀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认得这个眼神——五年前靳斯南被贬北疆时,那些看守他们的官兵,就是用这种打量货物的目光看着她的。
“柒丫头说笑了。”
太后眼底骤然一冷。
“不过是个手脚粗笨的丫头。来人,教训一下这个不懂规矩的玩意!”
在身旁嬷嬷上前狠狠打向温菀栀脸颊的的声响中,太后声音逐渐柔和。
“莫要管她,三月后便是封后大典,柒丫头终可以改口叫哀家母后了。”
手心灼热的疼痛混合着脸颊上火辣辣的抽痛,让温菀栀几乎快要跪不住歪倒在地。
突然有人快步走进大殿,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嬷嬷继续扇巴掌的动作。
“住手!”
“母后,您何必同一个宫女计较。”
“可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体,不如今日留下茹柒,我们一同用膳如何?”
明黄色的衣角从她模糊的视线里快速略过,直至站定在太后身前。
在太后点头示意下,嬷嬷皱着眉头嫌恶的一脚将温菀栀踢到在地。
“皇上和太后娘娘都发话了,你还不快跪下谢恩?”
喉间涌上腥甜的气息,被温菀栀生生压下。
她哆嗦着跪伏在地,整个人看不清神情。
“多谢皇上太后饶奴婢一条贱命。”
脚步声再度在耳畔响起,余光瞥见金丝牡丹的裙摆从身前略过,下一秒,厚重的鞋底重重踩在了她的手腕上。
温菀栀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宿主请保持情绪稳定。”
“您看,宋茹柒已经开始嫉妒您了。”
系统的警告声里带着诡异的愉悦。
没有人叫她起身,她只能孤身跪在原地,冰凉的青砖微微缓解了指节的疼痛感,耳边是三人用膳谈乐的声音。
“要不,让她起来吧,跪着怪可怜的。”
“我看她似乎也不像普通的婢女……”
瓷碗放到桌上发出微弱的声响,宋茹柒的声音娇柔温和,仿若真的担心她。
“不必管她,仗着陪了朕过了流放的那些年,竟敢张口要皇后之位,许诺她贵妃之位竟然还敢闹脾气,那就继续当她的宫女好了。”
头顶,熟悉的嗓音带着轻微的嘲弄感。
宋茹柒轻笑,似乎也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鬼使神差地,温菀栀微微抬眸,
却看到了女人掩面喝茶时,眼底若有所思的神情。
暮色裹着血腥气漫过耳房的窗棂时,温菀栀正趴在草席上昏沉喘息。
杖刑后的伤口渗着脓血,将粗麻布染成暗褐色,空气中弥漫着腐烂与血腥的混合气味。
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喘息都牵动着腰腹的伤口,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忽然,门缝处传来窸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轻轻推门。
温菀栀费力地抬起眼皮,视线模糊中,看见半块硬饼从门缝里缓缓推进来。
饼的边缘已经有些发黑,显然是被人藏了许久。
“菀栀姐姐……”
细若蚊呐的啜泣声从门外传来,温菀栀勉强转过头,看见小宫女的脸贴在门缝上。
她不记得面前的人是谁,有些迟疑着开口。
“你是?”
宫女的声音刻意压低,小心翼翼的回她。
“奴婢春桃,去年的冬天,是姐姐你把身上的狐裘送给了奴婢,才让奴婢没有被冻死在那个冬天。”
“前两日,奴婢还帮姐姐说话了,可是奴婢太没用了,她们都不听奴婢的,还……”
月光映着春桃眼角的水光,右颊还留着之前挨耳光的红印。
温菀栀这才想起来,前两日就是这个宫女出声替她说话,却被嬷嬷狠狠扇了一巴掌。
“菀栀姐姐,你要不去和陛下服个软,当初你和陛下一同回来时,他对你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只要你卖个乖,陛下一定会给你个名分,你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被她们欺辱。”
她的喉咙干涩得厉害。
“他如今,早就不记得我们的曾经了。”
突然,她看见春桃突然惊恐地缩回手,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
“下作东西!敢偷太医院的药?”
门外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沉重而刺耳。
嬷嬷尖利的嗓音刺破寂静,紧接着是皮肉被重物击打的闷响。
温菀栀的心猛地一沉,她踉跄着从草席上爬起,扑到门边,透过缝隙看见春桃被几个粗壮的嬷嬷按在雪地里,怀中跌出半盒凝血膏。
“是奴婢自己要用……”
“下贱东西也配用这么好的药膏,定然是偷的!”
“奴婢没有……这个是奴婢之前用月银换的……奴婢真的没有……”
春桃的声音微弱,带着哭腔,却被棍棒声无情地淹没。
温菀栀拼命拍打木门,指甲在门板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春桃被拖到院中的枯井旁。
“不要——!”
“你们放开她!”
听到门后的动静,嬷嬷回过头,嘲弄的目光落到门上。
“你有什么资格替别人求情,记住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死!”
刀光落下时,温菀栀终于撞开了木门。
“春桃!”
下一秒,温热的血溅在她苍白的脸上,春桃的头颅滚到井沿,圆睁的眼中还凝着未落的泪。
温菀栀跪在血泊里,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唇角呕出,染红了她的衣襟。
昏迷前最后的意识,是靳斯南绣着龙纹的皂靴停在眼前。
宫宴的琉璃灯盏将椒房殿映得金碧辉煌,烛火摇曳间,温菀栀跪坐在席尾,
后腰的杖伤正不断洇出血迹,浸透了厚重的贵妃朝服。
宋茹柒特意送来的这身华服足有九层,金线绣的翟鸟纹样繁复华丽,却压得她伤口绽裂,每片羽毛都像扎进血肉的银针,刺得她冷汗涔涔。
她垂眸盯着案上的雕花银箸,箸尖映出自己枯槁的面容——胭脂盖不住眼下青黑,唇色比宣纸还要惨白,仿佛一具行将就木的躯壳。
“妹妹脸色这般难看,可是嫌本宫备的饭菜不合心意?”
“可我倒是很爱喝妹妹准备的酒水呢,酿得醇厚香浓。”
宋茹柒端着琉璃盏款步而来,发间金色九尾凤钗垂落的明珠正悬在温菀栀眼前晃动,折射出刺目的光芒。
温菀栀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眉头轻轻皱起,似是有些不解。
“今日宫宴不都是你……”
话音未落,宋茹柒突然踉跄着扶住案几,唇边溢出的黑血汩汩落下,瞬间在衣裙上晕染开朵朵血花。
她的脸色迅速苍白,整个人软倒在靳斯南怀中,仿佛一朵凋零的花。
“护驾!”
靳斯南的怒吼震得烛火摇曳,殿内的气氛瞬间紧绷如弦。
温菀栀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侍卫粗暴地按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砖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混乱中,她感觉有人乘机往她的衣袖中塞了什么东西,冰凉而坚硬。
她下意识挣扎,袖口处被强行塞进去的东西顺势滚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太医颤抖着捧起酒盏残液,仔细嗅了嗅,脸色骤变。
“此毒名唤痴儿引,若是不取下毒之人的心头血作引,恐怕……”
“陛下,这,这瓶中装着的,就是痴儿引啊……”
有侍卫适时将滚落在地的瓷瓶拾起,恭敬地递到太医手边。
靳斯南的皂靴碾过温菀栀的指尖,俯身时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他的目光冰冷如刀,仿佛要将她凌迟。
他的指尖突然捅进她腰侧溃烂的杖伤,满意地看着她疼得蜷缩起来,冷汗顺着她的额角滑落。
“温菀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妒?就是容不下茹柒呢?”
“我没有……”
她声音颤抖着,苍白的脸上带着破碎的泪花。
“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今天的宴会我根本就……”
“来人,取血。”
温菀栀被捆上青玉案时,望见屏风后宋茹柒发髻上晃动的金色凤钗。
“陛下,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又不信我?”
宫女手持寒光闪闪的刀刃,刺入她心口的瞬间,她忽然想起去年生辰,靳斯南将一根木簪插进她发间时说的话。
“等封后那日,我要亲手为你绾发,为你打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凤面头饰。”
冰凉的刀刃搅动血肉时,她喉间气血飞速上涌,大口大口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青玉案,也染红了她的视线。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仿佛每一次喘息都在耗尽最后的力气。
“警告!生命体征异常!”
“生命体无法维持!警告,警告!系统即将脱离!”
系统的电子音首次染上惊慌,尖锐的警报声在她脑海中回荡。
温菀栀感觉有冰冷的东西正从眉心抽离,仿佛一根无形的丝线被生生扯断。
下一秒,那一道金光没入靳斯南腰间玉佩,瞬间没了踪迹。
“陛下……”
“我……我最后悔……便是……”
她艰难地抬手,指尖颤抖着指向靳斯南,喉间喷涌的鲜血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却仍能看清男人脸上那一抹不加遮掩的慌乱。
靳斯南猛地掐住一旁太医的脖颈,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废物!朕要的是她活着受完册封礼!”
“若是贵妃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给朕滚去陪葬!”
“气运还差一点点,不行,她不能死!”
系统扭曲的尖叫在他识海中炸开,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温菀栀的瞳孔开始涣散,最后的视线里,靳斯南狰狞的面容与初见时的温柔少年重叠。
她想起北疆雪夜里,他将最后半块麸饼塞进她手中时,睫毛上结着冰晶的模样。
那时的他,眼中满是温柔与怜惜,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彻底陷入昏暗时,周遭嘈杂混乱的声响骤然消失,满室的寂静中,只剩下一个带着庆幸的机械音在她耳边低语。
“叮,绑定成功……”
腊月中旬,宋茹柒踏着积雪来到御书房。
她披着白狐裘,手中捧着鎏金手炉,步履轻盈地走到靳斯南面前。
“臣女想见见温姑娘。”
“你见她做什么?”
靳斯南眼底满是不耐。
“臣女明白,当初温姑娘陪伴在陛下身侧的不易,臣女愿意替陛下劝说温姑娘接受贵妃的封赏。”
宋茹柒柔声说道,将一碗参汤推到他手边,眼中带着几分关切。
靳斯南抬起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即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扳指,随手将奏折推向一旁。
“也好,晚些时候,朕命人去将她叫到御花园。”
宋茹柒乖顺的应下,走至他的身后,轻柔地替他按揉着酸疼的肩颈。
天色逐渐变得昏暗,温菀栀被带到结冰的太液池边。
寒风凛冽,她的衣衫单薄,冻得浑身发抖。
宋茹柒披着白狐裘,快步迎上前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姐姐的手怎么这般冷?”
“陛下已经册封你为皇后了,你还要做什么?”
“你猜?”
宋茹柒突然握住她生满冻疮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伤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怜惜。
温菀栀还未抽手,就见宋茹柒唇角的笑意骤然加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下一秒,她猛地拽住温菀栀的手腕,用力一拉,两人一同坠入冰窟。
“救……救命!”
宋茹柒的呼救声惊起一旁树上的寒鸦,声音在空旷的御花园中回荡。
温菀栀被冰冷的湖水裹挟,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全身。
她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被宋茹柒死死拽住脖颈,往水底拖去。
湖水灌入她的口鼻,呛得她几乎窒息,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靳斯南飞身跃入冰湖的身影时,心中竟生出一丝荒谬的希望。
“陛下……”
温菀栀刚触到冰层边缘,手指还未抓住冰棱,就被岸上的侍卫用竹竿狠狠捅回水中。
当靳斯南抱着似乎已经昏迷的宋茹柒上岸时,温菀栀才在靳斯南的默许下被侍卫拖拽上岸。
“毒妇!茹柒好心劝诫你,你竟然敢心怀歹意!”
“我没有……我没有推她……”
“就算没有茹柒,以你的身份品性,皇后的位置也不可能轮到你!”
温菀栀痛得几乎要叫出声,却死死咬住下唇,颤抖着辩解。
“不是我推她的,明明是她拉着……”
“拖下去,杖二十!”
靳斯南的声音冰冷,扔下这一句后,抱着宋茹柒大步离去。
温菀栀浑身湿透地被拖下去,寒风裹挟着板子重重落在腰腹时,温菀栀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恍惚间,她听见系统兴奋的电流声在脑海中响起。
“气运又抽取了一些!”
血水渗入雪地,染红了一片洁白的雪。
温菀栀的视线逐渐陷入昏暗,最后只依稀看见靳斯南腰间那块他每日佩戴的玉牌中央,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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