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婉沈墨寒的其他类型小说《薛婉沈墨寒写的小说堂姐将我开膛破肚后,我靠天生孕体复仇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沈墨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孩子一直哭,妾身实在无法,妾身……没喂过他,不知孩子嘴上这样厉害,咬得生疼,这才失态。”我软了声音:“惊扰了王爷,是妾身的过错。”沈墨寒没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暗。他缓缓朝我走来。桃花香味愈发浓郁。在他快要走到我面前时,我起身行礼。然而不小心踩到他衣摆,与他一同摔倒在地上,身体紧贴。事情在瞬息之间失控。……第二日睁眼时,满地散乱的、被撕成碎片的衣裳,昭示着昨夜的荒唐。沈墨寒已经醒了,坐在床边,眼神阴沉地打量我。我用被子裹住了身体,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王……王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墨寒冷声道:“贺氏,本王倒是希望你,真是毫不知情。”我自然是不知情的。我咬着唇,低声啜泣不已:“我,我有疼我的夫君,有一双可...
《薛婉沈墨寒写的小说堂姐将我开膛破肚后,我靠天生孕体复仇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孩子一直哭,妾身实在无法,妾身……没喂过他,不知孩子嘴上这样厉害,咬得生疼,这才失态。”
我软了声音:“惊扰了王爷,是妾身的过错。”
沈墨寒没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暗。
他缓缓朝我走来。
桃花香味愈发浓郁。
在他快要走到我面前时,我起身行礼。
然而不小心踩到他衣摆,与他一同摔倒在地上,身体紧贴。
事情在瞬息之间失控。
……
第二日睁眼时,满地散乱的、被撕成碎片的衣裳,昭示着昨夜的荒唐。
沈墨寒已经醒了,坐在床边,眼神阴沉地打量我。
我用被子裹住了身体,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王……王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墨寒冷声道:“贺氏,本王倒是希望你,真是毫不知情。”
我自然是不知情的。
我咬着唇,低声啜泣不已:
“我,我有疼我的夫君,有一双可爱的孩子,何必自毁清白?”
“难不成,就盼着被世人唾弃辱骂,盼着被浸猪笼吗?那我的孩儿,岂不是要永远活在世人偏见之中?!”
沈墨寒抿了抿唇,没再深究。
只是简单披上衣裳,出了门。
毕竟若是深究下去,他睡了侧室的弟媳,传出去我是死,他的威望也大受影响。
两败俱伤,是最下策。
石榴和他下属早在门外急得团团转,见他出去了,石榴连忙进来服侍我。
“姑娘,你喊了一整夜,担心死奴婢了!”
她生怕沈墨寒将我折腾死床笫之间。
毕竟我刚嫁入薛家不久,就有了身孕,与那人同房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石榴难免不安。
沈墨寒还没走远,闻言踉跄了一下,随后脚步更快地逃离了。
没多久,就有人带了医女过来,说是替我瞧瞧身体。
身体里上了药,又把过脉:
“夫人身子好着呢,只是过于……放纵,虚了些,养养便好了,不碍事。”
石榴放心不少,却又担忧起沈墨寒追究此事。
我让她无需担忧。
情香燃尽,碎灰带盒沉入湖中,谁也查不出来。
更何况他派来的医女日日药替我把脉,养身体,熬药汤。
我知道,沈墨寒定是打听出来了,还是有所期待的。
他没有子嗣,纵然有心追逐九五之尊的位置,后继无人,社稷容易动荡,总是难得朝臣支持的。
又过了一月余,我用着早膳,突然反胃不止。
抱着痰盂忍不住吐了起来。
“呕——”
这反应,我很熟悉。
在医女要上前替我把脉时,我脸色一变,躲开她的手。
笑容勉强道:“无碍,我这就是,早膳不合胃口,闻着想吐罢了。”
医女没有强求,只道:“夫人若是感到哪里不适,可要及时告知我。”
我满口答应,就是不给她诊脉。
随后我借口身体不适,回房歇息,趁我熟睡,她偷偷潜入房中替我诊了脉。
我醒来后,从石榴口中得知医女来过,如今已去了沈墨寒的院子,只等着他公务结束回府后向他禀报。
于是我紧忙换了一身白衣,卸掉满头钗环,披头散发。
直到夜幕降临,算着沈墨寒也快回到了,我走到了湖边。
就在我要往下跳的那一瞬,有人一手横在我腰间,猛地将我抱回了岸上!
“摄政王驾到——”
我跌坐在地上,垂眸就看见玄色的衣摆快速飘动着,朝我而来。
堂姐强行抢走我的双生子,烹煮吃下。
她冷笑:“听闻你天生孕体,能助我怀上王爷的孩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饮血啖肉,她肚子仍无动静。
便命人将我开膛破肚,取我胞宫炼药吞服,随后丢我在乱葬岗自生自灭,死前身前只剩个窟窿。
摄政王绝嗣已久,堂姐生下儿子后幼帝退位,王爷登基。
她入主中宫母仪天下,儿子被册立为储君,家族风光不已。
我和孩子白骨露野,死无全尸。
再睁眼,我回到堂姐接我入府那日。
看着面前笑吟吟来接我的嬷嬷,我咬紧牙关。
天生孕体的是我,摄政王之子我亦能生。
这一世,该轮到我们享受这荣华富贵了!
……
“夫人快请吧,我家侧妃娘娘实在惦记小侄儿。”
王嬷嬷笑容不变,再次开口催促:“说不定,还要留夫人和小少爷们住上几日呢。”
我抬头,望着朴素低调的摄政王府侧门。
终于确认,我是真的重生回来了。
上一世,我抱着孩子刚踏过门槛,藏在门后的一群壮汉,瞬间擒住了我们。
“把她的孩子全部抱走!”
我惊恐不已,扑上去和他们扭打,想救回孩子,却被王嬷嬷用棍打断了腿,囚禁在废弃的院子中。
堂姐薛婉纡尊降贵来见过我一面。
她坐在我身前,居高临下望着我,用帕子嫌弃地捂住嘴鼻:
“你就是四弟娶的新妇?”
“听闻你天生孕体,你的孩子必是良药。若能助我怀上王爷的孩子,日后我们薛家扶摇而上,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刚坐完月子,夫君便马不停蹄带我和孩子上京探亲,竟打的是这主意。
他早早就算计好,要牺牲我们母子!
他刚将我们安顿在薛家,借口玉灵老家出事,即刻折返。
薛家人和他都劝我:“天已大寒,你和孩子莫再折腾,就先住在京城里吧。”
这一住,便从寒冬住到开春。
家里嫁的最风光的嫡长姐,说是想见我和侄儿。
我还天真地想,她是摄政王最宠爱的人,能和她打好关系,夫君说不准也能得摄政王提携,我自然是欢喜去见的。
没想到,却是一脚踏入炼狱!
他们早有预谋,哄骗我上京,只待开春,万物复苏,正是交配繁衍好时节。
便杀了我的孩子补身,想要一举得男。
只要她生下儿子,正妃的位置唾手可得。
杀一个不够,又杀一个。
饮血啖肉,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
于是命人将我开膛破肚,取我胞宫炼药吞服,将我丢在乱葬岗自生自灭。
死时身前内脏被秃鹰叼空,只剩个窟窿,惨不忍睹。
她却怀上身孕,生下儿子,摄政王夺位登基,她成了国母,孩子成了太子,薛氏一族风光无限。
我和孩子曝尸荒野,死不瞑目。
这一世,她休想再踏着我和孩子的尸体往上爬!
天生孕体的是我,摄政王之子我亦能生。
薛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薛婉之所以让王嬷嬷从侧门迎我,除了怕在正门惹人耳目,也是摄政王沈墨寒正要出府。
此时府中多人走动,多了几个人不显眼。
“王嬷嬷,既然堂姐有意留我们小住,我还得再拿些东西。”
“王府的吃穿用度,自然是最好的。可新生儿娇嫩,惯用旧物,还请嬷嬷稍等。”
“石榴,走最近的路,快去快回。”
我向身侧的石榴使了个眼色。
石榴心神领会,刚跑出去不久便撞上了人。
正是沈墨寒的下属。
沈墨寒的人下意识抽出佩剑,抵在石榴脖颈上。
石榴扑通跪下:“大人饶命,奴婢是薛家下人!”
“薛侧妃记挂小侄儿,便想让小少爷们在府里住上几日。此事定的匆忙,奴婢急着赶回薛府取小少爷们的衣物,这才冲撞了大人,求大人恕罪!”
直到看见一抹玄色身影缓缓走来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王嬷嬷见了来人,惶恐不已:“老奴给王爷请安。”
我缓缓俯身,礼数周全:
“民妇见过王爷。”
我看着她身侧服侍的人,笑了笑。
没了王嬷嬷,薛婉行事便没人替她思虑周全,更没人能劝得住她,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也是我当时最想看到的结果。
我坐在主位上,薛婉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伸出手,缓缓摸了摸我的高高隆起的小腹,阴森一笑:
“别以为仗着肚子里有货,你就能在王爷心里高我一等。”
“我与他的情分,是你几辈子都比不得的。”
“等我有了身孕,执掌王府,早晚有一日,待你落在我手里,我叫你生不如死!”
薛婉冷哼一声,不再与我纠缠。
她明白,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快些有孕。
于是她四处打听各种偏方,服用药膳,求神拜佛、甚至暗中给沈墨寒下药,让他沉迷肉体之欲。
沈墨寒消瘦了些,神色恹恹,像是身体有些亏空。
后来她打听到,常南下出海经商的商人,从异族带回来补身药丸,服用能改变女子体质,使其更易受孕。
好巧不巧,我贺家就是南越人,她便更加深信不疑。
一颗药丸,卖百两白银,她也愿意花这钱。
银子不够,就让薛家人给,让薛家人凑。
她甚至不管不顾,偷偷给沈墨寒大补。
沈墨寒本就已体虚,这下差点在床榻上没了命。
他震怒,查明真相后,命人打了薛婉板子,戒色戒欲,短时间不再踏足后院。
薛婉很着急,但没用。
很快,就到了我临盆的日子。
生产时,沈墨寒早已安排的人都到位,且我不是头胎,倒也有惊无险。
直到婴儿嘹亮的哭声响彻天际,稳婆满脸欣喜。
她抱着孩子先给我看了一眼,才抱出去:
“生了!生了!恭喜王爷,恭喜侧妃娘娘,是位小少爷!”
外头传来一阵畅快的笑声,听上去,沈墨寒心情很好。
变故就在一瞬间。
突然产房里有稳婆喊:“不好了!侧妃娘娘又出血了!”
医女很快便替我扎针医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守在外头的众人,已没了方才喜悦的气氛,心中各怀鬼胎,就等着看我能不能熬过去。
医女满脸是汗,最后才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我一条命。
有人欢喜,有人遗憾。
还有石榴领着五花大绑的人,押在沈墨寒面前。
她赤红着双眼,跪在地上:
“王爷,求王爷做主!方才太医抓了药,命奴婢去熬药汤给侧妃娘娘时,奴婢撞见了这下人偷偷摸摸,不知道端着什么东西,想去倒了!”
“我家主子胎位正,生的也顺利!却突然产后大出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趁乱取了她性命!”
室内骤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沈墨寒垂眸盯着那婢女:“说吧。”
婢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只是去倒掉那些血水,没有要害我。
可罪证还没被毁掉,太医只要一尝,便脸色大变。
“回禀王爷,这里面加了大量活血的药材,这……”
沈墨寒大怒,摔碎了手边的茶盏。
婢女被拖下去严刑拷打。
摄政王府的人都是狠辣角色,后院女子经不住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很快便招了。
“说是薛侧妃指使的。”
回禀的人说:“那婢女说了,贺侧妃若是死了,大少爷就能养在薛侧妃膝下,她便是名正言顺的王妃。待日后她生下亲生子,再杀……再杀了大少爷,也不迟!”
沈墨寒脸色阴沉,满眼怒意看向薛婉。
薛婉难以置信:“不,妾身根本没有说过这些话!王爷……啊!”
她刚靠近沈墨寒,就被他用尽力道掴了一巴掌,摔到了地上。
“本王数次念在往日与你的情谊,每每你犯了错,总是不忍责罚太过。不曾想,却将你纵得无法无天!”
“不仅给本王下药,如今,还要谋害刚出生的孩子!”
“我没有!”
薛婉惊恐地扯着沈墨寒的衣摆,“王爷,我自然知道你有多看重子嗣,不然也不会日日灌汤服药,就盼着早日与你生儿育女!”
“我又怎会,去杀害你的亲骨肉!”
沈墨寒闭了闭眼,不愿再听她狡辩。
正要废了她时,她身侧的侍女颤着声音道:“侧妃娘娘,您……您流血了!”
众人这才看见,薛婉罗裙之下,沾着星星点点的鲜红血迹。
太医连忙上前给她把脉,最后有些为难地叩首道:
“恭喜王爷,薛侧妃已有身孕一月余。”
薛婉闻言,内心的欣喜难以掩饰,眉眼间满是笑意。
她喃喃道:“我有了!我终于也怀上了!”
沈墨寒只得暂时留住了她。
又安慰我:“云归,本王答应你,待薛氏生下孩子后,便将她送到庄子上。本王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不再受奸人所害。”
我笑着点头,依偎在他怀里。
在他瞧不见的地方,狠狠白了他一眼。
我贺家比不上薛家,而玉灵薛家又仰仗着京城里的薛氏。
若论出身,我比不上薛婉。
若论情分,他们相识多年。
沈墨寒就想看看,薛婉能不能生下一个儿子。
若是能,只怕惩处没了,芥蒂也没了。
只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
孕中的薛婉,来见过我一次。
彼时我正抱着孩子,哄他睡觉。
薛婉冷嘲热讽:“这当过娘的,就是不同,照顾起孩子来得心应手。只可惜,男人都在意自己女人的出身。”
“纵使你生下长子又如何,眼下我有了身孕,封正妃一事,王爷对你是提都不提。”
“你次次陷害我,处心积虑想弄死我,辛苦筹谋这么久,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好笑!”
“待我生下儿子,我出身高贵,与他青梅竹马,正妃之位只会是我的,他的嫡长子也只能是我的孩子!我们走着瞧!”
日子一天天过去,薛婉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到她快要生产那日,产房里里外外都围着人,生怕出半点差池。
薛家的人来了,我与他们相看两厌,却享受他们不得不向我低头行礼的模样。
沈墨寒也赶了回来,坐在主位上,仿若定海的神针。
“皇上驾到——”
听见有人通传,屋里众人面面相觑,随后起身行礼。
年幼的皇帝与沈墨寒互相见礼。
他说,薛婶婶是沈墨寒的心上人,女人生子犹如走鬼门关,他得亲自见她们母子平安,才安心。
薛家人闻言,笑得灿烂,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满眼都宛如在说,我生产时,就没有谁这样的看重。
我不予理会。
皇帝是怕。
怕薛婉生下儿子,沈墨寒那样宠爱她,只怕尤其重视她所生的孩子,又怕薛家与沈墨寒勾结。
薛家人还真当人家天子是关心薛婉来了。
薛婉的痛苦叫声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日天亮时,才听见婴儿哭声。
“生了!”稳婆欣喜叫道。
屋内众人立刻起身,一脸喜色。
可产房内却没了声音。
薛母着急道:“稳婆,你倒是说啊,生的是少爷还是小姐,侧妃娘娘怎么样了?!”
稳婆抱着遮得严严实实的孩子走出来时,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
沈墨寒和薛母快步上前,一把揭开了包裹婴儿的衣裳。
底下,却露出一张完全是异族孩子的脸!
薛母有气出没气进:“这,这,这怎么可能!”
说完,她便晕倒了过去。
皇帝快步上前,看清襁褓内的孩子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勾起嘴角:
“皇叔,朕想起还有政务要忙,如今薛婶婶母子平安,朕就不多留了。”
皇帝最先走了,薛家人也被赶了出去。
沈墨寒脸上风雨欲来,面目狰狞略显扭曲,难得这样失态。
其他姨娘通房见情况不对,连连告退。
我也跟着人群离开,只是过了回廊,又拐回角落里听着。
薛婉不停地求饶,说自己没有与人私通,此事一定是有人害她。
“王爷!妾身这样爱慕你,敬重你,怎么会与人苟且,背叛你?!”
沈墨寒把我传入召见。
他怀疑我。
我只道:“薛姐姐有孕前,妾身在养胎,听从太医吩咐多走动,好能在生产时更为顺利。”
“姐姐有孕后,妾身在带大少爷,根本无暇分身,又怎可能千方百计去陷害旁人?再说,当时姐姐身边都是王爷派去保护的人,谁能轻易在她院中下手?”
沈墨寒也心知是这个道理。
他让我先回去照顾孩子。
我俯身退下:“姐姐从前最受王爷宠爱,可惜一直未能如愿有孕。”
“难得在妾身有孕后,姐姐便也这样快地,怀上了孩子,说不准,是大少爷命里有手足。”
“既然如此,还望王爷查清楚,莫要冤枉了姐姐。”
沈墨寒听完后,脸色越来越冷。
薛婉跟了他那么多年,别的姨娘通房他也不少,一直无人有孕,说明问题出在他身上。
我是天生孕体,他是知道的,对我无可怀疑。
可薛婉却这么巧,在我有孕后也有了身孕,倒很值得细细品味了。
当晚,二少爷暴毙。
石榴说:“是王爷命人亲手打死的,还是当着薛氏的面。”
薛婉崩溃痛哭,沈墨寒都不曾心软。
又过了两日,我去看薛婉时,她已经神态疯癫,胡言乱语。
她看清我的脸后,大惊失色:
“贺云归,你怎么还活着?!”
……
从听闻下人说,薛氏胡言乱语,说自己生的儿子是太子,自己是皇后开始。
我就猜,薛婉可能也重生回来了。
如今一见,更是确定。
“我当然该好好活着。”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们薛家坏事做尽,伤天害理,草菅人命!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薛婉情绪激动:“你胡说!你嫁入薛家,就是薛家人,生的两个孩子是薛家子,为薛家奉献,本就是你们该做的!”
我怒道:“牺牲我们母子三人,就是为了成全你?凭什么?!”
“如今你已是与人通奸的贱妇,薛家给沈墨寒赔了罪,说从此薛家没有你这个女儿,任由沈墨寒处置。”
薛婉难以置信瞪大了双眼:
“爹娘……爹娘要舍弃了我?!”
我冷笑道:“不然呢,让你拖着薛家所有女眷一起去死么?如何,被人当作弃子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她眼神逐渐呆滞,我起身,最后再看她一眼:
“薛婉,你作恶多端,落到如今下场,都是你应得的!”
“你且放心,我很快,就会送薛家人下去,与你团圆。”
第二日,侧妃薛氏产后虚弱,伤心过度,随儿子一同去了。
沈墨寒命人好好将她下葬。
只不过,我花了银子,把她的尸首换了出来,丢在了乱葬岗,让她成了孤魂野鬼。
薛四郎卖妻儿求荣,玉灵清流人家多少都听了风声,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当续弦。
他是个风流且没心没肺的。
母亲不许他没有正妻就纳妾,他便流连青楼,最后得了花柳病,痛苦惨死。
至于京城薛家,沈墨寒逼宫时,京城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生怕遭贼人恶手。
偏薛家倒霉,竟被火箭射中,下人能跑的都跑出来了,可怜薛家一家子皆烧成灰烬。
沈墨寒斗赢了皇帝,登上皇位。只前些日子被薛婉喂药喂伤了身子,如今日日得服药膳调养,日后能活到几时,还是两说。
我成了皇后,儿子被册立为储君,贺家水涨船高,愈发风光。
举家搬入京城那日,我带着孩子回贺家探望。
我所求不多,只求一家人团圆,平平安安。
如今这样,便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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