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低声问道：“副作用是什么？”
季然轻描淡写地说：“微毒。
但为了成绩，这点代价算什么？”
---第四章：第一次尝试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手里握着那瓶“智慧墨水”，心里挣扎不已。
期末考试就在眼前，而我却总是徘徊在班级中游。
每次看到父母失望的眼神，我都感到无比愧疚。
每次父母说起别人家小孩的那种无力感将我吞没。
巨额的补习费用压垮了我父母的脊背。
或许，这瓶“墨水”真的是我翻身的机会？
我拧开瓶盖，一股浓烈的金属腥味扑面而来，像是铁锈混合着某种草药的味道。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抿了一小口。
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血管里迅速蔓延开来。
几分钟后，我的大脑开始发热，思绪变得异常清晰。
原本模糊的知识点像是被重新排列组合，变得条理分明。
<我翻开课本，发现那些曾经让我头疼的公式和定理，此刻竟然变得如此简单。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我走进考场，手里握着笔，心里却没有一丝紧张。
试卷发下来的那一刻，我的眼睛迅速扫过题目，答案像是自动跳进了我的脑海。
我飞快地写下答案，甚至没有停下来思考。
那种快感充斥着我的身体，让我上瘾。
成绩公布的那天，我破天荒地考进了班级前三。
同学们惊讶地看着我，纷纷围过来问我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秘籍”。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然而，当我看到季然的眼神时，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的笑容依旧神秘，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第五章：代价的初现几天后，学校里开始流传一个消息。
季然和另一位学霸张薇在课堂上突然吐血，被紧急送医。
而这件事在我们班级里，大家不约而同的缄口不言。
传言说，他们是因为喝了太多的“墨水”。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季然的话：“微毒。”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觉心跳有些紊乱，喉咙里似乎也有一股腥甜的味道。
我决定去医院看看季然。
走进病房时，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角还残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