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
他看到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也喝了吧？
别担心，这只是微毒，死不了的。”
我坐在他床边，心里五味杂陈。
我问他：“为什么要继续喝？
明明知道它有毒。”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因为成绩就是一切。
没有成绩，我们什么都不是。”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发冷。
没有成绩，我们什么都不是。
我心里明白，他说的没错。
我回想起自己喝下“墨水”后的那种自信和满足感，突然意识到，那种感觉是多么虚幻。
成绩的提升让我短暂地忘记了身体的异样，但代价却是我的健康。
---第六章：水哥的选择从医院回来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季然的话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成绩真的就是一切吗？
为了成绩，我们真的可以不顾一切吗？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季然苍白的脸和嘴角的血迹。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来到教室，发现水哥已经坐在座位上，手里捏着那个深蓝色的小瓶子，眼神有些恍惚。
“水哥，你……”我走过去，低声问道，“你也喝了？”
水哥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昨晚试了一次，效果确实不错。
今天的模拟考试，我感觉自己能考得很好。”
我心里一紧，连忙抓住他的肩膀：“水哥，你知道这东西有毒吧？
季然和张薇都住院了，你不能再喝了！”
水哥皱了皱眉，推开我的手，语气有些不耐烦：“我知道有毒，但那又怎么样？
只要控制好量，不会有事的。
再说了，成绩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我愣住了，没想到水哥会这么执着。
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狂热，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样。
我试图再劝他，但他已经转过身去，不再理我。
那天上午的模拟考试，水哥果然发挥出色。
他飞快地答完了所有题目，甚至提前交了卷。
考试结束后，他得意地冲我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墨水”瓶：“看吧，这东西真的有用。”
我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心里却充满了不安。
水哥是我最好兄弟，曾经的我们一起开黑，一起翘课，我不能这样坐视不理。
水哥的脸色比平时苍白了许多，眼神也有些涣散，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