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半梦沈觅波的女频言情小说《强撩!长公主轻轻撩,王爷日日沦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南门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燕一下子听懂了,点点头:“墨语姑娘,请你放心,长公主对我的恩情,我会记着,我也不会连累她,但如果长公主需要我,我一定鼎力相助!”墨语扬眉一笑,欠身行礼:“那你好好休息,告辞。”正如墨语所说的,都不用到第二天下午,第二天上朝之时,皇上就收到了刑部刚送来的供词。整整五大页。全是李副将与下属,犯下各种腌臜事,看到最后,皇上直接揉成团,狠狠扔在地上。“堂堂一个副将,竟干一些,强抢民女,偷鸡摸狗之事,他眼里还有王法吗?”“微臣听说,在军营,镇国大将军就是王法,李副将是他最得力,最忠心的心腹。”这话有两个意思。第一个意思:镇国大将军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第二个意思:李副将只忠于镇国大将军,皇上是个摆设。“放肆!”皇上最在意自己的威胁,他一跃而起,...
《强撩!长公主轻轻撩,王爷日日沦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林燕一下子听懂了,点点头:“墨语姑娘,请你放心,长公主对我的恩情,我会记着,我也不会连累她,但如果长公主需要我,我一定鼎力相助!”
墨语扬眉一笑,欠身行礼:“那你好好休息,告辞。”
正如墨语所说的,都不用到第二天下午,第二天上朝之时,皇上就收到了刑部刚送来的供词。
整整五大页。
全是李副将与下属,犯下各种腌臜事,看到最后,皇上直接揉成团,狠狠扔在地上。
“堂堂一个副将,竟干一些,强抢民女,偷鸡摸狗之事,他眼里还有王法吗?”
“微臣听说,在军营,镇国大将军就是王法,李副将是他最得力,最忠心的心腹。”
这话有两个意思。
第一个意思:镇国大将军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第二个意思:李副将只忠于镇国大将军,皇上是个摆设。
“放肆!”
皇上最在意自己的威胁,他一跃而起,看向禁军统领:“你即刻带人,抄了李副将的家,男的,女的全部送去军营,让他的家人,也尝尝被人欺辱的滋味!”
“是。”
“皇上,使不得。”
“皇上,李副将就算有错,也应当等镇国大将军回来后,在定夺此事。”
大臣中与镇国大将军交好的几个人,开始为李副将求情了。
“朕现在只是,处理一个小小的副将,又不是处理镇国大将军,你们现在跳出来,是什么意思?”皇上冷笑一声,虽然他在政事上没有长公主处理起来那么完美,但他也耳濡目染了许久,加上他有自己的一套处事风格。
眼下,他双手附后,冷笑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压迫感。
“微臣不敢。”
求情的几个人纷纷下跪。
“慎王,你说,此事,朕做的如何?”
皇上看向站在左边第一个位置,目视前方,不说话的慎王。
想到以前皇长姐在朝之时,慎王的眼神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只见慎王不慌不忙地行礼后,站直身躯后道:“事情发生之时,微臣相信皇上早有定夺,李副将犯是命案,不是简单的偷鸡摸狗,若不重判,实在无法让天下百姓信服。”
简单的一句,就把皇上架在高高的位置上。
明显就是捧杀。
怎料,皇上看不懂。
沉浸在自己被慎王夸奖,自己办事厉害的雀跃氛围中:“慎王此言在理,朕是天子,应当为天下百姓谋福,李副将一事,就按朕刚才说的办,谁来求情都不好使,再有……”
皇上抬头,一一扫视在场大臣的面容:“从今往后,若被朕知道,你们私底下搞动作,或者给皇长姐通风报信,一律严惩不贷!”
“退朝!”
“皇上英明。”
文武百官再次下跪,麻木而机械地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朝不到半个时辰。
坐在家中,正陪顾朝礼的顾朝颜,就知道了朝堂发生的事情。
“看来,皇上对本宫积怨已久啊。”
“皇长姐,皇上为什么要怨恨你?”顾朝礼抬头,满眼疑惑,“他不是你的弟弟吗?”
“以前是弟弟,但他现在是皇上,所有人都应该臣服于他,我也应当如此。”
“可是之前大家不是都说,若没有皇长姐在朝堂上坐镇,皇上的皇位根本就坐不稳。”
顾朝礼此话一出,顾朝颜就笑了:“这话,是你在掖庭宫听到的吗?”
“嗯。”
顾朝礼点点头,很老实地回道:“那些太监私下都很熟,而且异常团结,有的时候,私下闲聊,会提起此事,只可惜我当初自顾不暇,要不然我定要他们好看!”
马良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见宋鹤笙面色正常才继续道:“工部尚书通过执行,在过程中发现问题,再不断改进,才形成现在的奖罚制度。”
马良友不是工部的人,但因为帮工部避免了一次危机,他就受到了奖励。
宋鹤笙想到方才工部侍郎跟自己说话之时的表情。
“鹤笙?”马良友觉得他脸色不好,“你怎么了?我听说国子监修缮的事情……”
“没事。”
别看宋鹤笙人长得斯斯文文,实则他是个特别要强的人:“我来工部,就是了解一些事情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等有空,咱们一起喝茶。”
“好,那你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
“你也一样。”
宋鹤笙来之前,是气势汹汹,离开的时候,脚步虚浮,差一点就摔了。
他站在风口处,仰望天空,下一秒他轰然倒地。
惊得路过的太监大惊失色,呼唤救人。
长公主府。
顾朝颜望着不请自来的沈夫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沈夫人,你从进门到现在,吃喝拉撒睡都问过了,你要是再不说你来的目的,本宫就让人把你给轰出去了。”
“长公主,你别生气,民妇来,其实是替玉安给您道歉来的。”
“沈玉安病了?”
“没有。”
“那他是断了胳膊,少了腿,还是突发疾病,变成了傻子,否则这么大一个人,做错事情,自己不来道歉,还需要自己亲娘出面?”
沈夫人这人很有意思,上一世,明明特别嫌弃自己,却又享受“长公主婆婆”这个光环,每次宴席都要摆架子,好几次都得意忘形到使唤自己,来彰显她的地位。
“长公主,话不能这么说,玉安就是脾气急了点……”沈夫人心里很不爽,但面上却不敢表露一点。
“本宫不跟他计较,是因为看在你们沈老爷这些年对大炎做出的贡献,不然你以为,他还能活蹦乱跳?”顾朝颜冷笑着打断沈夫人的话,“你今天来的目的,本宫也知道,不就是问本宫要回怜心么?”
“既然长公主都这么说了,那民妇也就不跟您兜圈子了,民妇也是没想到,玉安这孩子,这么在乎怜心。”沈夫人没听出顾朝颜言下之意,还一个劲地发表自己的言论,“他为了怜心,是吃不好,睡不好,民妇想过了,等怜心回了府,就让她进玉安的房,过个一年半载,等她生下儿子,再给她抬个妾。”
被安排躲在屏风后的怜心,听到这话,差一点就要冲出去了。
幸亏锦棠眼疾手快按住她。
“为什么,不是回去就抬妾室,非要等到她生下儿子才能有名分?”先不要着急生气,要顺着对方说,才能把对方真正的想法给套出来,再反击,对方才无处遁形。
“那丫头,也就是手脚勤快一点,嘴巴甜一点,其他方面,连民妇房中的丫头都比不上。”沈夫人说到这里,面上是止不住的嫌弃。
“本宫看得出来,沈玉安特别在乎怜心,估计等到她生下孩子,再给她一个名分,你就不怕他跟你闹?”顾朝颜笑着问,眼神闪烁着。
“若是府上的丫头,收进房中也没什么,可怜心进过青楼啊。”沈夫人眉头一蹙,嗓音压低,“谁知道,她在青楼做了什么事情。”
“当初不是你们把她送进青楼的么?”
“这不是,当初您的旨意下来,民妇怕玉安这孩子不从,所以才病急乱投医。”沈夫人讪讪一笑,抬头张望,“怜心呢?”
“如果到时候她生是个女儿,那还会给她名分吗?”顾朝颜不回答,反而接着提问。
“长公主的尸首已经在城墙上暴晒十日了,请皇上开恩,让她入土为安!”
倾盆大雨之下,大炎异姓王祁夜临跪在皇上书房门口。
“皇上!”
见里面没反应,祁夜临再次提高音量:“长公主是您的亲姐姐,人死为大,您这样做必定会让皇家宗室寒心!”
他一门心思投入给长公主求情之中,压根不知道,他的上方飘着一个身穿囚服,面色苍白、眼中空洞的女子。
她就是祁夜临口中的长公主——顾朝颜。
十天前。
她在东街菜市口,被斩首示众。
死后,尸体被悬挂于城墙,警示百官。
与她一母同胞的当今圣上,还下令不准任何人收尸。
弟弟能稳坐皇位,全靠自己镇住文武百官,招揽各方势力,甚至不顾群臣弹劾,百姓唾弃,也要纳三位驸马,替弟弟稳固皇权。
但到了弟弟口中,自己就是野心勃勃,企图谋权篡位?
真讽刺。
冷冰冰的权势,抵不过温暖的亲情。
兴许上天感受自己的怨气,自己死后,并未立马下地狱,而是灵魂漂浮在上空。
这十日,她四处转悠。
想看看自己死后,弟弟会不会在深夜之时想起自己,而感到后悔。
令自己失望的是,弟弟没了自己的监管,沉迷于酒色之中,乐不思蜀,别说后悔,就连第一泪都没为自己流过。
还有联手害死自己三位驸马,他们迫不及待地分赃公主府的家产后火速娶妻,开启美满生活。
唯有处处与自己公然作对,每次不是吵到脸红脖子粗,就是拔剑相向的祁夜临,却在弟弟书房门口整整求了十日。
这十日,他的额头磕破了,双目赤红,发丝凌乱,衣衫皱巴,全然没了往日的风骨。
顾朝颜不明白,他为何要为自己求情,自己死了,他不应该是第一个拍手称快的吗?
思索间,总管太监马公公从书房内小跑出来。
“慎王殿下,您回去吧,皇上是不会见您的。”
“为什么不肯见本王,皇上是不愿见,还是不敢见?”祁夜临眼中翻滚着愤怒,拳手捏的紧紧的。
“下令斩杀长公主,是皇上与诸位朝臣商讨后的结果,您不能只盯着皇上一人。”马公公轻轻笑了笑,眼中却毫无笑意,“再说皇上已经很仁慈了,没让长公主在生前吃苦头,如今让她尸首挂于……”
“啪。”
马公公话都没说完,祁夜临一个耳光抽上去:“她是大炎的长公主,代表着大炎的颜面,如今把她赤条条地挂于城墙,这是何等的侮辱?!”
“慎王殿下,您怎么打人呢?”差点摔倒的马公公,眼底划过一丝恼怒,却不敢发作,“奴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这恐怕是皇上的肺腑之言吧?”祁夜临冷笑一声,他看清了,也失望了,咬牙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皇宫。
顾朝颜搞不懂祁夜临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犹豫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入夜,城门城墙外。
祁夜临手下的心腹,用最快的速度放倒守城的侍卫,然后用一具死囚的尸体与顾朝颜的尸首的对调。
顾朝颜内心震惊祁夜临的胆量,下一秒看到他接过自己尸首之时,颤动的双手,蠕动的嘴唇,还有他眼里溢出来的悲伤,内心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
“王爷,祖坟那边都准备好了。”
“嗯。”
祁夜临解下外袍,将顾朝颜的尸首紧紧裹住,像对待珍宝一样,抱在怀中,呵护万分。
月亮从云层中透出来。
顾朝颜环顾四周,发现祁夜临带着自己的尸首来到了祁家祖坟。
祁夜临单膝跪地,轻轻解开外袍,看到面无全非的顾朝颜,他一点都不嫌弃地擦拭血污,整理她的遗容,给她换上喜服,戴上凤冠。
目睹全过程的顾朝颜,惊到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眼神一直追随着他。
许久。
祁夜临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下缓缓响起:“如果我能早点察觉,他们暗中勾结就好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绝望与悲恸。
但下一秒,他的语气又透着无比的恨意:“不过没关系,我会用他们的人头祭奠你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朝颜还未反应过来。
就瞧见祁夜临的心腹麻溜地从马背下解下三个包袱,打开一瞬间,她震惊了。
三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陷害自己的三位驸马。
“祁夜临,你疯了吗?他们各自的家族都是名门望族,你把他们都杀了,等于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啊。”顾朝颜忍不住对着祁夜临大吼起来。
自己跟祁夜临不对盘最大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他做什么事情都过于谨慎。
但顾朝颜从未想过,祁夜临会在自己死后,不顾自身安危,杀了他们,这无疑公开与三大家族为敌。
可惜,祁夜临听不到。
他抱起顾朝颜的尸首,一步步走向挖好的坑,轻柔地把她放在棺材里。
“暂时委屈你在这里待上一阵子,待我查明真相,再来好好陪你。”
一阵微风吹过,让月光准确地落到墓碑上。
顾朝颜也看到了墓碑上字:“祁夜临爱妻之墓?”
他、疯了吗?
别人在自己死后,都想尽一切办法跟长公主府划清界限,偏偏就他跑去求情不说,如今还让自己做他的妻?
不知为何,顾朝颜胸腔间被一股酸涩填满。
“朝颜。”
这时,耳边再次传来祁夜临的呼唤。
印象中的他总是一脸冷漠地喊自己长公主,唯一一次被自己逼急了,他怒不可恕地喊了自己的全名。
顾朝颜抬眸,看着祁夜临慢慢跪倒在墓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的字:“朝颜,不要恨我,好不好?”
寒风吹动他布满泥土的衣袍,两眼黯淡无光,紧蹙的眉心突出他此刻正在遭遇锥心之痛。
“朝颜……”
苍白的手指颤抖着抚摸墓碑上的名字,嗓音内全是后悔的绝望。
天上云层渐厚,黄纸飞舞之间,顾朝颜感觉自己的身躯开始变得轻盈,她看向伏在墓碑前,肩膀微微抽动的祁夜临。
她忍不住轻喊一声:“祁夜临,我要走啦。”
怜心点点头,现在她有点明白方才长公主跟自己说的话了:“锦棠姐,我刚入府,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若我有做错之处,你直接指出来,这样我才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怜心,你有这个觉悟,做什么事情都能成的。”锦棠勾住她的手,跟她说着府上的趣事,前往后院。
深夜的镇国将军府,一片灯火通明。
镇国将军夫人站在前厅,时而看向院外,时而双手合十,对着天念念有词。
“夫人,少爷回来了。”
小厮声音响起一瞬间,镇国将军夫人一扫面上的担忧,快步走出去:“九昭,你可算回来了,我听说,军营出事了?”
魏九昭眼皮都没抬,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桃花宴散席后,他本想找皇上再求个情,结果他刚出宫门,就被赶来的卫忠父母给拦住了。
要不是有宋鹤笙帮忙解围,他现在都回不来。
“九昭,你说话呀?”见儿子不说话,镇国将军夫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可跟你父亲联系上?”
“父亲没有回来吗?”
魏九昭抬头,诧异地看着母亲,禁军的人把李副将带走之时,就应该有人去通知父亲了。
“这个月,刚好赶上为你祖母祈福的日子,你也知道的,不到月底,他是不会回来的。”镇国将军夫人叹了一口气,“九昭,军营那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
“母亲放心,军营那边,我会盯着的。”魏九昭不敢把实情告诉母亲,“时候不早了,我先扶您回房歇息。”
“好。”
镇国将军夫人点点头,刚要往前走,突然想起一事:“今天桃花宴上,长公主没有为难你吧?”
要真是为难自己就好了。
魏九昭努力让自己扬起嘴角:“我若是被她刁难,估计今晚就回不来了。”
镇国将军夫人听到这话,才放心:“如此一来,你的婚事,母亲可以帮你重新张罗了,当时听到长公主要招你为驸马,可把我吓得半条命都没了,九昭,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母亲看着办就行。”
比起男女之事,魏九昭更在乎仕途。
“好,我一定帮你挑个好的,保证你满意。”
送母亲回房后,魏九昭站在院中,脑海中想到桃花宴上发生的事情。
想着想着,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脸。
林燕!
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污蔑李副将。
那她就没必要活着了。
“林燕姑娘,今天就委屈你住在这里。”
墨语推开一间客房,点燃了烛火:“你看看,有什么缺的,我让人给你送来。”
林燕抱紧手中的包袱,怯生生地踏进房中,环顾四周:“不委屈,这里可比我家,要好上百倍呢。”
顾朝颜很清楚,以魏九昭睚眦必报的心,他是不会留林燕的命到明天的。
所以她让墨语去把林燕接进公主府。
“那你就安心住着,你家附近,也安排了人保护。”
林燕被感动到了:“其实今天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宫,结果没想到长公主会帮我。”
“你应该知道,长公主与魏将军之间的事,真要论起来,是你帮了长公主。”墨语人稳重,说话的时候,往往一针见血,“最晚明天下午,刑部那边,一定会出李副将的结果。”
“这么快吗?”林燕有点惊讶,“我还以为,还要很久呢。”
“皇上、皇后、长公主都在场,刑部自然不敢懈怠,不过……”墨语凑近林燕,低头小声嘱咐,“你既然抱着必死的心,也要替姐姐报仇,那么,你一定死死咬着李副将。”
“不用,我让你散播的谣言,都散播出去了吗?”
“都散播出去了。”墨语点头,“镇国大将军的青梅竹马,仍然住在青莲寺呢。”
“没关系,谣言越大,闹得满城风雨,以镇国大将军夫人的大度,她自然会同意丈夫的青梅竹马进门!”
正如顾朝颜所猜想的那样。
镇国大将军夫人在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后,敲响了丈夫的书房。
“老爷。”
镇国大将军夫人端着饭菜走进来:“你从昨天回来就没吃东西,心里再有事,也要吃饭,我亲自下厨……”
“事情是我做的,你是要骂,还是做什么,我都接受。”镇国大将军冷冷地打断妻子的话。
镇国大将军夫人身形晃了一下,她担心丈夫一夜未睡,天不亮就起来亲自下厨,结果就得到这么冰冷一句话?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责怪老爷,倒显得我不懂事。”
不愧是世家出来的千金,又当了这么多年的镇国大将军府的主母,她早已养成波澜不惊的性子。
她将饭菜一一放好,走到丈夫面前,把筷子递给他:“吃完东西,就上青莲寺把她们接回来吧,我已经把院子收拾好了。”
镇国大将军一愣,抬头惊讶地望着妻子:“你说什么?”
“你跟九昭大打出手,多少人看见了,你们是回来了,留她们三人在青莲寺,不知要受多少白眼?”镇国大将军夫人叹了一声,“人心都是肉长的,要不是当年白家出事,如今白姑娘就是你的正妻,哪里能轮到我呀?”
镇国大将军听到这里,咽了咽口水:“你真的同意,让婴宁跟孩子回来?”
“她是你的人,孩子是你的血脉,他们不回来这里,难道要去哪里?”镇国大将军夫人笑了笑,看着特别善解人意,“先把人接回来,以后的事情,在慢慢商量就行,总好不你现在坐在书房,心却飘了出去。”
镇国大将军立马站起来:“我现在就去把人接回来。”
“先吃了饭再去……”
“回来再吃。”
镇国大将军走的着急,连门都没关,镇国大将军夫人望着桌上的饭菜,眼眸下垂,就站在原地 ,也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外面响起脚步声。
“母亲,母亲……”
是魏九昭。
他跟父亲在青莲寺大打出手,被打的鼻青眼肿,在家养伤来着。
“九昭,你怎么下床了?大夫不是让你躺着休息吧?”
见是儿子来了,镇国大将军夫人立马走上去,搀扶住他:“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父亲呢?”
魏九昭望着空荡荡的书房,还有桌上的饭菜,心中的火又冒了出来:“他是不是去见那个女人了?”
“九昭,不要这么说,她是父亲深爱的女人……”
“可他瞒了我们这么多年!”魏九昭想到在青莲寺,看到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他心里就恨,“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和蔼和亲的模样,他在家的时候,从未给过我们好脸色看!”
“他是镇国大将军,府上又有那么多仆人,他岂能一直嬉皮笑脸。”镇国大将军夫人用帕子摁了下眼尾,抬头看向儿子,“九昭,不要跟你父亲生气,他也不容易。”
“母亲,他跟人不是一天两年,是十几年了,说不定他们从未断过。”魏九昭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这么能隐忍,“您难道就不恨,不怨吗?”
“九昭,我能怨?我能恨吗?”
面对儿子的质问,镇国大将军夫人一下子掩面痛哭:“我是正妻,是家中主母,我要以大局为重,不能让外人看镇国大将军府的笑话,看似我跟你父亲是夫妻,其实我也是要看他脸色行事的,若我一人,闹就闹吧,可我就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如果我真闹起来,万一你父亲,一怒之下,把所有的偏爱都给白婴宁的儿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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