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盈金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神格系统,大佬无所不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字幕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祐缩了缩脖子,满脸沮丧:“我试了,前世用了二十年时间,但是结果证明了我就是个草包,我脑袋空空,无半分才学,更无一分治国之才,我没有才智,但是女诸葛你有”郑祐说到这里眼眶通红,激动的站起来:“郑国如今内忧外患,国运将近,郑祐身为最后一任王孙怎能眼睁睁看着祖宗基业葬于我手”“前世庙堂之高,屡屡听闻女诸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虽为女子,却远胜男儿,谢骥起于微末,却坐拥万里江山,他有此功绩,全赖女诸葛出谋划策”“我没有谢骥那般骁勇,也没先生满腹经纶,更没大臣那般处事圆滑,但我能保证,此生我不论在何时何地,不论为王爷皇帝还是庶民,都以女诸葛为先”“我愿以郑国列祖列宗起誓,此生待女诸葛绝对至诚至真至信,绝不如谢骥那般寡恩薄义,违此誓者,...
《快穿神格系统,大佬无所不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郑祐缩了缩脖子,满脸沮丧:“我试了,前世用了二十年时间,但是结果证明了我就是个草包,我脑袋空空,无半分才学,更无一分治国之才,我没有才智,但是女诸葛你有”
郑祐说到这里眼眶通红,激动的站起来:“郑国如今内忧外患,国运将近,郑祐身为最后一任王孙怎能眼睁睁看着祖宗基业葬于我手”
“前世庙堂之高,屡屡听闻女诸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虽为女子,却远胜男儿,谢骥起于微末,却坐拥万里江山,他有此功绩,全赖女诸葛出谋划策”
“我没有谢骥那般骁勇,也没先生满腹经纶,更没大臣那般处事圆滑,但我能保证,此生我不论在何时何地,不论为王爷皇帝还是庶民,都以女诸葛为先”
“我愿以郑国列祖列宗起誓,此生待女诸葛绝对至诚至真至信,绝不如谢骥那般寡恩薄义,违此誓者,便叫我五雷轰顶,生生世世永为牲畜”
说罢,郑祐挺立的脊背弯下去,不论他是皇子,王爷,还是皇帝,能让他躬身行礼的少之又少,此刻却对着颜盈弯了下去:“还请女诸葛助我,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救郑国危亡,绵延国祚,郑祐死而无憾”
不得不说,这话说的还挺真诚,至少,颜盈有些感动的。
“好,记住你说的话,你要保证日后即便我站在你头顶上,即便我与全天下人为敌,你都不能猜忌我,更不能背后使绊子算计我,否则”我就换个听话点的皇帝。
“不会的,我信你,死都信你”只要郑国不亡国,他一条命不算什么,毕竟前世拼了命也没保住郑国,现在女诸葛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书房里一场酣畅淋漓的招揽可谓是郑祐前世今生发挥的最好的一次。
在他说完后,却见素衣少女神色严肃,向前一步,躬身一拜:“殿下待臣女坦诚无私,推心置腹,臣女愿拜殿下为主,你我君臣联手,除奸佞,肃朝纲,共谋天下,殿下以为然否?”
郑祐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就是拥有谋士的快乐吗?除奸佞,肃朝纲,共谋天下,这三个词说出来简直让他热血上涌,当场叫了一声“好”
颜盈:你倒不必这么大声。
郑祐被她瞅着,下意识的端正表情:“不知女诸葛有何良策教我?”
颜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等”
“新君继位不过半年,虽有权臣当道,内忧外患,然国运尚存,殿下固然有问鼎天下之心,但也亦要蛰伏等待,此时切不可连络朝臣结党营私,否则一旦被新君察觉,殿下背后可未必有二皇子那般势力周旋保下性命,只得了个看守皇陵的下场”
“天家无父子,更遑论兄弟,那把龙椅随时可能取而代之,新君是胜利者,已经坐稳了位置,眼下虽然蒋衫战功显赫,权倾朝野,可如果新君有卧薪尝胆之志,假以时日,定当除国贼,奈何他有心却短命,这便是殿下最大的机会”
颜盈说完,却见郑祐有些着急:“女诸葛,我可以明面上等,但那蒋衫现在肆意杀戮朝中大臣,我们不若想法子救他们一命?毕竟朝中大臣死一个便少一个,待日后我入朝,也不至于无人可用,对吧?”
郑祐将他心里的计划说完,抬眼看着颜盈,仿佛在说:快夸我,快夸我。
颜盈摇头,一口否决了他的计划:“殿下可忘了我刚才说的话?”
“郑国积弊已久,官僚上下横行,毒疮入骨,殿下若想要中兴,必然得剜骨疗毒”
“殿下可曾想过,倘若当今去矣,蒋衫不在,到那时,又该如何?”
郑祐听懂了前半句:“当今去矣就是陛下去世了,他登基的那天,蒋衫为何不在?他去哪里了?”
没办法,蒋衫前世带给他的阴影太重了,现在想起来就颤抖。
颜盈执笔在蒋衫的名字上打了个×,面色如常,语气平缓,仿佛在说吃了吗:“自然是送他去阴曹地府”
说到杀旁人,郑祐或许犹豫一下,但说起杀蒋衫,劲儿一下子就来了:“何时除他,怎么除他?”
颜盈没理会他突如其来的兴奋,而是在除却蒋衫后,又在这张写满了人名的纸上划下了一个又一个大大的叉叉:“不止蒋衫,这些都要杀”
郑祐一看,心凉了一截:“照女诸葛这样杀下去,朝中可就真无人了”
颜盈将纸张叠起来扔进火盆:“怎么会,您坐拥四海,天下文人儒士还不召之即来,前朝这批人刻上了他人的烙印没用了,那便换一批能够刻上殿下烙印的”
“毕竟寒窗十年,谁能拒绝当官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儒士如同春韭,割完一茬又一茬,总会不断有新鲜的冒出头来”
“天下风云出我辈,你方唱罢我登场,当今陛下清除二殿下的势力,等到您大统那日,便轮到我们上场清理当今陛下的势力了”
“殿下,等归等,有些准备还是要做的,例如,封我什么官位?”
颜盈的一个等,郑祐便真安安分分的等待了半年之久。
等到了京都几乎人人自危,等到陛下与蒋衫彻底反目,等到皇帝缠绵病榻,等到大司马蒋衫不再受制于人,朝中独大。
这期间,郑祐看着女诸葛出了一趟又一趟门,但每次回来都会带上几个乞丐,将他们洗干净后,换上新衣服,摇身一变成了府里的小厮和侍卫。
王府前院,府里的护卫,小厮,丫鬟,和这群乞丐,包括王府的主子,恭王都在日复一日的练习扎马步,打拳,剑法,跑步,射箭。
郑祐不知道练这些有什么用,但他也不想干坐着等结果,前世干等着的滋味太煎熬了,与其煎熬,还不如按照女诸葛所言,锻炼身体,轻松又不用动脑子。
九月十七日深夜三更,从宫中传来四十五声鸣钟。
这寓意着郑国的天塌了,一朝天子,九五至尊驾崩了。
从入夜之后,郑祐熬了一晚上没睡,前世便是这个时候,一帮大臣冲入府中,言道:“天子英年早逝,膝下无嗣,兄死及弟,请恭王入宫主持大局”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郑祐身体颤抖了一下。
见是颜盈,这才放松下来,颜盈走到他旁边,像他那样蹲坐在床边,事到临头,他还是怕,并非只是怕死,怕蒋衫,而是怕自己。
“殿下若是紧张的话,含块饴糖吧”
颜盈展开手,里面放着三个糖块,郑祐看了半晌,才拿起一块。
“先生说:昏庸之君,三代而亡;乱为之君,半代而亡,他其实说的没错,我是个昏庸之人,不适合当皇帝,祖宗江山太重了,我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
“女诸葛,你就不害怕吗?”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郑祐自己先笑了,不论前世今生,女诸葛都是女中豪杰,男中魁首,怎么会怕!
颜盈听到他的疑问后,却没有敷衍,而是认真思考了一下道:“殿下怕的事情,我也怕,怕死,怕伤,怕痛,怕苦,怕自己不能报仇,怕孤独”
漳州城,城门大开,府州亲迎
昔日的颜神童如今受封神侯爵荣耀归乡,城里的百姓都跑来看热闹,曾经讥讽的伤仲永仿佛成为了过去式。
现在的漳州城百姓提起的神侯爵颜氏子一脸的骄傲,表示那可是三岁写诗的神童,现在更神了,呼风唤雨,降妖除魔,天降真神。
颜盈回乡第一日,受到漳州大小官员的宴请,回到颜府修整一夜,次日返乡祭祖。
府州甚至亲自送了快牌匾过来,祖坟冒没冒青烟不知道,但祠堂绝对冒了,毕竟从颜盈进门到祭祖结束,门外的鞭炮就没停过。
在老家住了两日,颜盈算是知道什么叫衣锦还乡,按照族人的请求,颜盈这个伪神人挨个摸了小屁孩的脑袋,意思就是被仙人摸了脑袋的孩子长大后会聪明,光耀祖宗。
颜盈尴尬了两秒,露出得体的假笑,你们高兴就好。
在漳州故乡停留了十日,这十日不停的有人上门拜访,有打着昔日故交旗号攀交情的,有想让她收徒弟的,更有一个个说媒的,这群人太没边界感了,颜盈又一次送出媒婆后,立刻决定返京。
皇宫大内,陛下一时兴起和颜盈在荷花池旁的亭子里摆了一盘棋,凉风袭来,十分惬意。
皇帝看向对面的皎皎君子:“如今朕封了你爵位,可还当县令?”
颜盈落下一子点头:“臣初心不改”
灼灼韶华,风禾尽起。
青衿之志,履践致远。
“不过,陛下,臣有个请求”
皇帝在朝中见多了一群心眼子多的老狐狸,这会儿面对颜盈这么个死心眼的纯臣,还挺放松的:“说吧”
颜盈放下棋子,组织了一下语言:“臣想创办一商会,商会有富商,有工厂,只是需工部能工巧匠协助创造,臣一欲改造农具与生活用品,让农人干活方便,生活快捷;也能通过商会将这些用品售卖全国”
“二民间溺婴屡禁不止,臣欲在全国创办育婴院,这些孩子长大后,学文读书,学习一技之长,将来入主工厂做工”
“民间衣食住行,光是布匹便价值不菲,农家百姓缺衣少食,臣想着养育大量弃婴,未来将这些劳力送入工厂织造大量布匹,降低市价布价,如此一来,便是普通百姓也能一年购置新衣服”
“商会由官家管理,每笔交易抽取商税,如此既能充盈国库,亦可管制商贾之流,陛下以为如何?”
皇帝琢磨了一下,户部天天哭穷,每次上朝都在扯银子,他也愁啊,又不能变出银子,这会儿颜盈说了半天,他就听到四个字,既能充盈国库,还不牵扯百官利益,那就去办。
颜盈得了陛下亲谕,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宫。
京都一间茶楼中,颜盈上了二楼,便见杨五郎和苏梓依窗而对坐。
“杨兄,苏兄,好久不见”
三人见过礼后,依次落座,虽然挺长时间不见,但一坐下来,却仿佛还在书院之中。
苏梓端起茶碗:“颜兄,我这辈子鲜少敬佩旁人,你算一个”
不管是在漳州城,还是应天书院,亦或是做官,这人总是不按套路出牌,但他从未在意过旁人眼光,也从不屑于世俗规则,可每次偏偏都交他做成了。
在官场上磨砺了一年的苏梓,此刻竟有些羡慕这个人,他活得真实又热烈。
而他自己,从小逼迫自己读书,长大后逼迫自己科举,到现在哪怕在讨厌一个人,他都不会当面翻脸,他戴上了一张假面,许是从小便戴上的。
杨五郎没有苏梓那么多愁善感,他盯着颜盈看了挺长时间,最后来了一句:“颜兄尚未成婚,我家中姊妹众多,你我二人又是同窗之谊,非比寻常,颜兄的为人我是信得过的,不若这样,我请颜兄去府上做客”
“翰林院很清闲吗?”颜盈端起茶碗塞进了他嘴里。
杨五郎被呛了一下:“难得有情郎,颜兄才貌双绝,当世潘安,与我家做亲,也不埋没了你,如何?”
颜盈婉拒:“杨兄好意,颜某再次谢过,只是颜某无心娶妻成家,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见颜盈意已决,杨五郎识趣的谈起了其他,魏衍说去从军,还真从大头兵开始当起,上次来信说是升了百夫长。
三人说完魏衍后,又将各自的情况简单的讲述了一番,外面天色已经晚了,颜盈坐马车回到陛下赐的宅子里休息。
这座宅子不大,但胜在环境清幽,又处在京都的核心位置,颜盈很满意。
次日一早,从后门出来,拐角的街头买了一个炊饼,一边吃一边往工部走。
工部的匠人一开始是很欢迎颜盈的,他们一起制作的阻雨器,他们还拆过颜盈以前做过的人工降雨器,对颜盈抱有十二万分的好感。
但当他们听到颜盈的来意后,一个个都僵了。
“你说,你要让我们制作一个叫挖掘机的东西,我们思考一下”
“你说,在造一个耕地机,我们想一想”
“你说,造洗衣机,空调,我们应该行”
“你说,造复合肥?我们干脆原地升天吧”
匠人们听着对面讲述了一个又一个没听过没见过的物件,还让他们制造出来,他们很想告诉对面,他们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表述完自己要求的颜盈:“这些你们都可以吧?”
我又没让你们造车,造船。
但如果你们行的话,那肯定让你们造。
匠人们:“行,不行,应该行吧”
颜盈虽然被封了爵位,但她却当了一辈子九品芝麻官,从一个县城发配到另一个县城,从最开始的砖厂到陶瓷厂,家具场,化工厂,纺织厂……
背靠皇帝这座大山,她创建的商会分会场开遍了全国的每一个角落,而每一座分会场的旁边必定有座育婴院,这万千个被抛弃的婴孩在十五年后,成为了纺织厂女工,陶瓷厂女工,棉纺厂女工。
颜盈实行了共产制度,给工厂员工安排上班制度,月工资,分房子。
也就是因为这场席面,颜盈在一众武学生面前正式与他们称兄道弟,有了同窗之谊。
然而,武学院在开创大半年之后,还是被朝廷盯上了。
虽然颜盈持有圣旨,但是颜盈和皇帝都知道这道旨意没有经过议事台,自古以来文臣都压武将一头,眼下有没有兵乱,开什么武学院?粗蛮武夫还敢和文臣分一杯羹?到那时百官定然抵制。
蒋衫也会抑制皇帝发展自己的势力,所以颜盈和郑祐商量好的策略便是,郑祐拿到一队的禁卫军权保自身安全,按照从宫中递出来的消息,他已经拿到了。
而颜盈则在宫外开武学院,召集一批武士,通过短时间的训练,形成一股势力,能够在朝廷反应过来之时直接诛杀蒋衫,带领武学院学子发动兵变,斩首西凉铁骑将军司马战,稳定蒋衫的铁骑军队。
后半夜,颜盈接到宫中送来的消息,立刻召集了武学院学生,当着三千武学生的面打开了明黄色的圣旨:“诸位学生可知,此乃陛下亲赐圣旨”
“大司马蒋贼胆大包天,胁迫天子,把持朝政,残害百姓,其罪当诛,怎奈天子深陷囹圄,无可信可用之人,无法与恶贼抗衡”
“当今天子赐我圣旨,命我开武学院为朝廷选拔能干勇武之人,诸位曾是农家子弟,曾是游侠,曾是山野村夫,但是武学院从不是一座籍籍无名的学院,而是陛下亲自下令创办的学院,是未来武人如同科举一般做官的先端武院”
“可是如今武学院已被蒋贼发现,到明日,驻扎在城外的虎豹骑便会入京踏平了武学院”
“但是临阵退缩绝不是我所能为,蒋贼欺人太甚,陛下有旨,命我明日入宫截杀蒋贼,我已经将生死抛掷脑后,我入夜召集诸位,便是想要告诉你们,若各位想要离去,颜盈绝不阻拦”
颜盈的话落,下方的徐敦第一个响应:“我虽为游侠,却也知道何为轻生重义,贪生怕死岂是我辈所为?”
牛磊:“颜院长,我自小便读忠君爱国,如今奸贼当道,陛下有难,武院有难,我们岂能一走了之,院长,我要留下”
颜盈拔剑高举:“好,诸位高义可愿于我一同入宫除国贼?”
牛磊举起拳头:“愿随院长除国贼”
武学院的学子们纷纷响应附和:“除国贼”
“……”
兵器甲胄都是颜盈联合郑祐从禁卫军的库房里直接取用的,三千学子装扮上甲胄,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天,所有的朝臣包括蒋衫都急匆匆上朝,他们就是要在朝会上询问陛下关于武学院的事情。
然而,当百官和蒋衫踏入宫门的那一刻,郑祐掌控的禁卫军落下宫门锁,并诛杀蒋衫所掌握的另外一支禁卫军,与此同时,颜盈带领的三千武院学子杀气腾腾的冲进了宫门院墙。
目标直指大司马蒋衫。
“蒋衫恶贼,拿命来”
这一行从宫门口突然冒出来的刺客具是生面孔,但他们着禁卫军服饰,百官吓得连连后退,将蒋衫从人群中剥离出来。
宫墙外面隐约传来短兵交接的声音,这三千人杀气腾腾将他包围,蒋衫一看不好,抽出腰间长刀,他身后的百名甲胄亦是分为两队守护在蒋衫面前。
武学院的学生们靠着一腔英勇杀了过来,但是蒋衫身边的护卫可是真正从战场上杀出来的,短短一交手,武学院的弟子便死了三个。
清泰县柳木村
赵青阳在现代是个公务员,从小胎穿到这个世界的,但鉴于小时候的经历,他对于这个世界总有种熟悉的诡异感,明明是个正宗的古代世界,没神仙,没武侠,家里人都是种地的,但是农闲可以去工厂打工。
他们家有两个工厂的正式工,他母亲和二婶,月月拿工资的那种,他娘还用工分兑换了一台洗衣机。
天知道流哈喇子的婴儿他看着古代版洗衣机有多震惊!!!
然后再长大一些,他听到了啥,他的两个哥哥还在漫山遍野的疯跑,但两个堂姐却都被送进了育婴院的学堂读书?
还说是为了将来考官?
古代不是重男轻女吗?
古代不是不允许女孩读书科举吗?
这个古代和他所认知的古代好像不是一个古代?
越长大越是惊奇,当然小小年纪的他显露出了聪慧,让爷爷送他到村里的私塾读书。
进了私塾后,从老秀才的口中才得知,这个世界早他六十年就有穿越者了。
这个穿越者便是漳州城的颜侯爷,她制造了人工降雨和人工阻雨,在一定程度上人为的阻止了自然灾害,开办了数万家育婴院,而位高权重的两广总督颜清就是从育婴院里出来的,包括如今的正四品大臣颜穗等人。
赵青阳听完颜盈的故事后惊呆了,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作为一个男人,他听着这位老秀才对于颜侯爷的描述怎么那么别扭呢?
颜侯爷一辈子没参加过科举?
颜侯爷一生未成婚生育子女?
这描述压根就不像是一个穿越男能干出来的事情,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有了另一种猜测,这位颜侯爷不会真是个女的吧?
女扮男装的祝英台!!!
回家的路上,赵青阳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女权主义都能把拳打到古代,好牛的大佬,他也是极为佩服的。
不过如果世界上没有了自然灾害,人类发展就缺少了一些进步,多难兴邦啊,如果难没了,岂不是会发展成下一个非洲?
或者中世纪的欧洲?
赵青阳想了一下,两个似乎都让人无法接受。
这天,赵青阳缠着母亲去她所在的工厂参观,于是就看到了浩浩荡荡约莫上百辆马车,还有步行的妇女都往一个方向去,简直就跟过年春运一样,但看母亲的神色仿佛都习以为常了。
“母亲,她们要去哪儿?”
徐莉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骄傲的说道:“她们都是从颜氏育婴院出来的,幼年父母不要的弃婴,被颜侯爷养育长大,赐颜姓,每年都有大批的颜氏婴孩回来本家祭祖,母亲所在的工厂便是颜侯爷创办的,青阳,母亲送你去私塾读书,就是希望你以后要成为像颜侯爷那样的人”
赵青阳愣住,他在现代是农村人,父亲经常外出打工,母亲一向朴素,但这个世界好像不一样,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家汉子,但母亲好像不一样了,她更自信骄傲,怪怪的。
“颜侯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同处一个世界,甚至在一块地方,即便听到了看到了许多颜侯爷做的传说,可赵青阳这一生都从未见过他(她)。
车队中间的一辆马车里,年逾五十的颜清给另一位老者递上一杯清茶。
颜盈放下车帘,帘子外逐渐缩成蚂蚁大小的影子消失不见。
马车里,颜清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老师,如果当年陛下不答应开女科,您预备怎么办?”
颜盈接过茶,笑而不语,但片刻后眼神却带着一股狠意:“我有钱,我有人,我有武器,天时地利人和,便是翻了天,血流成河,谁又能阻我?”
“和平是靠杀出来的,这是一场历史接力赛,我走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颜盈在这个世界活到了百年,真正的老寿星,她看到了科举场上的男女,看到了颜清的女子炮军,看到了祭祖祠堂里身披红袍的女性后辈。
在她离世后,家家户户挂白绫,万民同哀,人们称呼她为颜半山,因为她收养的成千万的女婴长大后,有了工作,生下了孩子,随了颜姓,不过半个世纪,颜氏一跃成为本朝的第一大姓,在往后的百十年间颜氏子女发展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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