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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虞笙裴夜行全文小说

肆肆伍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替身梗了的走向如指掌,小说是he,可毕竟现实不是小说,没有美化词。虞笙也算是听明白了,温梨是误会了他和裴夜行的关系。她心里清楚,她重生一事倒反天罡,又难以向人解释,这般误会或许反而是最好的。她是自己的替身,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虞笙歪着头,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可是他真的很有钱啊,你想想,有钱有颜,不回家,多完美的老公人选。”“……”温梨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微张,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虞笙会这么说。短暂的沉默后,她才憋出一句:“我有钱,我包养你!”“……”这次轮到虞笙语塞了。她看着温梨那认真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莫名问了一句,“哪种包养?”温梨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哪种都可以。”说着,她整个人直接摊靠在虞笙...

主角:虞笙裴夜行   更新:2025-03-22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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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笙裴夜行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虞笙裴夜行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肆肆伍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替身梗了的走向如指掌,小说是he,可毕竟现实不是小说,没有美化词。虞笙也算是听明白了,温梨是误会了他和裴夜行的关系。她心里清楚,她重生一事倒反天罡,又难以向人解释,这般误会或许反而是最好的。她是自己的替身,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虞笙歪着头,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可是他真的很有钱啊,你想想,有钱有颜,不回家,多完美的老公人选。”“……”温梨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微张,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虞笙会这么说。短暂的沉默后,她才憋出一句:“我有钱,我包养你!”“……”这次轮到虞笙语塞了。她看着温梨那认真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莫名问了一句,“哪种包养?”温梨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哪种都可以。”说着,她整个人直接摊靠在虞笙...

《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虞笙裴夜行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对替身梗了的走向如指掌,小说是he,可毕竟现实不是小说,没有美化词。

虞笙也算是听明白了,温梨是误会了他和裴夜行的关系。

她心里清楚,她重生一事倒反天罡,又难以向人解释,这般误会或许反而是最好的。

她是自己的替身,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虞笙歪着头,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可是他真的很有钱啊,你想想,有钱有颜,不回家,多完美的老公人选。”

“……”

温梨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微张,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虞笙会这么说。

短暂的沉默后,她才憋出一句:“我有钱,我包养你!”

“……”

这次轮到虞笙语塞了。

她看着温梨那认真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莫名问了一句,“哪种包养?”

温梨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哪种都可以。”说着,她整个人直接摊靠在虞笙身上。

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萦绕在鼻尖,温梨猛的吸了一口。

好好闻好喜欢~

她就不该问。

虞笙嘴角抽了抽,她不百合,她还是更钟情男色。

轻轻推了推温梨,把她的脑袋扶正,语气认真。

“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的钱就自己留着好好花。”

温梨一听这话,双手抱胸,脸上满是不服气:“笙笙,你可别小瞧我,我这钱呐,那是多得花不完,养你绰绰有余。”

说着,温梨的手指在屏幕上飞速划动,点开自己的账户余额页面,怼到虞笙眼前。

“看看,这只是我一个常用账户的钱,其他理财账户和定期存款加起来,那数额连我自己有时候都得算半天。你要是跟了我,每天名牌包包随便挑,豪车接送上下班,想去哪旅游抬脚就走,酒店都给你订总统套房。”

“!!!”

眼红!

稿费得第2个月才发,现在她的兜比她的脸还要干净,发了也不够买一个包。

我跟你们有钱人拼了。

虽然裴夜行也都把卡给她,可那是曾经,现在她是零卡零资。

她好想发胖!

裴夜行给你机会快用卡路里砸我。

虞笙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把手机推开:“我听到了凡尔赛的回响,知道你有能力,可我有自己的追求,谢谢你的好意。”

温梨却不依不饶,拉着虞笙的手晃来晃去:“你写小说还得天天绞尽脑汁构思情节,熬夜灵感码字,多辛苦啊。跟我,你直接当甩手掌柜,每天就负责吃喝玩乐,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就行。”

虞笙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我喜欢写小说,享受创作的过程。而且我和裴夜行的事,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心里有数。”

温梨撇了撇嘴:“行吧行吧,你就嘴硬。不过你要是哪天在他那受委屈了,或者缺钱花了,第一时间来找我,姐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分分钟让你实现财富自由。”

虞笙笑得合不拢嘴,毫不掩饰的说,“感情我是抱上大腿了。”

温梨有些骄傲的扬了扬头,“那可不。”

虞笙拿起她的杯子端到她面前,语气俏皮恭敬,“来,富婆小姐姐,您喝茶。”

温梨清了清嗓子,学着宫斗剧瞬间起范,“不错不错,赏。”

瞧着温梨那入戏的模样,虞笙忍俊不禁,串台了。

待温梨刚放下茶杯,她便速度地伸出双手朝着温梨的腰间挠去。

温梨怕痒毫无还手之力,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左躲右闪,嘴里喊着。

“哎呀,你干嘛!”


下午放学。

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只有裴昭收拾书包的动作很慢。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的课桌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习惯等到这个时间才走,这样公交车上的人会少一些。

“喂,裴昭。”

裴昭抬起头,看见李圣带着三个人堵在教室门口。

李圣是隔壁班里有名的富二代,平时总穿着一身名牌,手腕上戴着最新款的智能手表。

此刻他正用一种令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着他。

裴昭没有说话,把最后一本书塞进书包,拉上拉链。

“听说你每天都是坐公交车回家?”李圣歪着头继续说,“你爸不是挺有钱的吗?怎么不派个司机来接你?”

裴昭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知道李圣在暗示什么。

学校里一直有传言,说他是个私生子,所以不受重视。

私生子就私生子。

裴老登,我是不会向你妥协的!

“关你什么事?”他拎起书包,朝门口走去。

李圣伸手拦住他:“别急着走啊。”

裴昭看着李圣身后的三个人都是平时和他混在一起的富二代。

他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慢慢围了上来。

裴昭压住怒火沉声道,“让开。”

“不让又怎样?”李圣推了他一把,“你以为你是谁?装什么清高?”

裴昭有些瘦弱,这么一推直接让他踉跄了一下。

后背直直撞在课桌上,里面的书本散落一地。

裴昭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捡起来!”

“我捡你妈,敢命令我,你是哪根葱?”李圣火气蹭的一下上来了,提高了声音,“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你妈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裴昭的拳头已经挥了出去。

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李圣脸上,把他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见状,另外三个人就扑了上来。

裴昭被推倒在地,一不敌三,完全被钳制住。

他尝试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此刻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耳边是李圣气急败坏的骂声,“刚刚不是拽的跟二百五似的,怎么这会起不来了,打,都给我狠狠的打,TM的敢动手打我,我爸都不舍得打一下。”

拳头和脚像雨点一样落在裴昭身上,无力反抗,他只能蜷缩着身体,护住头部。

裴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的右脸颊火辣辣地疼,刚才那一拳打得他眼前发黑,嘴里泛起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耳边传来李圣忽远忽近的叫骂声,听不真切。

拳脚打在身上的闷响,又是一脚踢在肋部,他闷哼一声,蜷缩得更紧了。

这一脚踢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肺部像是被火烧一样疼。

“就是欠教训!”

李圣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伴随着又一脚踢在小腿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小腿在抽筋,肌肉一跳一跳地疼。

有人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地上撞。

咚的一声。

他的额头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流下来,他知道自己流血了。

裴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眼底戾气横生。

都给他等着,此仇不报不为人!

不知过了多久。

看着趴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裴昭,总归不能把人打死。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装模作样,见一次打一次!”李圣丢下这句话,带着人扬长而去。

裴昭躺在地上,感觉全身都在疼,骨头跟散了架似的。

右眼肿得睁不开,左眼勉强能看见日光。

呼吸的时候,胸口像是被刀割一样疼,他怀疑自己的肋骨可能断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

还好,还能动。

但每动一下,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他的校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白色的衬衫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慢慢地,他扶着墙站起来。

双腿在发抖,像是随时会跪下去。

他抹了一把脸,手掌上全是血。

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滴在校服上。

收拾书包的时候,他的手指抖得厉害,捡了好几次才把书本捡起来。

每弯一次腰,背上的伤就疼得他直抽气,但他还是一声不吭。

固执地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

回家的公交车上。

裴昭蜷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

但还是有人投去异样的眼光。

小声的指指点点。

他全当听不见。

窗外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昏黄的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影子映在车窗上显得格外孤单。

公交车每一次颠簸,都让他身上的伤疼得更厉害。

右眼已经完全肿得睁不开了,左眼勉强能看见窗外飞逝的景色。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手背上又沾上了新的血迹。

妈妈。

裴昭在心里轻声呼唤,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但他很快抬手擦掉,生怕被别人看见。

昭昭好痛。

他想起小时候每次摔跤受伤,妈妈都会轻轻摸着他的头说。

[昭昭不怕,妈妈在这里,昭昭最勇敢了是小男子汉。]

可现在,再也没有人会这样安慰他了。

出事的那天。

[昭昭要乖乖的,等妈妈回来。]

可是妈妈再也没有回来。

都是他不好,他不该哭闹的。

裴昭把脸埋在手掌里,肩膀微微发抖,也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嘴唇,把所有的呜咽都咽回肚子里。

*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裴昭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

但当他推开门,却看见裴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穿着一身休闲装,正在看手机。

听见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在裴昭身上扫过,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回事?”裴聿的声音很淡,像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裴昭低着头换鞋,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没什么。”

裴聿的声音冷了下来,“裴昭,我在问你话。”

“不用你管。”裴昭的声音有些哑,他快步往楼梯走去。

“站住。”裴聿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我说了不用你管!”

裴昭突然转身,声音提高了八度。

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但又倔强地忍着。

现在装什么关心。

他不需要!

“随你。”裴聿只是耸了耸肩,又坐回沙发上。

裴昭头也不回地跑上楼。

砰的一声,他摔上房门,靠在门上终于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午后的街道,日光肆意洒下。

虞笙摇摇晃晃,似对周围的一切失去了感知。

她有些失神。

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辆黑色轿车正朝着她疾驰而来。

尖锐的刹车声骤然响起,汽车在距离她仅仅几厘米的地方猛地停下。

司机愤怒地摇下车窗,大声吼道:“走路怎么不看路,不要命了吗?”

虞笙猛地回过神来,眼中满是惊恐与茫然,下意识地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待司机骂骂咧咧地驾车离去,虞笙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扶着街边的路灯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她怎么在这里,自己不是出车祸了吗?

骨头碎裂的疼痛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自己血肉模糊地躺在冰冷的马路上,周围是人们的惊呼声和救护车的鸣笛声。

怎么会……

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呼~好痛。

她是活生生的!

究竟是在做梦,还是……

虞笙颤抖着双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剧痛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这不是梦。

可自己分明已经在那场车祸中死去了。

她急忙地环顾四周,熟悉中带着陌生。

突然。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难道自己重生了?

虞笙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惊喜。

如果真的重生了,那就意味着她还活着。

得先搞清楚自己重生在什么时候了。

手机呢?怎么不见了?

那找个人问问吧。

不行,哪有正常人问今是何年的,肯定把她当一精神病。

虞笙进了一家超市,终于在地上找到了一张小票。

看着上面的日期愣住了。

我滴乖乖,2035年!

这……这也就是说,她死了有十年了!

靠!她大儿子都成年了!

那她老公不得疯掉!

20岁的裴夜行已经是商界大佬,出了名的京圈佛子,不近女色。

结果遇到了她直接跌下神坛。

都说外面的男人不要乱捡,要不是看在他脸的份上,她也不会捡。

受伤失忆小奶狗。

让叫姐姐就真叫哎。

很难不心动。

长相帅气逼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专情又多金。

犹豫一秒都是对不起自己。

于是21岁的她就嫁给了22岁的他。

裴夜行英年早婚,整个圈子哗然。

他婚前婚后都极宠她,恨不得天天把她带在身边。

她被他娇养着。

又趁着年轻,想早生早恢复。

一年后有了大儿子裴聿,三年后有了二儿子裴珩,为了拼个女儿,五年后有了三儿子裴昭。

完了完了!缺席了老公和三个孩子十年。

他们……还需要她吗?

肯定恨她狠心丢下了他们。

说不定已经开始新生活了,她还要去打扰他们吗?

一想到自己老公有了别的女人,自己的儿子喊别人妈妈,她的心好痛啊。

呜呜~

老天爷,你怎么不让我重生早点。

虞笙周身萦绕着一股落寞的哀伤。

肩膀微微颤抖,泪水不受控地从脸颊滑落,打湿了身前的衣衫。

路上行人匆匆,大多只是投来一瞥,便又奔赴各自的方向。

直到一个留着齐肩短发的女生路过,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最终脚步顿住,随后缓缓走向她。

短发女生轻声开口,声音里满是关切:“你还好吗?看你哭得这么伤心,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虞笙闻言抬起头。

眼眶泛红,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哑着嗓子说道:“谢谢你,我没事。就是有点难过,缓一缓就好。”

下了一个决心,问,“能不能麻烦你借我手机打个电话?我手机丢了,有个很重要的人,我想联系上他。”

短发女生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递到虞笙面前,语气温和。

“当然可以,你用吧。”

“谢谢。”

虞笙接过手机,手指微微颤抖,飞快地按下那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些许不安。

电话拨通的瞬间。

她屏住呼吸,可下一秒。

电话那头传来的冰冷机械音却让她如坠冰窖。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虞笙的手无力地垂落,手机险些滑落。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在喉咙里。

短发女生见状,再次走近一步,轻声安慰道:“怎么了?是号码不对吗?要不你再仔细想想?”

虞笙缓缓摇头,泪水再次决堤:“不可能不对的,这个号码我熟记于心。”

怎么变成空号了呢?

臭裴夜行,混蛋裴夜行。

她只记得他的电话。

还是有一次迷路,他着急的找到她,紧紧抱住。

[老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丢了,我记不住号码。]

那当天晚上裴夜行就要她把他的手机号倒背如流。

一下又一下,那么重。

她想不记住都不行。

短发女生从包里掏出纸巾给虞笙,“别太着急,说不定是他换号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虞笙把手机还给了短发女生,“很谢谢你。”

短发女生问,“不再试试吗?”

“不用了,真的谢谢你。”

短发女生笑着摆摆手:“大家都是女孩子,能帮一把是一把。”

看了看时间,面露焦急,不过还是耐心说道:“我等下有个面试,要走了。”

赶时间还借手机给她,真是一个好人,好人有好事。

虞笙眼中很是感激,“那你快去吧,真心希望你这次面试顺利,肯定能成功拿下这份工作。”

短发女生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借你吉言。”

说完便转身朝着面试地点赶去。

虞笙身上一分钱没有,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只能漫无目的走。

不知过了多久。

虞笙停下,目光紧盯着一处的四个大字——

裴氏集团。

不管如何,还是……

虞笙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前台的工作人员见着她的模样,又往总裁电梯方向走去。

顿时露出鄙夷。

这些人真是想攀高枝想疯了。

她都数不清有多少个了。


尾气在身后拉出一道朦胧的轨迹,唯有一辆卡宴紧紧跟着。

车内。

裴长屿脸上还是震惊不已,“我哥竟把那女人带去了那里,举止亲密,还是主动的!”

他们没敢上前,远远地只能看到那个女人身姿曼妙,穿着时尚。

尽管看不清她的面容,但仅仅是这朦胧的身影,就足以让人感觉到她的美丽。

顾拾搭腔,“他愿意放低姿态,眼神里满是柔情,那模样,还是十年前,我觉得,你要有大嫂了。”

未免不是好事。

情感有了安放,情绪就会弱化。

以他命硬的程度休养休养,活个八九十岁不成问题。

只是若当作替身。

一对人家姑娘不公平。

二玷污了爱,对大嫂来说是一种侮辱。

裴长屿脑仁开始疼了,原本一对一,不久就要一对四,脑袋突突的。

“那家里的三个小魔王不得炸翻天。”

顾拾两手一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慢慢磨,有一点,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找我,我也是需要个人空间的,我又不是你们裴家的专属医生。”

一分钱没有还不讨好!

交到损友还是一窝出俩!

裴夜行啧了一声,“谈钱伤感情。”

顾拾呵呵道,“我不介意你使劲伤,我血厚扛得住,就怕你钱包薄。”

笑话,谁会嫌钱少。

红灯的数字在不断跳动,每一秒都像是在考验着他们的耐心。

裴长屿皱着眉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似乎想把前面车里的情况看穿。

“这条好像是回家的路。”

顾拾也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前方那辆车上。

“这确实是你家的方向。”

裴夜行早已察觉到后面裴长屿的车跟了一路,却并没有理会。

顾拾指挥着裴长屿,“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前面右转送我回家。”

最后还加了个谢谢。

“你倒是不客气。”

“不是跟你道谢了。”

顾拾终于想起了什么,看着裴长屿笑得十分邪魅。

裴长屿:“……”

眼神怎么看都不算清白。

“靠!你别这么看着我,渗得慌。”

顾拾满脸八卦,脸上那表情活像发现了新大陆。

“你小子,是不是看上温淮的妹妹了?刚刚眼睛老往人家那儿瞟。”

裴长屿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还强装镇定,翻了个白眼。

“你可别胡说八道。”

他就知道这小子嘴硬。

计上心来,故作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看上了。”

裴长屿一听这话,瞬间急了,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行!”

看着顾拾那一脸得逞的坏笑,就知道上当了。

顾拾可没打算放过他,“你还说你不喜欢,你看你这反应,比火箭蹿得都快。”

裴长屿狡辩:“你别瞎猜。”

顾拾继续添油加醋:“行,我顾拾不谈则已,一谈惊人,对待感情那可是认真的。我明天就去找温淮,让他给我和他妹妹牵牵线。”

裴长屿一听,顾不上再伪,“顾拾,你敢!”

顾拾笑得一脸灿烂:“我就说你小子肯定是喜欢上人家了。还在这跟我装,你脱下裤子我就知道你是撒尿还是拉屎。”

裴长屿:“……”

“后面一句真没必要说!太糙。”

“话糙理不糙。”

裴长屿愁,那杯咖啡一直没喝上。

前路漫漫。

“你有什么追女生的主意?”

顾拾一听,来了兴致,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规划他走过的路,以后就是经验。

“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包好使的。”

裴长屿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能靠谱吗?自己都没谈。”

顾拾把无语写脸上:“那你问我做什么?”


虞笙微微垂眸,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落寞,也说着她的故事。

“因为我分享欲不是很强,其实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深交过朋友。过去,我总是习惯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藏在心底,觉得说了也没人能真正懂。那些想倾诉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我性格冷淡,自然而然就疏远了。”

温梨问闪着卡姿兰大眼睛问,“我想和你交朋友,所以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虞笙点点:“算,相比于诉说,我更喜欢聆听,很高兴和你交朋友。”

直到她的生命里出现了裴夜行,她才有了倾诉的对象。

他不会敷衍也不会让她的话掉地上,简直是完美的爱人。

她爱他,但也很清醒。

领证的前一天,虞笙就和裴夜行签了一份协议,若有朝一日他背叛了她,就补偿她一千万的精神损失费。

钱在虞笙的认知里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孤儿院靠着慈善资金运营,他们的去留吃住如何,取决于有没有钱支撑。

一旦孤儿院没了,他们的庇护所就没了,她就会沦落街头。

无论是嫁给裴夜行之前还是嫁给裴夜行之后,虞笙都没有放弃过自己的事业。

虽然是小扑街的网文作者,但她足够可以养活自己。

女性可以依靠他人,但一定要有养活自己的能力。

一定要有一个排序的话。

她排第一位,其次是金钱,再着是爱情友情。

她是一个自我的人。

同时也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人。

要是问她到底是爱裴夜行还是爱他的钱。

既爱又爱。

她先爱的裴夜行,后更爱有钱的裴夜行。

温梨更贴近了虞笙,“笙笙你真好。”

eeeem此情此景,怎么这么像……

虞笙不禁抖了一下。

温梨仰头问,“冷了?”

虞笙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不是,就是突然有点小激灵,可能是刚才那阵风刮的。”

她的亲昵,实在让她有些招架不住,那声“笙笙你真好”,就像妲己一勾引纣王一样。

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故乡漫山遍野随风摇曳的百合花。

那画面过于温馨。

差一点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瞧着她那一脸澄澈无辜的模样,又实在不好意思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口,只能将这莫名的反应敷衍过去 。

虞笙瞧着窗外夜色渐浓,抬头看了眼时钟,时针已悄然快指向11点,便开口问道。

“你家的水,物业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温梨满脸无奈,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说:“15楼爆的水管太严重,我家被淹得够呛。物业说今晚肯定弄不好,这房子是住不了了。”

说到这儿,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求助,眼巴巴地望向她,试探着问。

“能收留我一晚吗?”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与期待。

虞笙犹豫不过一瞬,点了点头,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当然可以,你就安心住下吧。”

温梨都做好了去酒店住的准备。

听到虞笙的答应,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笙笙,你真是我的救星!”

她激动得紧紧抱住她。

虞笙“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温梨干笑了两声,连忙松开手,抱歉说,“对不起对不起,一激动一时忘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对虞笙的感激与亲昵,“你真是太好了。”

她妈妈担心她一个人在另一个城市没有依靠,这下不用担心了。

*

裴聿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下楼的裴珩,不禁眉头一蹙。

语气平淡得像是陌生人,“你怎么回来了?”

裴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噗嗤一声,“你这话说得真有意思,这里也是我家。”

他笑声里裹挟着浓浓的嘲讽,眼神里没有半分情感。

他真是闲得慌。

和他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于是裴聿转身抬脚便准备上楼。

“站住!”

裴珩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裴聿仿若未闻,脚步未作丝毫停留,继续往上挪动。

裴珩几步冲上前。

只见他双脚分开与肩同宽,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姿态,将裴聿的前路彻底截断。

原本柔顺的头发此刻也因他冲的动作而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倔强地竖着,更添了几分狂躁。

裴聿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逼得仓促停下脚步,身体因惯性微微前倾,差点就撞到裴珩伸出的手臂上。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眉头皱起,薄唇也抿成一条直线。

语气有些不耐烦,“让开!”

裴珩脸上带着不情愿,“给我一百万。”

裴聿听闻,不禁冷笑出声。

他眼神中透着疏离与冷漠,“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种程度吧。”

相比于裴昭,他更怨恨裴珩。

在他的视角里。

如果裴珩没有抢裴昭的桃花酥,虞笙根本不会因为去买桃花酥出车祸而死。

自虞笙死后。

他们之间便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高墙,曾经的手足情谊在那场悲剧中早已支离破碎。

如今一开口便是如此巨额的款项,实在荒谬至极。

裴珩在心底暗自咒骂着裴夜行。

都怪姓裴的,狗东西!!

若不是他限额了自己的卡,又叮嘱小叔奶奶不许给自己一分钱。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站在裴聿面前低声下气。

裴珩强压着内心的屈辱与不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

“借的,5%的利息。”

“不借。”

裴聿回答得斩钉截铁。

他并非拿不出这笔钱,只是单纯不想给。

“10%。”裴珩咬了咬牙,将利息提高了一倍。

裴聿依旧不为所动。

侧身便要绕过裴珩继续上楼,根本不想再与之纠缠。

“15%!”

裴珩见裴聿要走,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狠劲。

这笔钱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手!

裴聿停下脚步,眉骨轻抬,眼神里意味不明。

“20%。”

“可以。”

裴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答应得如此干脆。

裴聿紧紧盯着裴珩,眼神里的冷漠渐渐被审视所取代。

“要这么多钱到底要干什么?”

一个高三学生,根本没有合理的理由需要如此巨额的资金。

裴珩耐心在减少,双手紧握控制着情绪,“你别管,借我就是了。”

“不说清楚,这钱我不可能借。”

裴聿双臂抱在胸前,态度坚决,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都同意给你20%了,你还想怎样?”

“你觉得我会缺这20%?”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楼梯口,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

静谧的卧室里。

月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下的银白碎影,勾勒出床上两个模糊的轮廓。

虞笙静静躺在床上,身旁的温梨已然熟睡,均匀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空间里清晰可闻。

睡的房间不是她和裴夜行的。

时间在悄然流逝,可她却毫无睡意

手指在床单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布料的纹理,似要借此确认周遭的真实。

这一天的经历。

虞笙试图让自己相信这不是虚幻,可内心深处仍有一丝恍惚。

她心里在反复确认着一个事实。

真的重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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