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颂薇傅暨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爱恋,两位霸总别争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李弗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位经理陪着笑,“可以可以,随时欢迎傅总大驾光临。”“今晚贵公司的宴请我就不出席了,合同签不签还不一定呢。”那位经理的笑容僵在脸上,不过也只是一瞬又笑脸如初,想着今天运气不好,遇见这位大爷气不顺。*梁颂薇在医院拍了片子,等了很久才取到片子。医生看了片子说没有骨折,只是韧带轻微扭伤,给她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让她回去先冰敷,再喷药,最后束上弹力绷带,静养至少一周,后期还要进行适度恢复运动,开始一些轻量级的康复训练,如缓慢行走和伸展运动,但务必在医生或物理治疗师的指导下进行。“至少要静养一周?”梁颂薇觉得她的人生真的是非常坎坷,刚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就又出了事故。从医院出来之后天色已经黑尽了,气温比白天更低。张鉴问,“你住学校宿舍吗?我送你...
《强势爱恋,两位霸总别争了 番外》精彩片段
那位经理陪着笑,“可以可以,随时欢迎傅总大驾光临。”
“今晚贵公司的宴请我就不出席了,合同签不签还不一定呢。”
那位经理的笑容僵在脸上,不过也只是一瞬又笑脸如初,想着今天运气不好,遇见这位大爷气不顺。
*
梁颂薇在医院拍了片子,等了很久才取到片子。医生看了片子说没有骨折,只是韧带轻微扭伤,给她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让她回去先冰敷,再喷药,最后束上弹力绷带,静养至少一周,后期还要进行适度恢复运动,开始一些轻量级的康复训练,如缓慢行走和伸展运动,但务必在医生或物理治疗师的指导下进行。
“至少要静养一周?”
梁颂薇觉得她的人生真的是非常坎坷,刚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就又出了事故。
从医院出来之后天色已经黑尽了,气温比白天更低。
张鉴问,“你住学校宿舍吗?我送你回去。”
有些寒暑假不回家的同学就在宿管那里登记一下,而后就可以留宿了。
“不用了,你送我上车就行。你也早点回去,免得你父母担心。我住朋友家,我会让他出来接我的。”
她坚持,张鉴就没有再强求,送她上了车,让她先好好养伤,等她好了,他可以帮她介绍家教。
梁颂薇答应着,跟他告别,上了车,却告诉司机送她去距离松阳路最近的喜乐万家超市。
她拖着肿胀的左脚,去挑选了一箱新鲜个大甜蜜蜜的车厘子。
走了这么一趟之后,她只觉得左脚更疼了,好像又肿大了一圈,疼得她鼻尖都出了汗。
好容易回到松阳路,给张妈和刘妈吓了一大跳。
张妈赶紧扶住她,“这是怎么说的?早上出去还好好的,晚上回来就挂了彩了。”
梁颂薇在沙发上坐下,脚上的疼痛让她筋疲力尽,张妈帮她将腿脚平放在沙发上,让刘妈拿来冰袋给她敷着。
只见脚踝又青又肿,看起来很吓人。
梁颂薇忍着痛,请刘妈帮她将塑料袋里的药拿出来,她得吃布洛芬缓解一下。
“对了,刘妈,那箱车厘子先挑一些出来帮我洗洗吧。”
傅暨臣要吃车厘子蛋糕,她今天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必须得给他做。
她只冰敷了五分钟,又喷了些药,而后束上弹力绷带,就拖着伤腿要去厨房做蛋糕。
张妈看不下去了,还劝她,“梁小姐你歇着,我来帮你做。”
“不用了张妈,帮我搬把可移动的高脚凳来吧,我坐着,麻烦您帮我打打下手。”
这个蛋糕她要是假手于人,傅暨臣肯定不愿意。
她先把刘妈洗好的车厘子去核,放入锅中,加了些许砂糖和柠檬汁,熬制成车厘子酱。
接下来要制作蛋糕底,将牛奶、淡味的玉米油搅拌至乳化,低筋粉过筛,搅拌至没有干粉,再加蛋黄搅拌均匀。蛋清要分三次加入,打发至湿性发泡,取三分之一的蛋白霜加入面糊中翻拌均匀,再倒入剩下的蛋白翻拌均匀,倒入模具中震出气泡,就可以放入提前预热的烤箱里的中层,上下火150度,烤25分钟左右取出来,将烤好的蛋糕胚倒扣放凉。
趁这个时间刚好可以打发奶油馅料。她将蛋奶油糖打发至硬挺,然后取放凉的蛋糕胚切成三片,每刷一层车厘子酱,就抹一层奶油,放车厘子,再抹一层奶油,铺上蛋糕胚,重复一次以上步骤,再刮刀磨平奶油面,接着在奶油面放上整颗车厘子。
梁颂薇的笑容逐渐消失,“姐姐可能回不去。先别说这个了,你把手机给姑姑。”
梁维年接了手机,“薇薇,姑姑怎么听着你嗓子有点哑?感冒了吗?”
“嗯,有点,已经要好了。”
“你多注意着点儿,别为了漂亮不穿厚的,冻坏了上岁数之后可难受呢。你瞧,”梁维年将镜头转向病床,“我看你爸爸脸色好了些,不是那种青白青白的了。我们在家包了猪肉白菜馅的、韭菜鸡蛋馅的、三鲜馅的饺子,你爸爸从前最喜欢猪肉白菜馅的了,你奶奶每次一做,他能吃五十来个。”
梁颂薇看着躺在病床上被各种仪器包围的爸爸,泪水不知不觉就滑落下来,“爸爸……”
她多么想唤醒他。
然而她的爸爸闭眼躺在那里无知无觉。
梁颂薇哭得更凶了,她好想她爸爸能站起来抱抱她,像小时候一样问她,“爸爸的宝贝闺女怎么了不开心啊?快来跟爸爸说说。”
“爸爸……”梁颂祺也跟着哭起来
梁维年抹去了眼角的泪水,“颂祺,你不是把小提琴带来了,说要给你爸爸演奏一曲的吗?你爸爸听到你美妙的乐声一定会很高兴的。”
梁颂祺这才想起来有这回事,赶紧将他放在一边椅子上的小提琴从琴盒中取出来,“爸爸、姐姐,你们听着,我要演奏啦!”
他将小提琴架好在肩上,站到了他爸爸床头。
梁维年就拿着手机站在床尾,镜头对着梁维民和梁颂祺,好让梁颂薇看的清清楚楚。
当小提琴那纯净、极具穿透力的音色在静谧的病房中响起的时候,梁颂薇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又去了一趟公司才回来的傅暨臣,因为孙契之前已经告诉他梁颂薇自己将行李搬来松阳路了,便没有再给她打电话,直接回了来。
此时他一进家,便问正在擦拭桌椅的张妈,“人呢?”
张妈知道他指的是梁颂薇,于是指指侧卧,“梁小姐在休息。”
傅暨臣走向侧卧,在门口便听见了里头有悠扬的乐声传来。
门没锁,虚掩着的,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音乐是柴可夫斯基《如歌的行板》。
梁颂薇坐在临窗的书桌前,背对着他,单薄的双肩在轻轻抖动,像是在哭。
恰在此时,音乐到了尾声,结束,电话那头的梁颂祺收了手,问梁颂薇,“姐姐,好听吗?”
梁颂薇稳了稳情绪,尽量使自己音色如常,“真好听,颂祺,你把情感把握的太好了,爸爸心里肯定也这样表扬你呢。”
原来是在打视频。
傅暨臣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将门给她掩上。
梁颂薇直到挂了视频也不知道傅暨臣曾经进来过。
她趴在桌上缓了好一会儿,打开手边的笔记本,随便翻了张空页,在上面写了一段席慕蓉所作的跟这首曲子同名的诗:
所有的时刻都已错过
忧伤蚀我心怀
一定有些什么
在叶落之后是我所必须放弃的
她的笔尖就顿在这里,她的所有幸福与快乐,就在这一年戛然而止了。
她撕下这张纸揉成一团丢在了垃圾桶里。
拿过镜子一看一双眼睛哭得粉红微肿,这得拿冰袋敷一敷,不然晚上傅暨臣回来看见了又是一场官司。
她拉开门去厨房,经过厅堂的时候骤然看见傅暨臣坐在那里抽烟,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傅暨臣撩起眼皮看她,“我是鬼吗?”
梁颂薇唇瓣微张了张,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最后只好问他,“我要去倒杯水喝,暨臣哥你要吗?”
“咖啡。”
“好,稍等。”
梁颂薇去了厨房,刘妈正在煮饺子。
“梁小姐需要什么呀?”
“冰袋。”
刘妈打开冰箱给她拿了一袋,一看她眼皮有轻微的红肿,“梁小姐哭过了呀?”
“嗯。”
梁颂薇没多说,一手拿冰袋敷着左眼,一手去橱柜里拿咖啡豆。
等她把咖啡冲泡好,刘妈那边饺子也煮好了。
刘妈和张妈一种种地端上来,有虾仁玉米馅、香菇鸡肉馅、鳕鱼馅、牛肉洋葱馅、莲藕猪肉馅五种。
张妈一一介绍完,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傅总、梁小姐,快尝一尝吧。”
傅暨臣端着咖啡去餐桌跟前入座,却见梁颂薇没跟上来,他挑了挑眉,“怎么,哭饱了?还要我请你吗?”
梁颂薇这才过来坐下。
傅暨臣将每一种馅的饺子都夹了一个放在梁颂薇面前的浅口盘里,“要醋吗?”
“谢谢,不必了。”
其实饺子都很好吃,尤其是鳕鱼馅的,很鲜。但梁颂薇实在没有什么胃口。
她这会儿真的很想单独待着,藏在黑暗里,独自疗愈。
“跟我吃顿饭委屈着你了?”傅暨臣喝了一口咖啡。
饺子搭配咖啡,这种吃法梁颂薇也是头一回见。
“我中午吃的晚,还没消化呢。”她说着笑了笑,“鳕鱼馅的最好吃。”
“别勉强自己了,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梁颂薇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早点洗洗睡去吧。”
梁颂薇觉得他今天有点儿不对劲,听他放自己走,如闻大赦,她起身,“好的,那暨臣哥你慢慢吃。”
她回到侧卧,待在只有她自己的空间里,她觉得安全了许多。
但她进来时没敢将门关实了,毕竟这是傅暨臣的家,她总记得提醒自己要有分寸,不能太过理所当然。
寄人篱下要有寄人篱下的自觉。
两天后,她给傅暨臣买的领带夹到了。她写的学校的地址,去站点取了,将外包装盒拆了丢掉,里头是一个黑丝绒的盒子,打开就看见那枚枪色的领带夹,很简单的款式,只有两条凸起的竖纹。
还行,她收起来放进了背包里。
傅暨臣的生日就在这周五。
她知道他这一天肯定会有很多应酬,不知要多晚才能回来。
她一边拿出课本来复习一边等他,等到十二点半,实在没撑住,趴桌上就睡着了。
另一头,壹和会所顶楼的包厢里,陆兆铭与周昂组织了一个生日趴,正在给坐在主位的傅暨臣过生日。
包厢里很嘈杂,名酒美人,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有郁臻坐在傅暨臣旁边,没有女人往他身上扑。
因此他那一隅还算安静,但他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地就会翻看一眼手机。
却一直没有收到他想收到的消息。
梁颂薇像是早都在盼着他这一句,立即起身,“衍章哥,这顿饭该我请你,所以饭钱我已经结过了,谢谢你昨天去医院探望我爸爸,今天又来家里看望我爷爷奶奶。”
她在自己快要哭出来之前,拿起羽绒服外套转身离开。
她一出了锦宫,立即就给傅暨臣拨去了电话,傅暨臣没接。
她一连打了五个,傅暨臣都没接。
她无奈之下将电话打到了孙契那里,“孙秘,暨臣哥在你跟前吗?”
“梁小姐,我休假呢,傅总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他不接我电话,你可以帮我联系上他吗?帮我跟他讲一声,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他说。”
“抱歉梁小姐,这个我可能无能为力。”大过年的,他不想因为多事被傅暨臣骂。
梁颂薇心急如焚,但也没办法勉强人家,只好自己试着再给傅暨臣打电话。
不知道多少次以后,傅暨臣终于接了,音色寒浸浸的,“幽会结束了?我还没来得及去抓奸呢。”
“我真的只是请衍章哥吃了顿饭而已。暨臣哥,你别生我气。”
“行了,没劲,明天我给你来点刺激的。”
梁颂薇刚想问什么刺激的,他那边又挂了。
梁颂薇站在路边发呆,心下惴惴不安,她想不明白傅暨臣所谓的刺激是什么意思。
*
曾衍章独自在包厢里坐了一会儿,要了一瓶茅台。他酒量向来不错,但因为心情烦闷,今天好像醉的格外快。
他母亲傅韵则给他来过两个电话,他都拒接了。第三个电话他以为又是他母亲的,正要再拒接,却发现竟然是傅暨臣打来的。
他一副混不吝的语气,“曾副主任,曾副区长,明天我去誉宁,中午十二点多到,麻烦您来接我。”
曾衍章将头发向后抓了抓,酒意上头,他更烦躁了,“恕不接待,找你姑姑去。”
“长辈,就不必出面了吧?明天,你叫上梁颂薇,我们三个很久没一起聚过了。”
“我跟薇薇分手了。”
“哦?是吗?分得彻底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那么多年的情分,怎么舍得说分就分呢?”
曾衍章按了按鼻梁,没有说话。
傅暨臣接着道:“明天你邀请她的时候,别说我来了,我想给她个惊喜。”
“我叫不出来她。”
傅暨臣故意发出很惊讶的感叹,“怎么会这样?那要不明天我试着叫她出来?”
“她知道我在,肯定不愿意出席。”
“你放心,我不说你在。说了,惊喜就没了。”
曾衍章扶着额头站起身,“随你,我还有事,先挂了。”
他叫了代驾,没回家,去凯仕达酒店住了。
次日醒来,宿醉造成的头疼令他难以忍受。
他给家里的保卫人员打了电话,让他们给他送了换洗衣物。然后看到傅暨臣在登机前给他发的信息,提醒他早点出发去机场接机。
曾衍章按时出门,在机场接到傅暨臣的时候,他问傅暨臣,“住哪里?”
傅暨臣却答非所问,“梁颂薇姑姑家在哪个小区?”
曾衍章告诉了他,“嘉源华府。”
傅暨臣懒懒散散地靠着座椅背,“你给我参谋参谋,要不然我也先上她家去给她家长辈拜个年?”
“有这个必要吗?”曾衍章说完提醒他,“安全带系上。”
傅暨臣笑了笑,“你怎么瞧上去跟磕了药似的?精神好颓废。分手饭吃得不开心?”
曾衍章不搭理他。
他开了一辆五六十万的奔驰E级,因为要考虑着他父亲的官声,即便他母亲名下有许多资产,但也要低调行事。
傅韵则:“……这丫头是狐狸精吗?怎么把你们兄弟两个整得五迷三道的?”
傅暨臣不满,“‘狐狸精’这个词在您这句话的语境里貌似不是个褒义词。”
傅韵则不关心这个,“你昨天跟衍章发生争执了吗?”
“没机会见面,我今天早上到华京的时候,他往柏林的飞机已经起飞了。不过我想,早晚免不了的。我跟薇薇总不能因为他,一直拖着不结婚吧?”
“你还玩真的了?不是姑姑扫你的兴,你爸爸妈妈不会同意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傅暨臣搓了搓脸,“您别操心我,想办法阻止您的好儿子吧。这回他没碰薇薇,我也就不计较了。十八号他如果还要来华京纠缠薇薇,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暨臣,衍章是你表弟。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让你们兄弟反目?”
“那就得看您了姑姑,您把衍章弄远点儿,别叫他碍着我。”
傅韵则生气,“你们兄弟两个,就没一个是叫人省心的!”
傅韵则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就给她儿子打过去,打了好几次没打通她才想起来她儿子这会儿应该还在飞机上。
她只好将电话打给了丈夫。
曾筹志最近一周在全省做基层视察,天天大会小会。
电话是曾筹志的私人秘书陶义华接的,“喂,夫人?”
“老曾呢?”
“曾副省长正在开会。”
“会议什么时候能结束?”
“大概还有半个小时。”
“结束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夫人,我会转达。”
这半个小时,傅韵则是坐立不安,通讯录里几次翻到温雅的电话号码,但到底还是没打出去。
现在这些孩子,都叛逆的很,你叫他干什么他不干什么,你不叫他干什么他偏干什么。
曾衍章这个不孝子就够叫她焦头烂额的了,可别再激起傅暨臣的逆反心理来,那他们家可真是要被梁颂薇那个死丫头搅合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了。
傅暨臣现在大概也只是一时的兴趣,不去管他,他坚持不了多久就得淡了,她就不信她大侄子傅暨臣这样的男人还能一心一意了,不是都说他还养着个女明星吗?
她琢磨了半天,最终还是将这通电话打了出去,“喂,嫂子,忙什么呢?”
温雅听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刚喂鸟呢。韵则,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早晨起来称体重,比一周前又轻了一斤呢。”
“我说嫂子,你对自己身材要求那么严格干嘛,最近又没有什么重要场合,难不成是暨臣有好消息了?”
“嗨,那小子不气我就算是好的了,还能有好消息?”
“暨臣跟郁家那个丫头还不结婚呢?”
“他俩没戏了,从海城回来,郁家那丫头就说了,暨臣不收心,她不愿意跟着耗下去了。”
“暨臣怎么个不收心了?”
“我听月臣说,是跟他公司旗下的女明星。唉,他有这个女明星其实我反倒还放心了,之前我以为他不近女色是有什么毛病呢。”
傅韵则闻言笑了,“那肯定不会,暨臣不止一个女明星吧?听说还有个女大学生。”
这下温雅惊讶了,“女大学生?我都不知道,你远在誉宁是怎么听说的?”
“这个嫂子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反正暨臣的私生活是丰富的不得了。我跟你说啊嫂子,你可得防着点儿,现在这些女孩子手段都高明的很,暨臣玩玩也就算了,可别把自己玩进去了,你得帮他把把关哪!”
梁颂薇:“……”
“愣着干什么?没听明白?”
梁颂薇仍旧没动。
“刚才不是说了,你的八小时工作制从我下班回来开始算起。我不在这里,你的工作怎么展开?还是说,你有不同意见?”
梁颂薇心里有,但嘴上不敢有,“我这就去拿。”
她趿着拖鞋,去主卧衣帽间给他找,拿好后出来,迎面碰上刘妈。
刘妈看了一下她手上的男士平角裤和男士睡袍,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梁小姐跟傅总还没睡呢,我说这灯怎么还亮着。”
梁颂薇体验到了社死的窘迫,她赶紧将睡袍放在了拿内裤的那只手上,掩耳盗铃,“哦……这就要睡了。”
她快步回到侧卧背着门站了站,才发觉脸烧到烫。
她脸上的热度刚褪,傅暨臣就半开了卫生间的门,“拿来了吗?”
梁颂薇赶紧低着眼过去双手奉上。
而后躺回床上,侧向蜷着,却毫无睡意。过了一会儿,身后有一具精实的躯体重重压过来,“在想曾衍章?”
“……在进入睡眠状态。”
“嗯,睡吧。”
他居然大发慈悲,梁颂薇觉得稀奇。但经他这么一番搅合,她的悲伤被打断,现在困意占了上风。
她阖上双目。
次日被闹钟吵醒,是七点半。
她这一晚上只睡了五个多小时,再加上前一晚累的够呛,所以根本没有休息够。
她浑浑噩噩地起床去洗漱,拿起牙刷准备挤牙膏的时候觉得手感不对。
睁眼一看,不是她的那支牙刷。她的那支牙刷还在牙刷杯里好好放着呢。
她盯着手上这支多出来的牙刷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傅暨臣是睡在她这边的。
她急忙退出卫生间看了一下床上,在确认床上没别人的时候,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回到洗漱台刷牙。
这个点,傅暨臣应该已经出发去上班了。
她八点出门,跟人家约好了在九点,这家人虽然住在西城区,不过是离市中心最近的内围,离得不算远。
他家是个上初一的小男孩,家长诉求是辅导全科的寒假作业,每天辅导时间为上午九点到中午十二点,一小时一百元。
这一次他的妈妈全程旁听,最后对梁颂薇的印象还不错,于是就跟她确定了下来。
她中午没回松阳路,在外头随便对付了一顿,又奔赴下一个地址。
这次是个高中生,一个理科生,只补习语文,梁颂薇也顺利通过了面试。
期间张鉴还给她来过电话,询问她工作找的怎么样?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帮忙。
毕竟是华京本地人,就是不一样。
梁颂薇正因为面试顺利高兴着却又不知道跟谁分享,于是就跟张鉴多说了几句。
当时她刚从便利店买了瓶水出来,只顾着说话,下台阶时一不小心崴着了脚,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张鉴慌忙问她,“你怎么了?”
“脚脖子崴着了。”梁颂薇跳着下了剩余的两个台阶,然后慢慢弯腰坐下,看着人行道上人来人往,心情跌到谷底。
她对电话那头的张鉴道:“乐极生悲,兴尽悲来,古人诚不欺我。”
“你在哪里?地址给我,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看见我右手边二十多米外就有一家私人诊所,我进去处理一下,我先挂了啊,不用担心我。”
梁颂薇随口胡诌,其实这附近并没有什么私人诊所。
她很茫然地在华京零下十三度的寒风里坐在一家便利店门口的台阶上,脚踝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