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青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错嫁错付文青春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拉棉花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重新回到了江家老宅。我跪在祠堂里我爹的牌位前,“爹,您说的果然没错,我所托非人,不仅险些害了女儿自己的性命,还差点断送了您辛苦打下的基业,如今女儿已经悔过,希望您九泉之下,能安心。”夜已经很深了,十几个掌柜围坐在书房里,我坐在我爹从前坐的位置上,对他们发号施令,“从今日起,将江家的大小产业,悉数收回。”那些掌柜走后,春桃端着安胎药进来,“小姐,那些人踩在老爷的尸骨上对您作威作福,如今既已从虎狼窝里逃出来,您断断不能再放过他们。”“沈家的人,这会子肯定以为我死了,那办起事来就更方便。”沈家果然知道我死了。秋娘洋洋得意说起这件事时,沈文青起初还不相信,后面痛斥秋娘是个蠢货,说北域的生意还没做全,我还不能死为由把秋娘骂了个狗血喷头。但以...
《错嫁错付文青春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重新回到了江家老宅。
我跪在祠堂里我爹的牌位前,“爹,您说的果然没错,我所托非人,不仅险些害了女儿自己的性命,还差点断送了您辛苦打下的基业,如今女儿已经悔过,希望您九泉之下,能安心。”
夜已经很深了,十几个掌柜围坐在书房里,我坐在我爹从前坐的位置上,对他们发号施令,“从今日起,将江家的大小产业,悉数收回。”
那些掌柜走后,春桃端着安胎药进来,“小姐,那些人踩在老爷的尸骨上对您作威作福,如今既已从虎狼窝里逃出来,您断断不能再放过他们。”
“沈家的人,这会子肯定以为我死了,那办起事来就更方便。”
沈家果然知道我死了。
秋娘洋洋得意说起这件事时,沈文青起初还不相信,后面痛斥秋娘是个蠢货,说北域的生意还没做全,我还不能死为由把秋娘骂了个狗血喷头。
但以秋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几个回合就把沈文青哄的晕头转向,说他惊世之才,就算没有我,也能把生意做到北域,乃至各地。
又过了两个月,我的孩子也已经出世。
是个男孩儿,我给他取名怀安。
一帆风色到怀安。
希望他此生一帆风顺,平安顺遂。
再后来,沈文青突然发现沈家小到商铺,大到商行通通不听使唤,银钱供应不上,那些原本打算跟沈家签订合约的商家也通通反水,不过瞬息,沈家就从高高在上的苏城首富变成了一文不名的穷光蛋。
沈府的丫鬟家丁跑的一个不剩,就连沈府的府邸也被官府查封,沈文青四处周转不开,只能用仅剩的钱租了个仅仅能遮风挡雨的地方,骤生变故,沈家二老本来身体就不好,直接撒手人寰,秋娘也在孕中担惊受怕,最后产下了个死婴,她不愿意跟着沈文青过苦日子,还没出月子,就跟着从前一个好过的姘头跑了。
风雨飘摇,偌大的一个沈家,如今只剩下沈文青一个人。
这些事,春桃像讲笑话一般说给我听。
“那些后来抬进府的妾室可安排好了?”
“小姐放心,已经全部安置妥当。”
我下了轿,看到趴在泥地里一身污秽的秋娘,衣衫褴褛,再也没了从前景衣华服,颐指气使的样子,她看见我,目眦欲裂,“你果然没死!
你个贱人!
我
你没事就已经很好了,都是他们的错,你先好好养伤,别的不用多想。”
春桃养伤期间,春月就负责起了菡萏院的一日三餐,春夏负责取药的活计。
只是用过午膳后,春夏也还没回来,我以为她又被秋娘扣了去,刚想去寻她,就见她失魂落魄的跑进来,还煞有其事的将屋内的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
“你这是怎么了?”
春夏突然跪在地上,气的直哭,“小姐,我无意间听到秋姨娘唆使姑爷,要除掉您……”我手里的暖炉滑落到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你从哪听见的?”
“我去给春桃姐姐拿药时,正巧医馆没什么人,我就比平时快了半个时辰回来,又想起来春桃姐姐怕苦,厨房里有蜜饯,就想拿些来,就瞧见秋姨娘将一包药递给了姑爷……起初姑爷还不愿意接,秋姨娘就说,小姐您如今只是想害她的孩子,日后怕不是要害她的人,又说小姐您一日不死,姑爷就不能真正的掌控沈家……我当时躲在窗台下面听的真真的,小姐……咱们要不逃吧,姑爷已经不是当初的姑爷了……这沈家,就跟魔窟似的,想让咱们江家的人都死在这才罢休……逃?
能逃去哪?”
沈文青如今把控沈家,把菡萏院监视的严严实实的,怕是连只苍蝇想飞出去都难。
“那该如何是好?”
我垂头不语,一下又一下的抚摸隆起的肚子。
8.夜里,沈文青果然来了。
他端着安胎药,手还有些抖,药汁洒出去许多,“这是我特意请大夫配的安胎药,春桃那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全貌,是秋娘误会你,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
我看着他不说话,沈文青便将药碗往我跟前递了递,“你莫不是还在生气,若不是你使小性子跟整个家里对着干,秋娘怎么会误会与你?
你也别太不知好歹。”
良久,我把药端过来。
沈文青方才还愠怒的神情登时消散,变脸比翻书还快,他瞪眼看着我把药碗送到嘴边,几次想张口说话,都没说出口,最后索性站起来,背对着我。
心中的冷意蹿进四肢百骸,我心里还残存的一点期盼,彻底烟消云散。
我以为我们成婚三年,他就算再与我相看两厌,也不至于到了要我命的地步。
果然,一步踏错,终生错付。
满腔怒意将怀里的白玉如意丢到他怀里,“多谢你还想着告知我一声。”
我转身欲走,秋娘忽然跪倒在我脚边,“姐姐,你别怪文青哥哥,你要是生气,只打我骂我都可,千万别生文青哥哥的气。”
说着要来拉我的裙角,春桃惦记着我的身孕,怕被秋娘不知轻重的冲撞了,就扶人的功夫,秋娘身子猛的一仰,正好倒进了沈文青怀里,转眼开始低头啜泣。
“文青哥哥,不怪姐姐,是我自己没跪稳。”
我冷眼瞧着秋娘恶心做作的样子,如此拙劣的把戏,沈文青倒是挺吃这一套,万分心疼的将秋娘扶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几日不见,你怎么尽学了些妒妇的本领。”
“自古男人三妻四妾都属常事,你入门快三年都未有身孕,如今文青肯纳妾,也是全了你无后为过的名声,你理应高高兴兴的将秋娘迎进门才是,怎的在娘家里学的以夫为天的道理,都吃进狗肚子里了?”
婆婆一向如墙头草般,我爹还在时就阿谀谄媚,我爹没了就马上换了一副面皮,如今更是连戏都懒得做全了。
“你们如今倒是扬起头来了,忘了这偌大的家财是怎么来的了?”
屋里一下噤声。
“沈文青,当初你跪在我爹面前求娶我,说此生绝不负我,绝不纳妾,如今还不到三年,就都忘了?”
沈文青支支吾吾没说话。
“若你非要迎她进门,便写了和离书来,我自会成全。”
2.我家是苏城首富,那时候我爹身子不好,他怕自己去后,族里的那些人会将他唯一的女儿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就想在他去之前,寻一门亲事给我,好让我有个依靠。
苏城首富替女寻亲的消息一散播出去,各世家公子,商贾之子以及红娘几乎要踏破我江家门槛,不过来人如此之多,我却独独相中了一身青衣,纤尘不染的沈文青。
我透过屏风看他时,只觉得他好像与这凡尘间的纷杂并不相通,只一人遗世独立。
不像旁的人,眼里心里都是算计,就只差把我只要钱写在脸上。
可我爹却说沈文青并非良人。
不过那时我并未将爹的话放在心上,只一心一意想嫁给他,我爹拗不过我,只能同意,“也罢,我江家家大业大,总不至于让你嫁过去吃亏就是。”
婚后的两年内
怎么来的这么迟,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只是有些害口罢了,倒是姐姐,今儿怎么出来用饭了?”
我小口小口喝粥,不咸不淡答了句,“同夫君来的。”
“是吗,姐姐同夫君同修于好,妹妹还真是高兴……”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沈文青听出来,他拍了拍秋娘的手,让她少说两句,先吃饭。
这段日子,我一直努力扮演贤妻,还以我跟秋娘身子都不便为由,又纳了几房妾室进来,把秋娘气的七窍生烟,我听着春月报回来的消息,说是秋娘要挑个我外出的日子除了我。
我喝下苦涩的安胎药,“既然她这么想杀我,我就送她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这日早膳,我特意挑了所有人都在的时候,“我听说后日法华寺设了斋饭,由主持亲自主持祈福大典,连那日的签子也最灵,我便想替我的孩子求个平安符……”我点到为止。
自从上次我提过和离后,沈文青怕我出府会生变故,所以对我出府之事推三阻四,现下,我抛个钩子出去,自会有人将机会送到我手里。
沈文青果然不同意,“安颜,法华寺路途遥远,你月份大了也不方便,等孩子出世,我亲自去替你和孩子求平安符,也不急在这一时。”
“哎呀夫君,姐姐这也是为了孩子,你便让她去吧,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多派些人手,何况,法华寺主持亲自主持祈福大典更是不常见,错过这次也不知还有没有下次,你便让姐姐去吧。”
秋娘扯着沈文青的袖子撒娇,“其实妾身,也想给孩子求个平安符,夫君不想咱们的孩子出世后,平安顺遂,一生无虞吗?”
沈文青纠结再三,还是松口,“你前两日不小心崴了脚,不宜伤筋动骨的,还是让安颜替你和孩子一到求了。”
他看向我,我笑着点头,“都听夫君的。”
吴氏插话进来,“你公公这几日夜里也总是咳嗽,也替他求了,尽尽你这儿媳妇的孝道。”
“是。”
法华寺祈福大典在后日卯时,所以明日便得出发。
出行时,沈文青果然派了许多家丁。
叮嘱他们办完事就好生把我带回来。
我身边的那三个丫头同我一同坐在轿子里,春桃压低声音,“姑爷这架势,知道的是护送小姐您,不知道还以为是押解犯人呢。”
“
吧?”
她扑在地上,在沈文青看不见的地方挑衅的看着我。
从前在家时,生意场上虽然人心诡谲,勾心斗角,但我爹一直护着我,我还未见过如此会争宠的人。
“安颜!”
沈文青死死握着拳头,那架势看着想冲过来打我,可他不敢,苏城首富的位置一日没坐稳,他就一日不敢碰我一根手指头。
茶盏的碎片铺了一地,我朝秋娘走过去,满脸心疼的拉起她的手,“呀,真可怜,怎么就摔了?”
秋娘的手被我攥着,看着我这么笑,心里有些发毛,她想把手缩回去,却没拽动。
下一刻,我抓着秋娘的手直接按在了满地的碎瓷片上。
她猛的惨叫一声,疼的眼泪长流,这回倒是真哭了。
我顺势凑到秋娘耳边说:“我劝你最好安分守己,千万别惹我。”
我施施然站起来,裙边擦过沈文青的脸,“若是再不写和离书来,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别的事。”
4.一场喜宴,瞬间成了闹剧。
春桃与一众家丁站在堂外等我,见我出来忙给我搭上披风,临走时,我回头看了眼,就瞧见了沈文青一双满是恨意和厌恶的眼睛。
我垂了垂眸,对春桃说:“回去吧。”
自从那日后,沈文青虽对我的厌恶攀升到了极点,但我仍然没见到和离书。
就这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某一天夜里,沈文青突然带了大夫过来给我诊脉,问我是不是有孕了。
我冷眼瞧着他,想看看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安颜,我们能不能别闹了,这可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以后和和美美过日子行吗?”
哦,原来还是不肯和离。
我抽回手,问他,“你想怎么和美过日子,娇妻美妾环绕,弄子贻孙?”
沈文青点头,我又问他,“你真想如此?”
他又点点头,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突然甩了他一耳光,“天还没黑,怎么就做起梦来了?”
沈文青气急败坏,他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见我脸色憋的通红才松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咳嗽,“安颜,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你爹没了,我看谁能护着你?
你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我沈家。”
从那天起,我被禁足在了摘月楼。
府里管家的一应事物,也都移去了秋娘手里。
她俨然将自己当成了沈府的少夫人。
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