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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环顾四周，目光在林森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吧台。
“别回头。”
安妮低声说，“那个人刚才看了你一眼。”
林森强忍着回头的冲动，手心冒汗。
“你认识他？”
安妮摇头。
“不认识，但他的眼神很警惕。
我们得离开这里。”
程勇站起身。
“我去结账，你们先走。”
林森和安妮起身往外走。
刚到门口，林森听到身后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
他下意识回头，看到那个中年男子正快步朝他们走来。
“快跑！”
安妮拽着林森冲出咖啡厅。
他们沿着街道狂奔，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拐进一条小巷，安妮拉着林森躲在垃圾箱后。
脚步声渐近，又逐渐远去。
“他应该走了。”
安妮松了口气。
林森喘着粗气，“那人是谁？
为什么追我们？”
“不知道，但肯定和黑鸦有关。”
安妮皱眉，“林森，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你现在回家太危险了，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林森掏出手机。
“我得给程勇打个电话，他还在咖啡厅。”
“等等。”
安妮拦住他，“先别打，万一电话被监听呢？
我们得换个方式联系他。”
林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妮思考片刻。
“我认识一个可靠的朋友，他有个安全屋。
我们先去那里，然后想办法联系程勇。”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小巷，混入人群中。
林森跟着安妮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一栋普通的公寓楼前。
安妮按下门铃。
“是我，安妮。”
门开了，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子探出头来。
“快进来。”
进屋后，安妮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杨教授。
他是密码学专家，也是你母亲的老同事。”
杨教授仔细打量着林森。
“我很遗憾你母亲的遭遇。
她是个了不起的人。”
林森点点头。
“谢谢。
请问您知道黑鸦项目的事吗？”
杨教授神色凝重。
“知道一些。
那是个非常危险的项目，你母亲为了阻止它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有人要杀害我母亲？”
林森追问。
杨教授看了安妮一眼，似乎在征求意见。
安妮轻轻点头。
“黑鸦最初是为了国家安全而开发的加密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