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去茅房偷偷吃掉，很香很香。”
“后来姐姐再来时，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她说是因为山路难走，摔的。”
“前年那个杀猪姐夫给家里拿过来2万块钱，说姐姐不小心把房子点着，烧死了，这钱是给我父母拿来尽孝的。”
她明明讲述得平静，我的内心却翻江倒海般窒息。
抬手摸到脖子上那个粗糙的“四不像”骨头。
葫芦谐音“福禄”。
我怎么看这块歪歪扭扭的葫芦挂件，都是命运对王有成和王有仙最大的讽刺！
一把将脖子上东西扯断。
“你干什么！”王有仙怒了。
很好，她还不是完全没救！
11
“王有仙，记住现在这种愤怒又无能为力的感觉，以后每当你想要对命运屈服时，都要让自己保持愤怒！”
“为什么？”
“因为愤怒的背后是不甘，不甘的本质是你可以，只要你认为你可以改变命运，那么你就能生出源源不断的能量！”
“我……”她好像现在还无法理解我说的话。
没关系，总有一天她会明白。
“王有仙，如果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愿意重启人生，重新开始吗？”
左心房猛烈地震颤了一下。
我知道，她心动了。
“你不会又要骗我你是天神吧？”
“你很聪明，所以，你愿意吗？”
“我愿意！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你让我逃脱了，还让我吃饱睡暖，没有人会大费周章来害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我承认，这姑娘很有悟性。
“王有仙，你好好想想，自己从小到大对什么东西很感兴趣，然后擅长什么？”
……
那个潮湿逼仄的前台角落里，我和王有仙聊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