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习惯。
他们对我最好了,我想要什么他们都帮我办到,而且从不干涉我的任何决定,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父母。
再贪心就是我不对啦。
入学通知书很快就下来了,我独自收拾了行李,抛下了与他们玩耍过很多次的房子,抛下了熟悉的生活与人,也抛下了那些让人或着迷或痛苦的记忆。
一个人来到国外,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但是我从没想过国内的生活。
只是偶感孤独时会想起行简哥哥。
转眼间我在这里生活了四年,大学的课程马上就要结束了,想到要回到国内心里竟隐隐的有些害怕。
毕竟我的变化还是非常明显的,我剪掉了一头乌黑顺亮的长发,穿起了中性的服装,变得也没有那么爱说话,偶尔出去写生还会有女孩子认为我是忧郁美少年来找我搭讪。
头几回我还感到很新奇,后来变得麻木,她们想要找我要联系方式便给,反正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她们的消息我也不回,时间长了她们自己就会不发。
怎样都无所谓,反正我不在乎。
我在乎的早就失去了。
初来学习时我的变化还未这么大,也有过追求者,出于玩玩的心态我同意了,但是刚在一起他们就想进行下一步,还未了解我的灵魂便想了解我的肉体。
这样的人不配了解我的灵魂,更不配得到我的肉体。
我知道男人不全是这样,但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们不这样?
又有几个人能遇到好男人?
是你吗?
还是我?
我猜都不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完美”的好男人在我的心里,在青黎姐身边。
他留给我的痕迹太深,太美好,我大概只有遇到比他还好,不!
世界上,宇宙里都不会有比他还好的男人了。
太痛苦了!
我好像生病了,但是却没人能帮我,我想要自救,但是我该向谁求救?
医生?
是找医生吗?
那我该挂哪个科?
心内科,脑内科,还是精神科?
大概他们都只会说我是个恋爱脑吧。
比毕业先来的是行简哥哥和青黎姐姐的婚礼邀请函。
我特意回去了一趟,我想,反正我都这么痛苦了,不怕痛苦再猛烈一些。
四年未见,我的新形象把大家都吓了一跳,爸妈瞅了一眼没说什么,他们一向主张我开心就好。
行简哥哥和青黎姐姐来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