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了。”
“我活着还有什么劲,还不如现在就一头碰死!”
说完,作势要往墙上撞。
我不为所动,看着她作妖。
郭春雷看到我的反应,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很快又恢复了自信,上前将我妈拦下来。
“婶儿,别气坏了身子,我说说她。”
不想再参与这场闹剧,我径直越过他们回房。
刚要关门,一只粗壮的胳膊挡上来。
郭春雷的视线像蛛丝黏在我脸上,一脸势在必得,俨然已经把我当成他的所有物。
“陈月,别闹得太难看。”
“去,给你爸妈赔个不是。”
我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在掌心里。
“我凭什么听你的?”
“某些人怕不是挑多大粪腌入了味,张口就能熏死人。”
对方眼里的凶光一闪而逝。
如果是上辈子,等待我的会是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
但这会儿他还没把我娶进门,多少要装出个人样。
郭春雷凑上前,刻意压低的声音像喉咙里卡了口浓痰。
“陈月,我劝你别不识好歹,你早晚是我媳妇,除了我没人敢娶你,不信等着瞧。”
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难道还会怕这点威胁?
我唇角勾出讽笑,“奉劝你一句,别老惦记不属于你的东西。”
5夜深人静时,我在抽屉深处找到那封介绍信。
连同姐姐的信,仔细缝进旧衣服夹层。
然后把衣服压在衣柜最底层。
这是我能抓住的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再小心都不为过。
躺在炕上,脑海中千头万绪。
家里的钱都在我妈手里攥着,里面有我一份。
是这些年我辛苦赚工分,纳鞋底攒的。
这钱不能白白留给他们,得想法儿弄回来。
还有郭春雷那个祸害,也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
可我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郭家兄妹俩会这么不要脸。
<村里传开了我的闲话。
郭春花跟人蛐蛐我时,正好被我撞见。
“你们知不知道,当初知青没返城的时候,陈月为啥总往知青堆里凑……”说着还故意停顿一下,朝四周飞个眼风。
很快便引来无数双耳朵。
杜婶马上接话,“为啥啊?”
我停下脚步躲在树后,想听听她怎么编排。
在其他人连声催促下,郭春花清清嗓子,抬手掩住半张嘴。
“她想跟人搞破鞋呗,说不定啊,已经搞上了。”
这时,插进来一道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