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会随身携这么多金疮药和绷带的?
还能随手就能把几十斤重的石像从地上举起来?”
闻言,我咧嘴一笑,“嘿嘿,被你看出来了。
我其实是京城的镖局的一位镖师,当然镖局老大是我爹。
我原本呢,是接了个送信的任务,恰好路过此地,听说有野狼会在夜里来偷小孩吃,所以我就上山除恶来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古道热肠的。”
沈知砚口中的成语一个接一个的,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知道他是在夸我。
“那是!
本姑娘的武功天下第一!
自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啪啪啪——沈知砚适时的鼓了掌,对我竖起大拇指。
“好!
陈姑娘身为女子,竟有这般魄力,倒是叫在下佩服得很。”
沈知砚的夸奖让我很是受用,觉着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
“那是!
也不看看我是谁。”
说着,我高昂起头,余光却不经意间扫到了他受伤的右臂。
之前我跑进庙里躲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缩在门后面的沈知砚,不小心一脚踩在了他小腿上,当即就将昏死过去的他给惊醒了。
于是为了替我过于鲁莽的行为向他道歉,我替他处理了伤口,还拿出了身上最好的金疮药和绷带帮他包扎止血。
我从十一岁起就跟着我爹押镖,如今已经过了六七个年头,对于岐黄之术,也算是略懂一二。
沈知砚的伤只在皮肉,昏过去其实是因为失血过多,有了我的帮忙,不出半月,他肯定就能完全好了。
“那沈……县令……嗯?”
沈知砚闻言疑惑抬头,似乎不太明白我为何突然这般唤他,毕竟我之前可从未对他用过这样的敬词。
看到他疑惑的视线落在我脸上,我微微红了耳朵,低下头说道:“沈县令你现在不是没有书童了吗?
而且你一时半会儿也卖不了字画,你看我又这么厉害,要不然……我免费给你当几日的保镖,作为交换,你能不能教我写字啊?”
闻言,沈知砚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我忽然变得扭捏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他张口就想要答应,然而话到嘴边却硬生生转了个弯,道:“你为何想学写字?
你爹不是镖局老大吗?
他为什么不送你去学堂?”
4一连三个问题砸过来,我抿了抿唇,忽地叹了口气。
“唉,沈县令,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