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营销总监，而是盛天的实验品。
而这份记录的签署人，竟然是周盛阳。
接下来的文件更让我毛骨悚然。
HT-03是一种神经调节药物，目的是提高人的专注力和决策力，但副作用是不可逆的神经损伤。
实验失败后，周盛阳下令销毁所有证据，可有人偷偷留下了这份硬盘。
而我的解雇，根本不是什么“优化”，而是他们怕我发现真相，把我踢出了局。
可这跟锐峰有什么关系？
沈锐为什么要把我招进来？
我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了一封邮件的截图。
发件人是张恒，收件人是一个匿名邮箱，内容只有一句话：“她是钥匙，别让她死得太早。”
钥匙？
我盯着那两个字，心跳快得像擂鼓。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走到猫眼一看，门外站着沈锐，手里拿着一瓶红酒，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林总监，”他隔着门说，“聊聊怎么样？”
第四章我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沈总，这么晚拜访，有什么事吗？”
他晃了晃手里的红酒，语气轻松得像在串门：“林总监，别这么紧张，我就是想跟你喝一杯，顺便聊聊你手里的东西。”
我心跳一滞，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硬盘。
他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
“进来吧。”
我侧身让他进屋，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对策。
沈锐走进客厅，随手把酒瓶放在桌上，然后坐下来，像个主人一样拍了拍沙发：“坐，别站着。”
我没动，盯着他问：“沈总，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轻轻放在桌上：“别急，先听听这个。”
我皱起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周盛阳，低沉而冷漠：“张恒那边已经处理干净，林若曦这边也得加快。
她知道得越多，越是个麻烦。”
接着是另一个声音，带着点恭维的语气：“周总放心，她签了竞业协议，两年内翻不了身。
等她熬不住，自然就废了。”
录音到这儿断了。
我抬起头看向沈锐，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这是哪儿来的？”
他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说：“三年前，我在盛天安了个眼线。
这段录音是他在周盛阳办公室偷录的，可惜没录全。
不过，够用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