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
医生的工资和本城效益最好的人民医院持平,除了骨科方面他还开拓了别的领域,名其曰谢氏骨科美容,治疗静脉曲张,血管瘤,疤痕去除......滑城东区的谢氏骨科新院区正在建设,年底会投入使用。
苏雨还听常来店里吃饭的胡姨跟母亲说过,谢氏骨科有一台人民医院都没有的射频机器,治好了她30年的静脉曲张。
当时,看着唾沫星子四射,把谢氏骨科说的神乎其神的胡姨,和应和着的母亲,苏雨感叹中老年妇女的乏味和无趣,一个小小的微创手术,一番对话用的夸张,比李白的诗歌都开脑洞。
她也去了东区谢氏骨科,仔细看着路旁巨大的规划图,这个占地110亩,集“医疗,康复,养老三位一体的综合医院,所有的建筑主题已经完工,正在进行的是紧张的室内装修和配套设施进院。
在如此庞大的工程面前,她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她能做什么呢?
她是那么怂的一个人,甚至害怕有一天父母不再经营火锅店,她该如何养活那三个老人。
哥哥在前几年回来过两次,他是电视上流行的赘婿,生下一个儿子,随的是嫂子的姓。
父亲趁着酒劲打电话骂哥哥,哥哥并不像从前那般暴脾气发作,而是耐心的听父亲发泄完,说,你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就挂断了电话。
气急败坏的父亲在家里歇斯底里的吼着,再改天换日,儿女还是随父亲的姓,这个不孝子孙!
苏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父母,她明白再受宠爱,也取代不了哥哥在家里的地位。
所有的枝枝叶叶,苏雨全都想遍了,唯一不理解的是财大气粗的谢振华,明明知道有这么一个儿子,怎会放任他们住在那个贫民窟般家属院?
她发挥着一个警察的推理能力,可是还是想不通。
待她心如死水,去体育公园跑步,却见到了一起打网球的花娟和明洁。
她没有心思再跑步,坐在长椅上看着她们,她自信她们认不出,戴着帽子的自己。
苏雨想不到,平时总是踩着高跷一般高跟鞋的花娟,网球打的那么好,和明洁旗鼓相当。
两人打到精彩处她忍不住想喝出声来。
她在大学选修过网球,回到县城之后,偶尔和张弛在公安局院里打。
县城会打网球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