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婉仪柳文轩的女频言情小说《错爱一生后续》,由网络作家“陆婉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靖之脸色骤变,几乎是出于本能,在柳文轩脱手的那一瞬间,他急忙伸手去拉。两人一同滚落下去,江靖之将柳文轩护在身下,自己当了垫背,可柳文轩还是磕到了头。巨大的声响瞬间惊动了所有宾客。陆婉仪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头破血流的柳文轩,愤怒地一把将浑身疼痛如撕裂般的江靖之推到一旁。“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江靖之,我要你偿命!”说完,陆婉仪慌张地抱起柳文轩,匆匆赶往医院,宴会就此不欢而散。江靖之呆呆地坐在地上,浑身的伤痛,都比不上陆婉仪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带来的刺痛。看着他身上多处的擦伤蹭伤和撞伤,却没人敢上前帮忙,在这陆府,他的地位有时连个佣人都不如。他刚想回自己房间上点药,陆婉仪的手下就跑了过来,强行把他带去了医院。到医院没多久,柳文轩撞破...
《错爱一生后续》精彩片段
江靖之脸色骤变,几乎是出于本能,在柳文轩脱手的那一瞬间,他急忙伸手去拉。
两人一同滚落下去,江靖之将柳文轩护在身下,自己当了垫背,可柳文轩还是磕到了头。
巨大的声响瞬间惊动了所有宾客。
陆婉仪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头破血流的柳文轩,愤怒地一把将浑身疼痛如撕裂般的江靖之推到一旁。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江靖之,我要你偿命!”
说完,陆婉仪慌张地抱起柳文轩,匆匆赶往医院,宴会就此不欢而散。
江靖之呆呆地坐在地上,浑身的伤痛,都比不上陆婉仪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带来的刺痛。
看着他身上多处的擦伤蹭伤和撞伤,却没人敢上前帮忙,在这陆府,他的地位有时连个佣人都不如。
他刚想回自己房间上点药,陆婉仪的手下就跑了过来,强行把他带去了医院。
到医院没多久,柳文轩撞破的脑袋并无大碍,却查出肾有问题。
若是不及时换肾,恐怕活不了多久。
得知这个情况后,陆婉仪红着眼找到江靖之,踮起脚尖一把扯住他的衣领。
“你明知道文轩之前为我捐献肝脏留下了后遗症,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
还害他从楼梯上摔下连累到肾。”
“你是他亲哥哥,去做个匹配,要是合适,你捐颗肾,就当……就当是赎罪了。”
听到这话,江靖之忍不住笑了,随后冷冷问道:“凭什么?”
陆婉仪这种不分青红皂白,认定是他的错的态度,让他觉得可笑。
而且,如果不提肝脏的事,他或许还会相信几分,但提到肝脏,他就确定柳文轩肯定是在耍手段。
毕竟当年为陆婉仪捐献肝脏的人是他!
并且,他要是去做检查,那他之前为陆婉仪捐献肝脏的事肯定会暴露。
这一点,他不愿。
闻言,陆婉仪脸色一怒,直接从怀中掏出厚厚一沓纸币,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
“这些够吗?”
“不够还有!”
“现在可以去做检查了吧?”
陆婉仪扔出五六沓纸币后,江靖之沉默地低下了头。
似乎是实在看不惯他这副模样,陆婉仪直接强行拉他去病房配型。
结果显示,两人的配型非常匹配。
但医生却说道:“这位先生之前捐献过部分肝脏,再捐肾的话,对他身体伤害极大。”
陆婉仪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嗤笑道:“为了骗钱,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该不会想说当年是你给我捐了部分肝脏吧?”
江靖之闻言,故作轻松地强颜欢笑:“真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你看穿了,太可惜了。”
陆婉仪听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一把让人按住江靖之,将他拖进了手术室。
“给他打麻药,取肾!”
江靖之被五花大绑地按在病床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很快他就被注射了麻药,意识逐渐迷糊,昏迷前他眼神哀求着陆婉仪。
陆婉仪却转过头,不愿看他。
那一刻,江靖之心如死灰。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床头摆放着他以前最爱吃的驴打滚。
以前他每次不高兴,陆婉仪就会横穿大半个北平,跑去老字号糕点铺,排几个小时的队,给他买这个哄他开心。
她曾说,虽然自己落魄了,给不了他什么。
但只要是他想要的,不管多困难,她都会拼尽全力弄来送给他。
想到当时她温柔哄他的模样,江靖之的心一阵阵地抽痛,他感觉自己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缓了一会儿后,他麻木地拿起桌上的糕点,不管不顾地往嘴里塞。
从前觉得无比美味的东西,此刻却味同嚼蜡。
混合着泪水,他吃完了所有糕点,可在吃最后一口时,他再也忍不住,全都吐了出来。
江靖之颤颤巍巍地下了床,走出病房,却看到隔壁敞开的病房里,柳文轩正靠在陆婉仪的怀里。
“婉仪姐,这药有点苦,等会儿再喝好不好?”
陆婉仪听到后没有丝毫不耐,反而温柔地哄着:“不喝药怎么能好呢?”
“乖,喝一口药,吃一颗蜜饯好不好?”
柳文轩撇着嘴喝下一口,陆婉仪立刻喂他吃了一个蜜饯。
喝了几口后,柳文轩摇头不想再喝。
“蜜饯不甜。”
闻言,陆婉仪直接吻了上去。
江靖之看到这一幕,转身就要走,却忽然听到柳文轩说:“婉仪姐,你别喜欢靖之哥了,喜欢我好不好?”
陆婉仪恰时转身,与门口的江靖之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凝固了许久,就在柳文轩以为不会得到答案时,陆婉仪却忽然开口:“好。”
听到陆婉仪的回答,江靖之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神落寞地转身离开。
瘦弱的背影更显几分孤寂。
“掌柜的,过几日白家有宴会,据说会宣布江少爷和白家小姐的婚事,您要去吗?”
陆婉仪揉了揉眉心,冷冷道:“去,准备厚礼,我倒要看看白家有何能耐。”
管家又道:“掌柜的,白小姐的确是刚从国外回来,可白家的产业背后似乎隐藏着诸多秘密。
江少爷若是娶她,恐怕会陷入危险。”
管家将调查到的情况简要说明,陆婉仪越听,脸色越阴沉,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拳头,眼中满是怒意。
几日后,白家的宴会如期举行。
以白家的势力,这场宴会本应只有亲朋好友参加,谁也没料到陆婉仪会现身。
“陆掌柜,真是有失远迎!
您竟会来这小宴会,蓬荜生辉啊!”
白家家主满脸堆笑,受宠若惊。
“外子提及过,我便来瞧瞧。”
陆婉仪面无表情地回应。
“原来是您先生呀,那怎么没见他?
我好让小辈们去迎接。”
白家家主客气说道,陆婉仪沉默不语。
白家家主陪着陆婉仪,热情介绍白家产业和宴会目的:“我那娇生惯养的小女儿,对陈家小子一见钟情,非要嫁给他,我家闺女虽比不得陆掌柜,但也是娇养着长大的,但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这不,让他们先定个亲。”
陆婉仪随意应付着,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
直到宴会厅的灯光逐渐暗下,舞台上的聚光灯亮起,陆婉仪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只见江靖之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白珞裳穿着华丽的旗袍,两人手牵手缓缓走上台。
这是陆婉仪第一次见江靖之穿西装的模样。
“各位来宾,欢迎大家赏脸来到白家的宴会!
今日,我白珞裳,要与陈家公子陈宇轩订婚了!”
江靖之紧紧牵着白珞裳,她手上的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众人纷纷鼓掌祝贺,白家家主在一旁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只有陆婉仪,眼神死死地盯着台上的江靖之。
“陆掌柜,您先生还没到吗?”
白家家主见陆婉仪神色有异,小心问道。
陆婉仪紧盯着江靖之,轻声说道:“他到了,很帅。”
说罢,她站起身,江靖之瞬间看到了她,脸色微变。
隔着众多宾客,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眼中只剩下彼此。
这一刻,陆婉仪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坚信江靖之还爱着自己,哪怕他如今改了名字。
而江靖之也明白了陆婉仪的来意,脸上有一丝慌张。
“谢谢大家的祝福,今日这么个好日子,想必没人会反对这桩婚事吧?”
白珞裳开着玩笑说道,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陆婉仪坚定的声音穿透了笑声,清晰地传遍整个宴会厅:“我不同意!”
她已经走到了台上,直面江靖之。
“陆、陆掌柜……?”
白珞裳刚回国不久,却也听闻过陆婉仪的威名,此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陆婉仪看都没看白珞裳一眼,视线始终停留在江靖之脸上,声音不自觉地轻柔下来:“靖之,不,宇轩,跟我走吧,我爱你。”
她仿佛回到了当年向他告白的时刻,紧张却又专注地看着他。
江靖之则冷着面孔,咬牙一字一句的说道:“陆婉仪,你为何就是不明白呢?
我早就不爱你了。”
距离婚礼正式开始还有十分钟,陆婉仪面色阴沉地将手中的电话听筒狠狠挂上。
黑色的手摇式电话机是极稀罕的物件,此刻却成了她愤怒的宣泄对象。
她已经记不清给江靖之打了多少通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始终是无情的忙音。
陆婉仪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燃烧着怒火,可在那怒火的深处,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张与失落。
她在心中不断揣测,江靖之到底在想什么?
是觉得之前给的金银细软不够多,所以想用这种方式要挟自己吗?
可心底又有个声音在反驳,她不相信江靖之会如此狠心,在这个对她无比重要的时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忆起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漫步在胡同巷子里的时光,江靖之的一举一动仿佛还在眼前,陆婉仪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痛得无法呼吸。
柳文轩站在一旁,眼神始终未离开陆婉仪,他能看出她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更察觉到那怒火之下隐藏着的一丝担忧。
这么多年了,即便在他们的婚礼前夕,陆婉仪心里还是放不下江靖之。
“婉仪姐,莫要太着急,兴许靖之哥只是路上耽搁了。”
柳文轩轻声劝道,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他为了能娶到她,费尽心机,绝不能让江靖之在最后关头坏了他的好事。
陆婉仪眉头紧锁,并未回应柳文轩的话。
她的思绪飘远,心里还抱着一丝期待,倘若江靖之此刻回电,哪怕只是说一句舍不得她,求她不要和柳文轩成婚,她或许都会不顾一切地放弃这场婚礼。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把刀,割在她的心口,可她期待的电话始终没有响起。
直到教堂的钟声悠扬地敲响,陆婉仪满心失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转身对柳文轩说道:“走吧,文轩,今日过后,你便是陆府的男主人了。”
陆婉仪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放不下江靖之。
柳文轩挽紧陆婉仪的胳膊,仿佛这样就能将她彻底留在身边。
就在他们准备步入教堂时,柳文轩看到陆婉仪的一个手下匆匆跑过来,正是陆婉仪派去找江靖之的人。
他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得体的笑容,说道:“婉仪姐,你先进去准备,我去处理个事情。”
陆婉仪点点头,独自走进了教堂。
柳文轩拦住了陆婉仪的手下,这时他的小厮却跑了过来。
“少爷,陆府的管家刚打来电话,说联系不上陆掌柜,请少爷帮忙转告,江少爷出事了!”
柳文轩心中冷笑,心想江靖之肯定又在搞什么鬼,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破坏他的婚礼。
他冷冷地回应道:“知晓了,这种小事别来烦我,没瞧见我正忙着吗!”
说完,便转身离开,丝毫不顾及小厮不知所措的表情。
教堂内,彩色玻璃透进的阳光洒在地面上,形成斑斓的光影。
陆婉仪站在圣坛前,望着教堂大门,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她下意识地想要摸口袋里的怀表,看看时间,同时也期待着江靖之会突然出现。
可手伸进口袋才想起,怀表放在了外套里,而外套被她挂在了休息室。
柳文轩整理了一下身上华丽的黑色礼服,缓缓推开教堂大门。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沿着铺满花瓣的红毯走向陆婉仪。
周围的宾客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夸赞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婚礼仪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牧师庄严的声音在教堂内回荡,陆婉仪和柳文轩在众人的见证下,许下了一生的誓言,交换了戒指。
当牧师宣布他们成为夫妻,两人亲吻时,陆婉仪却感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她的心思始终无法从江靖之身上移开。
婚宴在教堂旁的庄园里举行,现场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宾客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纷纷向这对新人送上祝福。
柳文轩满脸幸福地挽着陆婉仪,穿梭在人群中敬酒。
可陆婉仪却心不在焉,她的眼神时不时地望向庄园门口,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在回府的路上,柳文轩和陆婉仪坐在轿车的后面,柳文轩喝了不少酒,此刻已经有些醉意。
“婉仪姐,我终于娶到你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这么多年,你眼里只有江靖之,从来没正眼看过我。”
“现在,我终于得偿所愿了。”
柳文轩一边说着,一边拉扯着陆婉仪的衣服。
陆婉仪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宠溺,但更多想的还是江靖之。
她曾经那么爱他,只要他一句话,她就会放弃一切。
可他却如此狠心,连她的婚礼都不愿出席。
既然他这么决绝,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对他心软了!
“这是掌柜的亲手为你做的,一直没给你,我想,她是想找个合适的时候送给你。”
管家神色恭敬又带着几分感慨,小心翼翼地递给江靖之一块玉佩。
玉佩上的兰花雕琢得栩栩如生,花瓣细腻,纹理清晰,仿佛下一秒就会在微风中轻轻颤动。
看着这玉佩,江靖之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往。
当年,他和陆婉仪初见时,也是兰花绽放的时节,点点兰花映着彼此青涩又真挚的脸庞,一切仿若昨日。
“还有柳少爷,掌柜发现他骗了自己后,终究还是没下死手,只说他是您的弟弟,一切交由您处置。”
管家轻声说道,打破了江靖之的回忆。
江靖之与管家一同来到地下室。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柳文轩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无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从柳少爷得知掌柜去世的消息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完便默默离开了,地下室里只剩下江靖之和柳文轩。
江靖之静静地看着这个相识十几年,却从未正式相认的亲生弟弟,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曾经,他们一起读书识字,一起高谈阔论,满是青春与欢乐。
桃花盛开的时候,他们站在树下,陆婉仪为他们拍照,那时的时光是那么美好。
可如今,陆婉仪已经离去,柳文轩也变得疯疯癫癫。
回想着过往,泪水夺眶而出。
“哥哥,你怎么了?
不哭不哭,小文给你吹吹就好了。”
看到江靖之落泪,柳文轩连忙跑到他身边,满是关心地看着他,可神情却宛如五岁稚童,纯真又懵懂。
江靖之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一把抱住了柳文轩。
随后,他为了陆婉仪举办了一场风光的葬礼,在她的坟前呆了三天三夜。
紧接着他把柳文轩托付给管家,之后便消失不见,没人知道他在哪。
一年后,一处荒凉的宅院。
十来个倭人手持尖刀,围成一圈,旁边是十来个五六岁的孩子。
孩子们脸上满是恐惧,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放下孩子,我放你们走。”
江靖之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担忧,大声说道。
他和组织里的同志们纷纷给这群人让开了一条道。
为了找到这些被倭寇抓走的孩子,江靖之伪装成一个丢失孩子的父亲,四处打听,历经艰辛,终于顺藤摸瓜找到了这里。
这些孩子都是革命的后代,甚至很大一部分,他们的父母都已经为了革命事业牺牲了。
倭人们对视了一眼,似乎在权衡利弊。
他们开始一个一个地放下孩子,江靖之和同志们小心翼翼地接过,安抚着孩子们的情绪。
一个倭寇离开,就放回一个孩子,一切看似都在顺利进行。
谁料最后一个倭寇在江靖之接过最后一个孩子的手时,变故突生,最后一个倭寇突然面露狰狞,猛地拿出匕首,恶狠狠地朝着江靖之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猛地冲了过来,将江靖之用力推开。
江靖之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柳文轩就已经倒在了他的面前。
“你怎么样?
还好吗?
我一定会救你的......”短暂的惊愕后,江靖之连忙把柳文轩抱在怀里,声音中满是慌张。
“哥,我没事......唔......我对不起你,能为你死,我很开心......”柳文轩嘴角溢出鲜血,说的断断续续。
“文轩,别说了,大夫马上就到,马上就到......”江靖之心急如焚,泪水不停地涌出。
柳文轩却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眼神中满是愧疚和期待:“哥哥......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原谅我......”江靖之拼命地点头,“原谅原谅,我不怪你,我从来没有真的怪过你......”话还没说完,柳文轩的手便缓缓地垂了下去,眼睛也慢慢闭上。
江靖之呆呆地坐在满是泥污的地上,怀里抱着柳文轩。
秋风萧瑟,落叶翩飞,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从此,他在这世上再无牵挂之人。
……一座小院中,夕阳西下。
金色的阳光普照大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目光追随着冉冉升起的红旗,他的身旁围绕着一群朝气蓬勃的小萝卜头们,满是欢声笑语。
“爷爷,爷爷,这就是故事的结局吗?”
“爷爷,这个故事里的哥哥也太惨了吧,呜呜呜......爷爷,那那个哥哥最后去哪里了啊?”
全书完
自从知道是柳文轩救了她后,陆婉仪对他关怀备至,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在这北平城里,众人皆知,在陆府除了陆婉仪,柳文轩说话也极有分量。
暖融融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户洒在屋内,柳文轩亲昵的搂着陆婉仪,声音轻柔又带着一丝期待:“婉仪姐,我别无所求,只希望能有个名分,能光明正大地陪在你身边。”
陆婉仪揽着他的手微微一滞,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文轩,别的我都能应你,唯独这件事……”柳文轩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眶瞬间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还是因为江靖之,对不对?
你心里一直都有他,可他真的爱你吗?
我一直在你身边,你难道就看不到吗?”
话音刚落,他用力推开陆婉仪,捂着脸,哭着冲了出去。
陆婉仪还没来得及追,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和车夫的惊呼声。
她心头一紧,赶忙追出去,只见柳文轩倒在街边,长衫染上了斑斑血迹。
她脸色骤变,大步奔过去,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声音颤抖:“文轩,你撑住,我这就带你找大夫!”
柳文轩虚弱地睁开眼,看到她焦急的模样,微微扯出一个笑容:“你……答应我……”陆婉仪忙不迭地点头:“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
好在柳文轩伤势并无大碍,调养一段时间后便逐渐康复。
而陆婉仪也履行承诺,在柳文轩伤好后,她第一件事便是提出离婚。
“你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江靖之神色平静,轻轻翻看着桌上的离婚文书,片刻后,缓缓说道:“别的我不多求,有一样东西,你必须给我。”
陆婉仪眉头微皱:“什么东西?”
江靖之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多年前,你送我的那块玉佩。”
那玉佩质地温润,莹白的色泽中透着一抹深情。
对江靖之来说,若是有朝一日他遭遇不测,能和玉佩合葬,也算全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
陆婉仪闻言,眼眸突然迸发出光亮,声音不自觉地有些颤抖:“若是你不想离,我们……”江靖之知道她想听什么,可他又怎会如她所愿。
他心中苦涩,脸上却冷笑道:“离了能拿到更多的钱,为什么不离?
那块玉佩我找人问过,价值不菲,你可别想赖账!”
陆婉仪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拳头:“江靖之,你好狠的心!
明日就去公所办手续,别迟到!”
由于陆婉仪在北平城的权势,一切流程都很快,江靖之当天就拿到了离婚证书。
看着手中的离婚证书,江靖之心中五味杂陈。
从这一刻起,江靖之和陆婉仪,再无瓜葛。
离婚前,陆婉仪给江靖之提了一个要求。
她会给他一大笔钱,但他必须参加她和柳文轩的婚礼,而且要全程陪着柳文轩,陪他试礼服,选婚戒,还要做唯一的伴郎。
只有做完这些,她才会彻底放他离开。
想到唯一的爱人和自己的弟兄弟举行婚礼,江靖之心如刀绞,但为了脱身,他只得答应。
为了讨柳文轩欢心,陆婉仪包下了北平最豪华的教堂。
教堂被装点得美轮美奂,彩色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光芒,鲜花簇拥,香气弥漫。
试礼服的时候,江靖之坐在一旁,看着柳文轩一件又一件地试穿。
那些礼服皆是从国外定制而来,精致的剪裁,考究的面料,穿在柳文轩身上,更显他的俊朗不凡。
陆婉仪站在一旁,眼神温柔,柳文轩每换一套,她都会点头称赞。
“柳公子,陆掌柜可真是喜欢您啊,一般新娘哪会这么用心陪新郎选礼服呀。”
一旁的裁缝笑着夸赞。
“是啊,两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柳文轩脸颊绯红,眼神时不时看向陆婉仪:“婉仪姐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选完礼服,众人又一同前往教堂附近的花园,商议婚礼当天的布置。
花园里繁花似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江靖之躲到花园的长椅上休息。
不经意间露出了玉佩,恰逢柳文轩走了过来,一眼就认出了它。
当初,他看到玉佩后,就说很喜欢,想戴一段时间,被江靖之拒绝了。
柳文轩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径直走向江靖之,伸手便要去抢:“你都和婉仪姐断了,还留着这玉佩做什么!”
江靖之下意识地护住玉佩,无奈道:“不过是一块玉佩......”听不得江靖之说话,柳文轩妒火中烧,用力一扯,玉佩“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江靖之愣住了,看着地上的碎片,眼泪夺眶而出。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柳文轩突然拉住他,往旁边的人工湖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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