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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愿裴彻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小说

油炸冰激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女人!!太狠毒了!九公主气竭,但没关系,她动不了她,这不还有裴太傅吗?裴太傅会让天底下所有觊觎自己的坏女人都好看的!谢若若闭上了嘴,然后满怀期待地看着裴彻。裴太傅,训她!就像你在尚书房训皇子公主那般训她!裴彻看着眼前两人,钗斜鬓歪,扭作一团,一个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一个像是见鬼了一样,眼神躲闪,原本白兮兮的小脸,此刻红得像是能滴血一般,比昨日还甚,像是一松手她就要窜出去一样。“要出宫回府了吗?”裴彻问道。语气温和,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嗯?谢若若大失所望,怎么这么和颜悦色?怎么连个冷眼都没有?裴太傅,你还是那个不近女色被别人一碰就眉头紧锁的裴太傅吗?!她可太失望了!谢若若正觉失望,但紧接着下一幕又让她震惊当场。因为裴彻不但没有训斥姜时...

主角:姜时愿裴彻   更新:2025-03-25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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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愿裴彻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小说》精彩片段


这女人!!

太狠毒了!

九公主气竭,但没关系,她动不了她,这不还有裴太傅吗?

裴太傅会让天底下所有觊觎自己的坏女人都好看的!

谢若若闭上了嘴,然后满怀期待地看着裴彻。

裴太傅,训她!

就像你在尚书房训皇子公主那般训她!

裴彻看着眼前两人,钗斜鬓歪,扭作一团,一个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一个像是见鬼了一样,眼神躲闪,原本白兮兮的小脸,此刻红得像是能滴血一般,比昨日还甚,像是一松手她就要窜出去一样。

“要出宫回府了吗?”裴彻问道。

语气温和,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嗯?

谢若若大失所望,怎么这么和颜悦色?怎么连个冷眼都没有?

裴太傅,你还是那个不近女色被别人一碰就眉头紧锁的裴太傅吗?!

她可太失望了!

谢若若正觉失望,但紧接着下一幕又让她震惊当场。

因为裴彻不但没有训斥姜时愿,反而主动邀约道:“我送你。”

啊?

谢若若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裴太傅,裴太傅眉清目朗,不见一丝不悦,更别说厌恶了。

谢若若又转头去看姜时愿,姜时愿一张脸红的像是要烧着了一样。

只见姜时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蛤?

什么情况?

裴太傅主动提出要送姜时愿出宫就算了,姜时愿竟还答应了?

姜时愿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谢若若目瞪口呆,嘴巴张大着能塞下一颗鸡蛋。

姜时愿本要拒绝的。

她现在不止脸红发烫,她觉得自己的血液和脑子都快要烧沸腾了,她连看裴彻一眼都不敢,更不要说和裴彻同行了。

但拒绝的话刚要出口,某段她昨日拼命想要掩埋的记忆突然从沸腾的脑浆里破土而出。

上次,裴彻也说要送她,结果——

她还敢拒绝吗?

不敢!她很没种的。

“先出来。”

裴彻朝姜时愿伸过来一只手,掌心向上。

……

与此同时,方才与裴彻同行的大臣们已经来到宫门口,一行人像是才恍过神来。

一位老大人后知后觉问道:“方才老朽没听错吧,裴太傅说什么?内子?”

另外一人小鸡啄米式点头,道:“没错!裴太傅说的是——”

那人一手覆于前,昂首挺胸,唇角微勾,学着裴太傅的语气和神情一字一句道:

“内子胡闹,让诸位见笑了。”

那人一边学,一边惊奇:“下官与太傅共事多年,还从未见过太傅这等神色。”

其他人亦纷纷附和,“别说你没见过,我们也没见过,就说当年太傅高中夺魁,也没见太傅多喜形于色,竟不想娶个亲,竟能让咱们裴大人直接下凡入俗了。真是稀奇!”

姜时愿看着眼前的手,掌心宽大,指节修长,心脏不知为何倏地漏了一拍。

“谢谢。”

姜时愿没敢直接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而是搭上了他的手腕,隔着官袍。

借着裴彻的搀扶,姜时愿出了灌木丛,然后像是被烫了一样,迅速收回了手。

裴彻看着她收手后退的模样,若有所思。

“要回缀霞宫重新梳洗吗?”

姜时愿一窘,摇了摇头,转身往外走开一段距离,背过身去整理衣裳:“不用,整理一下就好。”

两个宫女上前帮忙,裴彻便在一旁静静等着。

谢若若站在灌木丛里,拼命揉了揉眼睛。

“见鬼了?!裴太傅为什么对姜时愿这么温柔?为什么??”她忍不住嘀咕道。

“公主不知道吗?昨日裴家老夫人与裴夫人入宫觐见姜贵妃娘娘,正是为两人订亲呢,贵妃娘娘高兴,还赏了缀霞宫上下三个月月钱。”


这次,他再不能任由她胡作非为了。

墨雨应了一声,但还是多嘴地问了一句:“那姜小姐要是不来呢?”

她敢不来!

沈律初气道:“她要是不来,你就告诉她,以后再也别想进我们沈家的门了。”

……

这头,宁德侯府的桂花宴也接近了尾声。

叶晚宁是东道主忙得不可开交,裴簪雪也被叫去帮忙,姜时愿不好打扰,让叶家的下人转告了一声,便起身告辞。

她刚走出宁德侯府,就见沈律初身边的小厮墨雨气喘吁吁地朝自己走来。

二话不说,连呼带喝道:“姜大小姐,我家世子要见你,你赶紧的。”

姜时愿微微蹙眉,姜时愿微微蹙眉,姑母常说她是个非常固执的人,以前她不觉得,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她确实固执,固执到盲目。

盲目到连最浅显的事都没注意到。

连个小厮都敢对她呼来喝去,沈律初在背后又不知把她看轻到了哪里。

人能直接找到宁德侯府来,用头发丝想也知道,是有人恶人先去告了状。

沈律初总是这样。

她不求他偏袒自己,只希望他能公平对待,但每次不管苏梨落的挑衅多明显,他都会假装不看见,然后闭着眼站在苏梨落那边。

“想见我,先让你家世子爷递名帖来。”姜时愿面无表情道。

墨雨愣在原地?

她说什么?递名帖?

她的意思是,他家世子想见她,还得设宴邀请?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以前不管姜时愿在哪在干什么,只要世子爷招招手,姜时愿二话不说就会立马奔来。

“姜大小姐,你可别后悔。我家世子爷说了,今天你要是不去,以后就再也别想踏进文远侯府的大门。”墨雨梗着脖子道。

“那正合我意。”

姜时愿毫无波澜道,“顺便回去转告你家世子一句,我要成亲了,请他自重,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墨雨嘴巴大张,大得都能塞下一个鸭蛋。

他没听错吧。

姜时愿要成亲了?!

墨雨像是听到了一个惊天秘闻,带着一脸的震惊,转头快步跑回了文远侯府。

打发了墨雨,红豆忍不住上前惊喜道:“小姐,你真的不要沈家世子了?”

“怎么,你还以为我是开玩笑?”姜时愿反问道,“裴氏那样的人家,是我能拿来开玩笑的吗?”

红豆挠了挠头:“主要是小姐的决定好突然呀,你之前还说非沈世子不嫁,你现在又突然说不要了。到现在奴婢都有些恍惚呢,还以为您是要学着那些话本里玩玩什么欲擒故纵什么攻心计呢……”

那日红豆没有跟着自己,并未听到那段诛心的话。

红豆若是知道,大约就不会有这种疑虑了。

姜时愿开玩笑道:“你就当我玩腻了,浪子回头,收心了,你家小姐素来,拿得起放得下,潇洒的很。”

这句话,红豆倒是没有怀疑。

小姐就是这样,喜欢的时候,满腔赤忱绝不含糊,可要是不喜欢了,抽身比谁都快。

姜时愿说道正要上马车,身后响起裴簪雪的声音。

“姜姐姐。”

姜时愿回头,只见裴簪雪和叶晚宁从大门内追了出来,两人怀里还一人抱着一盆开得正好的墨菊。

叶晚宁歉意道:“抱歉抱歉,招待不周。下人跟我说你要走了,我连忙追了出来。簪雪说我家没什么像样的,就这墨菊开得像样,送美人儿最适合。”

“没有的事,我看姐姐忙,就没打扰,没想到还是打扰了。”姜时愿歉意笑道。


这就是个爱心泛滥的小活菩萨,路过的野狗,都能被她给感化了。

苏梨落敢说,自己要是愿意纡尊降贵跟姜时愿做朋友,姜时愿一定感恩戴德把她捧在手心里。

可她不愿意!

她就是要跟姜时愿作对!她讨厌姜时愿!

姜时愿喜欢沈律初,沈律初眼盲心瞎好摆布,她还能气气姜时愿,现在姜时愿不喜欢沈律初了,那她怎么办?

光是想想,苏梨落都觉得泄气,像是一下失去了人生目标一样,甚至还有些迷茫。

苏梨落想了想,忽地计上心来。

“知春,回头找人去打听打听那裴子野的喜好。”

能弄得了沈律初,她还弄不了裴子野吗?

与天斗,与姜时愿斗,其乐无穷!

哼!

……

姜时愿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许多东西,马车回到将军府时已经日暮西山。

刚下车,就见石狮子后头绕出来一个人影,像是等了许久,见着马车停下立即朝自己奔来,手里还拿着样东西。

“姜小姐。”墨雨将手中的东西递上,态度比上次不知恭敬了多少倍。

“姜小姐,这是我家世子爷的名帖,我家世子爷下帖,请大小姐明日过府一叙。”墨雨讪讪道,脸色极为不自然。

红豆站在姜时愿身后,见着这墨雨卑躬屈膝的模样,心中暗道一声:真是开眼了。

沈律初终于肯低下他那颗高傲的头颅,正眼看人了?!

红豆心里大呼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忧。

沈世子第一次低头给小姐台阶,小姐不会回心转意,又喜欢上了沈世子吧?

话本子里就常这样写。

那裴大人怎么办呀?

红豆悄悄地看向自家小姐。

姜时愿垂眸看了看眼前的帖子。

也只是看了一眼,看完,姜时愿扭头抬脚走向将军府的大门。

“也不是谁下了帖子,我就一定要应的。”

“红豆,拒了。”

“本小姐不得空。”

夜幕降临——

墨雨揣着那张被退回的名帖,心惊胆战地回到文远侯府。

“送到了吗?”

房中昏暗,沈律初仰倒在椅子上,整个人笼罩在不明不暗的混沌里,无精打采的神色中又暗压着愠怒。

沈律初从没度过这么难堪的一日。

今天他和周景深足足等了近一日,到后来周景深都觉得尴尬,讪讪地找了个由头走了。

沈律初只觉自己的脸皮像是被人撕下来狠狠地踩在了地上,从东城门摩擦到了西城门。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姜时愿!

沈律初本该愤怒的,他该怒火中烧,然后和姜时愿一刀两断,让她再不能挨着自己的边,再不给她施舍一句话,一个眼神!

让她一个人在这京城踽踽独行,永远孤立无援!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莫名的出现了一阵恐慌。

鬼使神差的,他拿出了自己的名帖,让人送去了将军府。

他是男人,他大度一点,不跟一个女人计较,退让一步也没什么。

姜时愿这回总该高兴了吧,他从没向一个女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墨雨站在门边上,手心里早已冒出了一手的汗。

邀约被拒,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拒绝这张名帖的不是别人,是姜时愿!

过去三年,姜时愿在世子这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今日竟然倒反天罡,变成世子爷求见被拒了!

在将军府门口,姜家大小姐让婢女拒了世子名帖时,他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我不要沈律初了,我愿意接受联姻,嫁入裴家。”

姜时愿突然在饭桌上道。

本来就安静的饭厅,一下变得落针可闻。

一旁伺候的秦嬷嬷惊愕地看着姜时愿:“小姐,可是今日的寿面不合胃口?嬷嬷这就叫厨房重新做。”

婢女红豆更是惶恐道:“小姐,是奴婢做的寿包太丑了,让小姐不悦了吗?”

姜时愿望了望饭桌上奇形怪状的寿包和五颜六色加满料的面碗,摇了摇头。

如往年一样,十八岁的生辰,她又是一个人。

“不是,是我不喜欢沈律初了。”

“真的?”

对面的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婢女红豆更是差点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

两人狐疑地看着姜时愿,比起狐疑,那表情更像是惊喜万分却又害怕是虚妄一场所以竭力压制心中的狂喜和上扬的嘴角。

姜时愿明白,她们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过去十年,她对沈律初可谓是嘘寒问暖,极尽热忱。

但就是今天,姜时愿十八岁生辰时,沈律初送了她四个字——‘令人作呕’。

“姜时愿出身彪悍,不过是可怜她才和她多说了几句话,她要是生了旁的心思,那真叫人作呕。”

白日里在书院门口听到的话,像是魔咒一样,在姜时愿耳边盘旋。

姜时愿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将碗底最后一根寿面吃完,放下筷子,姜时愿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嗯,真的,不要了。”

说道,姜时愿拿起桌上的寿包咬了一口——

同往年一样,嬷嬷的长寿面又咸又烂,红豆的寿包硬得像铁饼。

神明在上,明年生辰,希望嬷嬷和红豆坐下来陪自己吃一顿饭就好了,可千万不要再下厨了。

姜时愿嚼了嚼嘴里的铁饼,在心中,郑重其事地许下了十八岁的生辰愿望。

秦嬷嬷虽然狐疑,但立马去信宫中,第二日便约了裴家在京城最清幽的茶庄满庭春见一面,生怕姜时愿会反悔似的。

姜家算不得什么高门世家,姜时愿的祖父最初不过是个宫廷侍卫,因为救了先祖皇帝一命,得封了一个武官衔,直到姜时愿的父亲姜怀城投身军营,初战便是大捷扬名。

二十年前,姜怀城劝降了猛虎寨的大当家,还迎娶了猛虎寨的大小姐,也就是她娘江倚云——周朝第一女将军。

母亲带领猛虎寨归顺后,便和父亲一同效力于军营,夫妻同心,配合默契,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一跃成了周朝最得力的武将和人人称道的传奇。

但好景不长,十年前,西北敌寇倾巢而出,周朝不敌,母亲和父亲双双战陨。

朝廷体恤姜家,追封父亲为镇国大将军,母亲为传奇将军,但姜家只剩下一个年幼孤女,到底是个空架子。

她能攀上裴家这门亲,全靠她的姑母——姜贵妃。

姑母不仅在宫里照应着家里,对她这个侄女更是百般疼爱,但凡她开口要的东西,就没有一样不应的。

唯一的例外,就是她和沈律初的婚事。

三年前,姑母就说过,沈律初不是她的良配。

姑母看人还真是准,沈律初确实不是她的良配。

相识十年,嘘寒问暖三年,最后却换来那样一句诛心的话语。

挺可笑的。

姑母为她遮风挡雨这么多年,她也该懂事起来,为姑母分忧了。

如今东宫未立,表哥谢景怀不要封王,只要了一支五百人的军队,然后靠着这支小军队,征南伐北在前线打出了自己的名声。


马车缓缓行驶,裴彻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转身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盒桂花糕,递了过去。

“吃吗?”

姜时愿抬头看了一眼。

她认得,这是盛庭春的桂花糕。

姜时愿脑中立即浮现那日,裴彻背光推门进来时那一瞬。

那时,她正咬着半块桂花糕,嘴里全是香甜的滋味。

她记得,从太傅府到宫门的路并不经过盛庭春。

裴彻是因为她,特意去盛庭春买的?

不不不,姜时愿你在幻想什么?

联姻而已,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裴彻又不知今日会遇见她。

早朝时间早,这点心,大约是他放在马车上给自己临时充饥果腹的。

裴彻一直举着点心,姜时愿挪了下身子,伸手取了一块点心,又坐回了门口位置。

“谢谢。”

一副要与他退避三舍的模样。

裴彻端着点心盒子,眉心微微隆起,薄唇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线。

“要开窗吗?”

姜时愿看着他蹙起的眉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今日会遇见裴大人,身上的香粉用的重了些。”

昨晚,姑母给了她好些宫中的新鲜香料,她没忍住好奇,就挨个试了一遍。

“让太傅遭罪了。”

裴彻又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蹙起的眉头平复如常,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日光,像是一下落进了他的眸底,倏地莹亮泛着柔光。

“那你打算一直用这种方法避着我?那成亲之后怎么办?”

裴彻看着她,光落在他的眼睛里,也落在了她白皙姣好的脸上,从上马车起,她脸上的红晕就一直没有完全褪去。

姜时愿抿着唇,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缕淡淡的阴影,像是在思考。

裴彻直截了当地问道:“要为我放弃调香吗?”

问题来的突然,但姜时愿并不觉得意外,昨日她便想到过这个问题。

裴彻闻不得香料,她想过,要不要为了稳固这场联姻,放弃自己的爱好。

毕竟做的再好,也不过是个爱好而已。

想要经营香坊,少不得要每日和香料打交道,身上染上各式香味在所难免,而香坊赚的那点银子,与当朝太傅的身心健康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沈律初就知道她擅调香,当初她不过提了一嘴,她想开个香铺,便被沈律初嗤笑了一通。他说,真正的世家主母是绝不会为这么点蝇头小利,自降身份沾满铜臭味的。

况,男人大多不愿自己的女人在外抛头露面。

姜时愿知道,讨得裴彻欢心稳固联姻助表哥一臂之力,是当下她最该做的事。

但她仍有些期待,她抬眸,认真看着对面的男人。

“不是裴夫子说的吗?人须有一技之长,穷时可安身立命,达则可修身养性。”

“小叔还说,喜好不分贵贱,怡情自娱能把自己哄开心,也是个极为难得的本事。”

“调香,既是我立世的一技之长,更是我自己与自己相处的一方天地。”

姜时愿摇了摇头,坦诚道:“裴大人,我不想放弃。”

姜时愿说完,便等着裴彻的驳斥,不喜,甚至是不屑,却听那头传来了一声笑声。

“我说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裴彻道。

裴夫子,裴小叔,裴大人,她对他的称谓倒是五花八门。

姜时愿再次抬眸,对面的男人唇角上扬,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直达眼底。

冰雪消融,璀璨生辉。

姜时愿有些呆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裴彻这样……这样喜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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