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交出也好过总被人日夜惦记。
来之太易,婆母虽有犹疑,却也抵不住宋姝暗里的多番催促,更是趁此机会一并将卫乾送到了宋姝的房里。
宋姝沾沾自喜,自以为我失了这管家之权她便拿住了整个将军府。
可她们又怎么知道。
如今,男人,名声,养子,甚至那劳什子的主母之权都不会让我在意分毫。
10.自宋姝掌家后,我一门心思全扑在了铺子的生意上。
前世,婆母对我抛头露面做生意一事多有微词,可每每向我张嘴要银子贴补时却又绝口不提。
我想着凡是能拿银钱解决的,无需耗费心力。
本指望婆母能拿了钱闭上嘴,可转头寻着机会就在高门贵眷中编排,话里话外的说我市侩粗鄙,登不上台面。
如此两面三刀,我亦是一忍再忍。
一味忍让顺从却教人觉得人善可欺,我这以夫为纲的后宅妇人注定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可我的志向也并不是在这高门后宅。
自我三岁启蒙,阿爹便为我遍请名师教我读书明理,更是时常将我带在身边,教我经营之道。
阿爹也曾言,如若不是出身商户,我也定能树功名,前程万里。
成婚前,我曾与阿爹提过要办商学,专为天下女子,我知女子立世向来曲折艰难,授她们生存之技,好过寄人篱下,受人磋磨。
可成亲后,我终日被这些高门大宅院里的诸般规矩裹挟,时时看顾着将军府的体面。
为着将军夫人的名衔,为着当家主母的担子,于这世间苟活,消磨了意志。
如今重拾,不算易事。
阿爹在城南建有施粥铺和善医堂,专为逃难而来的流民有一落脚之地。
我事事亲力亲为。
将铺子经营所得半数都投到了这上面,不计得失。
一连半月,我在府中都鲜少露面。
宋姝迫不及待要摆一摆她管家娘子的款儿,私下借将军府的名义结交不少官眷贵妇,大有取我代之的架势。
更是仗着婆母的维护和卫长意的纵容在府中行事愈发无所顾忌。
府中下人都是惯会看人眼色的,都以为我这主母之位坐不长久,对宋姝唯命是从。
有些胆子大的更是为了讨好宋姝故意冷落我,克扣我院子里的用度。
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气得眠夏坐立难安:“我呸!
这帮狗东西不知道是仗了谁的势力,姑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