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能让我气上半天。
不过幸好没耽误正事,很快我与胡不行便把库房搬了个七七八八。
搬到最后,我在库房角落看到了什么,于是便让胡不行先走。
谁知院外突然亮起了火。
[谁在里面?还不快出来。]
[不好有人来了,快走。]胡不行拉起我就要走,我挣开他的手,继续挖角落里的东西。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闹脾气,你走不走?]胡不行催促我,见我不理他,急的不行。
[我服了小祖宗,你这样就别怪我冒犯了。]胡不行单手抱起我,咻的一下跳出了窗子。
逃出来后,胡不行不敢停留,赶紧驾着马车带我逃离了这个村庄。
到了安全的地方,胡不行拉住马车,看到我手里抱着两个黑不隆冬的东西,十分不解。
[你不肯走就是为了这个?]
我不理他,用手擦净罐子外表的泥土,罐子露出本来的样貌。
是两瓶自酿的酒。
[喏,给你的,这酒瞧着有不少年头了,应该不难喝。]
胡不行怔住了,沉默了好久,他张了口。
[你不肯走,就是为了这个?]
我把酒塞进胡不行怀中,嫌他啰嗦。
[这种自己酿的酒最是好喝,他这么有钱肯定舍得放料,这种好东西怎么能放过,况且你不是喜欢喝酒?]
[可……你要是因为这酒出了事怎么办。]
我摆了摆手,不在乎道。
[我这不是没事况且我心里有数,我一向对自己人很好,你既然保护我那就是我的人。]
就连相府的大黄,我都给它过过生辰,还能差一个胡不行?
胡不行依旧沉默着,只是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几抹复杂的神情。
12.
离开湛州,我彻底放飞了自我。
开始对胡不行为非作歹,不是使唤他烧水,就是让他洗衣。
就连逼他表演胸口碎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