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露出了雪白一片,宁涛站的高,一定都看见了。
宁涛捧着我的脸,先是朱唇浅尝,我闭眼,他乘胜追击,直到我无法呼吸,他呼吸急促,腿间被什么东西顶着。
声声,可以吗?
本来就磁性的声线,经过发酵越发醇厚,迷的我只会点头。
我被吻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软的没有力气了。
声声,等我一分钟,马上回来我还在回味着吻,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一分钟不到,宁涛就返回了。
做足了前戏,我才知道刚刚那一分钟,他去干嘛了,他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没有给我问的时间和精力,很久很久后,我精疲力尽,又痛又累,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有人精力充沛,餍足满意,要了又要,像个勾人的狐狸精,要吸干我的精气。
他在我耳边一口一个声声的蛊惑,耳鬓厮磨,后面我拒绝的声音从沙哑,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声声,我们结婚吧陷入昏迷前,我依稀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