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伟眼眶微红，“妈，我知道了。”
我摆摆手，解释，“我很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我的声音，被秀英的破锣嗓子淹没。
秀英叫道：
“那赶紧的，圆房呀！”
“趁着这三碗汤药效还在，赶紧生个大胖小子。”
22
我解释，“我很抱歉，我没有生育功能。”
秀英推我到床上，“我知道，你没生过孩子。”
转而对周伟说，“赶紧的，圆房啊！我看着呢！”
周伟攥着手指，局促道，“妈，你在这儿，我紧张……”
秀英扭头拿了棍棒，语气不善道：
“这样就习惯了吧？”
“怎么？还要我帮你脱吗？”
周伟浑身一颤，局促地解扣脱衣。
秀英扭头冲我笑笑，“我儿子还是个处呢，没睡过姑娘，害羞得很。”
我说，“我很抱歉，我没有睡觉功能，不能睡觉。”
说着，站起身，继续道，“我可以为你们，做点儿别的事儿，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秀英怒道，“别别别，别走啊！躺下！别动！”
我说，“好的，躺下。”
秀英看着我麻利的动作，咧嘴笑道，“嘿，小丫头，还害羞呢。”
说罢，扭头推周伟上床，“赶紧的。”
周伟扑到我身上，粗重的呼吸喷吐，黝黑的双眼瞪大，观察着我的脸，那么近的距离，以至于他能看见每一个仿真毛孔。
一颗心扑通直跳。
周伟恍然惊觉，“你……你怎么没有心跳？”
我说，“我没有心，自然没有心跳。”
周伟浑身颤抖，紧张道，“妈，她……她她……没有心跳。”
说话时，哈喇子滑落嘴角，落到我洁白的脖颈。
我说，“检测到紧张情绪，请问是否需要心理疏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