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画。
听贺雲希说这水是顶部打通从很远的地方引过来的山泉,干净可饮用,但她说他们只观赏。
水坛四周是类似于四合院的建造,东南西北由一道走廊连接。
白石玄木,极致的色差。
想必似这座宫殿的主人,雍容贵气但表里不一。
我那时是这样想的,后来我亲自证实了我的想法。
“希希。”
少年嗓音清朗,倒是让这座寂寥沉静的宫殿活过来不少。
我和贺雲希回了头。
见少年,墨发、白衬衣、球鞋,一身清爽,足足一米九的高个迈步向我们走来。
现在想想少年的轮廓像极了我那时在夜店遇到的那位弟弟。
希希说是她刚上高二的表弟。
走进了,贺雲希却不理他,左右望着问:“他呢?”
贺雲希谈了一个小三岁的弟弟我知道,原来是表弟的高中同学。
表弟了然,指了指右手边的一个家:“在那里等你呢。”
贺雲希听了,再顾不得其他,小别胜新婚,拉着我就往那个方向跑。
后面表弟还再说着什么,却也不管不顾了,我觉得好笑。
说着来拜拜,原来是来寺庙会男人,在神佛面前,成何体统啊。
看贺雲希这急切的样子必然是喜欢到骨子里了。
玄木大门被贺雲希撞开,随即就叫男孩的名字:“吴可夫,吴可夫。”
一连几声,却没有人应答。
当我们以为被表弟戏耍了时,一道屏风后面有人一连咳了几声。
贺雲希听到咳嗽声,当即就定住了,我不明所以看贺雲希。
她的神色明显慌张,甚至掺杂着害怕。
咳嗽声停下,他不紧不慢抿了口茶。
房间内,光线不明不暗,男人的身影倒映在薄如蚕丝的屏风上。
散着的身子忽隐忽现,只一只端茶的手连影子都是骨节分明、修长完美。
末了,他说了一句和贺雲希相似的话:“这般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嗓音不似少年的清朗,沉得如宫殿里的玄木,似乎很是疲惫,哑着的嗓子却压迫逼人。
“哥哥,你怎么在这?”
贺雲希似乎才缓过神。
原来他就是贺雲绅,和贺雲希畏畏缩缩敛着的胆量不同,我大着胆子隔着屏风看贺雲绅。
见他搁了茶杯在桌上,仰身倒在靠椅上,轮廓侧影立体深刻。
薄唇动了动,却又不说话了。
贺雲希似乎很怕她哥,贺雲绅不说话,她便一动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