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啊哈哈哈哈——”闫禾的状态很不对,我有些慌了。
“谁tm说他喜欢我?!”
“我告诉你,闫禾,抓我没有用,你杀了我对他来说就像放屁!”
那一瞬间我在闫禾眼里看到了疑惑,她急着向我求证,仿佛也想得到我的否定,那个样子近乎卑微。
她问我:“那为什么他的办公室、公寓都是你的痕迹?
你的照片、你做的手工、你的穿过衣服,甚至你用过洗漱用品他都原封不动,却又每天找人来清洁?”
“为什么他从来不碰我?
甚至极少带我回他的公寓?”
“为什么他自你走后的每一个晚上都是醉酒状态?
为什么总是在喊你的名字?”
“为什么,从来温柔如他,在我不小心弄坏你的发夹后却叫我滚呢?”
“言暖,你说这是为什么?!”
这一刻的闫禾只是一个家破人亡错爱渣男的可怜人。
可悲的是她心里还爱着那个毁了她的男人。
我只能尽力去稳定她的情绪:“因为他tm是变态。”
闫禾却摇头:“不是,他爱你。”
她看起来已经脱力几近摔倒。
如果没有因为天太晚,爷爷给我打了电话。
如果闫禾没有在接通电话后,威胁我爷爷说要杀了我。
如果我爷爷可以再等一等警察,不要因为焦急孤身前来。
如果闫禾可以再心软一点,不去推我爷爷。
如果救护车和警察可以再来的早一点。
如果这一场悲剧可以不要发生……可是没有如果。
我的爷爷因为头部重力撞击地面引发脑梗,于次日清晨抢救无效,走了。
09为爷爷出殡那天,贺雲绅来了。
他说:“对不起。”
他憔悴了不少,胡子拉碴的,眼眶发红,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贺雲绅把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好一会儿,不再说话。
我感觉有什么湿了我的衣服,而贺雲绅一声不发,只是从来镇定自若的他此时浑身发抖。
我的手放在两侧,指甲深入我的肉里面,手心的濡湿和疼痛拉扯着我的理智,我终归没有任何安慰他的动作,甚至连开口我都觉得艰难。
我直发愣,一双眼只是呆呆的看前方。
越来越沉的暮色里,没有一点星光,雾雾霭霭。
如我以后的生活,没有一丝光亮,深不见底。
良久,贺雲绅起身,拉我进他的怀抱。
他使了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