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男一,单独镜头多且难度大,本身为了保持身材吃的也少,没几天便感觉身心俱疲。
在这样的高压下,陆景状态越来越差,屡次NG,导演对他的不满也日渐激增,甚至在片场直接放言要换人!
当我手机里传来狗仔新传来的照片时,我就知道陆景从不会令我失望。
一张张他上半夜进入导演房间夜谈剧本,下半夜去黑人编舞房间加点苦练,接近凌晨才脚步虚浮地回了自己房间。
要不然说成功的人对时间都有绝佳掌握力,一天24小时都能给他玩出花样来。
两个月后,终于传来了剧组杀青的消息,我让花店包了束花,亲自给他送了过去。
拆了两根肋骨的陆景瘦得跟纸片人似的,脸颊深深地凹陷进去,只剩两颗瞪得浑圆的眼睛。
我把手上硕大的雏菊花束递了过去,他脸色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
随后又挂上了职业假笑,刚接过去就被剧组的人拉去了合照。
他身上还穿着最后一个镜头——舞台剧里镶满碎钻、流光溢彩的演出服。
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宛如一只美艳的花蝴蝶。
我的车刚开出杀青仪式的片场,就和一辆拉着警笛的救护车擦肩而过。
陆景晕倒在了杀青现场。
剧组的人员连忙将他送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时,我的手机号被打爆了。
陆景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他如今的体重不到成年男人标准的一半。
最可怕的是,没有一所医院愿意接纳他。
因为他,中招了。
剧组听到医生报告的时候,全部人第一个反应就是立马自查。
消息在圈内传播得很快,那天防疫部门多了很多戴口罩的人前往检查。
男男女女,遇上也不敢打量对方。
最后还是导演将他转到了一家私人医院,电影还没播出,他还不能垮。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并没有立刻去医院。
而是等他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身体稍微稳定后,这才带着一位新签的小鲜肉男明星来到了他的病房。
陆景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看到我进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不甘,也有一丝期待,他或许还幻想着我能念及旧情,拉他一把。
我将带来的雏菊花束摆放在了他的床头,“好久不见啊,怎么拍部戏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呀。”
陆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