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亏损,王府急需一位医女。”
几日后的清晨晨雾裹着药渣味渗入门缝,苏翎拄着榆木杖的手微微发颤。
人皮面具下的每寸肌肤都在灼烧,血咒将她的嗓音扭曲成老妪的嘶哑:“老身…咳咳…来应征医女。”
守门侍卫挑起她竹篮里的艾草,忽然抽刀劈向佝偻的背脊。
苏翎踉跄跌倒,怀中滚落的药杵撞上门槛——正是三年前父亲赠她的及笄礼,杵底刻着巫医族徽。
“八十老妇持百年雷击木?”
侍卫刀尖抵住她咽喉,“说!
哪家派来的细作?”
铜壶滴漏声里,苏翎数着心跳。
当第七滴冰露坠入壶中时,朱漆大门忽然洞开。
萧凛披着玄狐大氅踏雾而来,腰间玉佩与她的那半块同时嗡鸣。
“带进来。”
他碾过地上艾草,琥珀色瞳仁映出她伪装的皱纹,“正好缺个试药人。”
苏翎缓缓向前走到屋内半躺在贵妃椅上的男人身旁,全是皱纹双手搭在了男人手上的医帕上。
当苏翎指尖触及萧凛腕脉时,突然窥见幻象:十五岁的萧凛被困冰窟,腕骨被铁链磨得见骨。
黑袍人将孔雀石匕首刺入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