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一天回家看到被砸烂的玻璃窗，厨房地面躺着扔进来的死猫，苍蝇成群结队嗡嗡乱飞。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地吼道
“他就是个烂赌鬼！只会吸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生活要被这个男人毁掉！
我无力地靠着墙壁滑落，跌坐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
这时，我感觉有人轻轻地抱住了我，是母亲。
“心怡，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声音颤抖得厉害。
保护我？她拿什么保护我？
我惨笑一声，推开她，无力地靠着墙壁，看着眼前这个家徒四壁的出租屋，心如死灰。
“妈，我们……我们走吧……”我喃喃自语道，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母亲愣了一下，抬起头，眼神茫然地看着我，“走？去哪儿？”
“去哪儿都行，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们……我们去自首吧，把一切都告诉警察……”
“不！不行！”母亲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惊恐地抓住我的胳膊，“不能去！不能去警察局！”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我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去？”
母亲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没……没什么……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追问道，直觉告诉我，母亲一定有事瞒着我。
她躲闪着我的目光，嘴唇颤抖着，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缓缓开口，“心怡，妈……妈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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